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白若竹和方桂枝坐在车里,江奕淳骑马跟在车侧,方桂枝一脸羡慕的说:“有相公就是好啊,你看看去哪里都有人保护的。”
白若竹白了她一眼,说:“怎么急着嫁人了也是,原本就说过了年给你找婆家的,回头我让媒婆拿册子过来,让你好好挑挑。你放心,我跟娘会帮你掌掌眼的,也让你早点有相公。”
方桂枝的脸红的好像火烧云一般,连耳朵都红了起来,她就知道不该去招惹白若竹,她根本不是白若竹的对手嘛。
白若竹悄悄打量桂枝的反应,似乎她对二哥的感情已经放下了,并没有什么执念。
这样就好。
一路上,江奕淳都没跟车里的人说话,他其实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又怕惹了若竹生气,想他以前也是人见人怕的主儿,怎么就遭自家娘子手里了
不过说到底都是他欠她的,他不仅欠以前那个白若竹,也欠她的,还都还不清。
等到家以后,白若竹到底看不下去了,就对江奕淳说:“你回去休息吧,别硬撑了。”
江奕淳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相公回来了,哪有往外赶的这里是我家,我哪也不去。”
白义宏一直把长生当儿子看,他还是蛮心疼长生的,他过去拉了拉女儿的胳膊,小声说:“若竹啊,你别光顾着生闷气,要是把人给折腾病了怎么办”
白若竹觉得今道。
白若竹瞪了他一眼,她就知道他不规矩,所以早准备好打狗棍了。
“打的就是乱闯人房间的臭流氓”她说着继续打了两下,不过虽然她咬牙切齿的,却根本没舍得使多大力气,江奕淳心里也明白,但为了让她出气,故意呲牙咧嘴的做出疼的不行的样子。
“好了,别打了,我是来跟你说正事的。”江奕淳一把抓住了她的“打狗棍”,人也贴了过去。
白若竹心里一紧,不由朝后退去,江奕淳则紧逼了上去,直到白若竹后背顶到了冰冷的墙上。
她气的踩了他一脚,他明明可以躲开,却故意不躲,然后嘶嘶的吸冷气,表示自己很痛了。
他伸出双臂抵在墙上,把她圈在了里面,看着她认真的说:“真的是正事,那天周珏已经来过了,不过他并不恋战,但他再来肯定会带几名高手,我一个人恐怕拦不住他。”
“你老实说他之前有找过你吗如果你没把缝合术告诉他,我也敢大胆的安排通政司的人围捕他了,免得他被围捕的急了,把你给拖了出来。你也知道通政史下的那道密令,他可不是心慈手软的人。”
“没有,缝合术我只教过那四名大夫。”白若竹心里的气让她升起了一丝叛逆的心理,他问她,她偏偏不要告诉他,反正她是真的没教那只花蝴蝶缝合术的。
至于江奕淳说的那人逼急了会拖她下水,她就更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