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安静,屋子里只亮了一盏暖黄色的床前台灯,李哲在干她的时候很喜欢有光亮,能看到梁明扭着身子,被他cao得娇喘连连,yIn荡sao媚的模样。
不能插xue,可他也没放过机会,光着身子紧搂她,一会摸摸nai子一会摸摸屁股,像条狗一样舔来舔去。
“你舔得。。。我好痒”,女人转过身,双臂交叉在胸前,小脸低垂,红彤彤地,嘴里小声嗫嚅,似在抗拒。
梁明一个人自由惯了,不习惯被人这样狎昵,即使是李哲,与她贴得这么近,也不让她穿衣服,赤条条的两人,他身上的热气全烘在她身上,弄得她心里很燥,又羞又燥,像一锅黏糊糊的粥,chaoshi瘙痒蔓延进骨rou,rouxue本就肿胀,更禁不得这般刺激。
李哲无奈地笑了笑,她可真是,娇憨得可爱。
“哪里痒?”
明知故问。
梁明脸红得滴血,索性转过身,将头埋进被子里,不去见他。床笫之欢都是这么的……羞耻露骨吗?
“你干嘛要像条狗一样舔我?!”
“我是公狗,你是母狗”,李哲追了上去,抱住躲在女人躲进的那团被子,压着她问,“难道你不喜欢被我骑吗”?
棉被里黑洞洞的,梁明本就木讷,又羞又急,手心里冒出细细的汗。
无法否认,他抵着她的身体律动的时候,疼是疼,可滚烫的rou棒贴着xue摩擦,一波接一波不停歇的情chao涌来,快感像浪花一样,一浪比一浪高,欲仙欲死的。
她闷着不说话。
李哲将被子掀开,伏着身子将她笼罩在身躯之下。
“别闷坏了”,他坏笑着调侃道。
干嘛用这种关心的语气。梁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了他一眼,又翻过身躲避他的目光。
可想想是她愿意和他在一起的。
又翻过来,盯着他的喉结,温吞吞地说,“我喜欢和你做”。
从她这个闷葫芦嘴里听到这话,李哲表面上装作镇定,心里高兴得不行。
“我也喜欢你”。
说完,又亲了上去。
许久未cao梁明,昨晚的两次如饮鸠止渴,愈发地让他心痒难耐,结果由于太兴奋,给她的小逼cao肿了,今晚也干不成。
下次还是要注意点。
不过能抱她在怀里拥吻,也不失为一种情调。
管什么理智与看法,喜欢就是莫名其妙,毫无章法,如同被两人身下揉皱的床单一样乱。
“明天我要去上班”,男人摩挲着她的肩头,贴着她的颈窝,声音暗哑,“你一个人在家,下床走动时要小心一点”。
“嗯”
纵然心中有些不舍,可公司的事情,成本核算、分配年终奖的方案未商榷结束,不能不管,那里是他赖以生存的根本。
“中午让阿姨来给你做饭”,他捏了捏她的肩头,“想吃什么菜”?
“不用”,梁明不喜欢跟不熟的人相处,更不用说让人来伺候她,好奇怪,“我可以自己做”。
虽然不说,李哲也猜到了她是因为不想跟人打交道。
“钟阿姨不怎么爱说话,你不用担心”,见她故意拉扯枕头的花边装饰,不作声,李哲又补充道,“你只需要给她开门就行,剩下的她会处理”。
梁明沉默不语,趴在毯子上,似在思考。
“不要”,“我可以自己做”,虽然受了伤不如之前灵活,但她还能动,一个人也能自理。
见她如此坚持,李哲有些头疼—以后在一起,她免不了要与他的家人朋友打交道,认识的一圈人中,就没有谁像她这般内向,况且要是生了孩子,家里肯定也要请人照顾,她这个样子,只怕跟自己生的小孩都会觉得别扭。
谁让他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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