逍遥架上,沐风宛如一只被折了双翼的白鹤,被束在网中中,无法逃脱,无可避免,脆弱的向着眼前的猎手袒露着自己的弱点,然后被轻巧的拿捏着,连哀叫也只能吞到肚里,被迫迎合者掌控者的喜好,鸣叫、奢求一丝的垂怜
纤长的手指卷起刚刚还在与肌肤亲密接触的九尾鞭,弯成一个弧度的九尾鞭在隼墨冷白的玉指间被抵在沐风的下颔,无视眼前之人面颊上凌乱的泪迹,隼墨轻呵一声,语气已是微凉:“为师敦敦教诲,风儿却还是如此吝于动口,想来是为师的错了”
搁于鞭上的头颅颤颤的摇着,沐风抬起shi漉漉的眼帘,泛泛水光中饱含着对于未知的恐惧与哀求,在与咫尺之距的掌控者对视中,面颊肌rou抽搐着似是要解释些什么,却终是在隼墨寒凉的睥睨中败了北,“啊啊”两声,睫羽垂落,便开始调动起檀口中被钳制的娇舌,伴着滴落的津ye努力地舔舐黝黑的rou势。
隼墨盯着头颅耸动的沐风沉yin半晌,收回了鞭子,只是用幽暗的目光拿捏着卑微的、真的宛如一只狗似的沐风,看着他伸探着舌尖、舔过gui头、铃口,一下又一下,不知为何,突然笑出了声,“风儿若是一开始便如此积极就好了知错便改当然是好事,但是如果每一次都需要为师提醒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那师父我得多累啊~风儿你说是也不是?所以,犯了错必然会有惩罚——”
一声响指在这方只有啧啧口侍的水声的偌大空间中突兀的响起,沐风骤然瞳孔一缩,还未来得及抬头疑问是什么惩罚,整个人便已是一震!
胸口本已坠得隐隐作痛的ru扣突然振动,并且热度升高,仿佛有滚烫的水ye不停冲击浇过的在自己的ru尖,灼热中伴随着刺痒;整个下身都已在一瞬之间软成一滩烂泥——沐风闭眼内视,丹田中的两尊子婴竟已是交媾不止,小小的沐风被身后的隼墨掐揉着双ru,填满前蕊,被掌控者捏环着要害,表情痛苦而又yIn糜股股热流冲向前庭、四散至四肢百骸,滚烫的匕刃并未被封堵,肿胀着、坚挺着,流溢着前夜,叫嚣着释放,滚圆的囊袋在身体主人的躁动中甩动着,抽搐着,与其上的血色坠子交相辉映。
沐风不知道,此时的他,一如丹田中那被控制着的小小沐风,面颊浮着散不开的红晕,眉头却又紧皱,明显处于欲望煎熬的痛处难耐中,又不知所云的呻yin着、喘息着,下意识地来回抽动着细舌,讨好那根丑陋的、已经吸水涨大的rou势
然而,最令沐风难以启齿的不是不得发泄的前庭,而是欲望升腾的双蕊——未曾消停几日的凤凰蛊被刚刚的一个响指唤醒,芒刺尽竖,在前蕊娇嫩脆弱的苞宫中、后庭敏感至极的凸起中,攀爬着,蠕动着,就此在两个空虚的甬道中掀起了层叠浪涛。卡于苞宫口的小球已经如同双ru之上的ru扣一般,无声的振动着、升着温,吐着灼热的药ye,伴着由苞宫中泌出的情ye一同经由镂空的小孔,顺着末端相连的链子汩汩流出
偶尔,沐风也会仰起细长的脖颈,希冀的目光投向逆光而立的隼墨,他想要开口求饶、想要他的师父进来,进到他的身体里,浇射给他、灌他,想要他的师父释放给他,唯有如此,他才能真正解脱,前庭可泄。然而,被口器卡着的唇舌、被扭向背后高高吊起双臂这些早已不由己身,他能做的也不过是顺着舌根的禁锢与拉扯,侍奉已经大如鹅卵的gui头以及青筋毕露的粗丑jing身。
将鞭子随手扔至一旁,隼墨对于沐风的状态终于稍显满意,伸出手赞赏似的轻抚着沐风的后脑,沐风因着他的触碰而挣扎着再次仰起脸颊呃呃啊啊的渴求着,换来的却只不过是隼墨轻飘飘的一句话:“乖风儿,这是你不听话的惩罚,记住现在的感觉,以后乖乖的,你听话为师便会对你好的”
隼墨语未毕,沐风赤红的眼眶早已噙不住泪水,一颗又一颗的泪珠子顺着眼尾倾斜而下。
似是无奈地轻叹一声,隼墨用干燥的手指为沐风抹去眼角的泪痕,弯腰含住沐风的左耳,稍加力道的碾磨啮咬着,感觉到身旁的人儿因此而颤栗抖动,嘴角暗暗勾起,满意的轻声安抚道,“乖不哭了为师的乖风儿,师父等会让你快乐,赐予你高chao,好不好?”
直起腰,隼墨来到沐风一上一下大张的腿间,一只手顺着莹白的tun瓣、股缝向下划去,不出所料,菊蕾处已经略显shi润,丝丝褶皱在指尖翕翕合合,似乎只要他想,立刻就能被邀约进入曲折shi暖的温柔乡;指尖向前轻勾,会Yin就着银环便被拉扯着向后拽去,在沐风看不到的地方,隼墨邪肆的睨着身下的人突然一个抽搐,在丝带间徒劳的缩着tun、收着腿,伴随着似痛似爽的呻yin,隼墨无声一笑,指尖微松,来到了泥泞不堪的前蕊花间,趁着沐风被丝带甩向自己的那一刹,两根纤长微凉的手指陡然插进了紧致的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