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假只请了两天,因为第叁天就是周五,如果不能及时赶到岗位上查收邮件,一些程序可能就会过期,本来因打官司就不爽的人可能借由此借口顺延一些本来就能完成的程序,导致结案率下降。
梁明自小就讨厌下雨天,不只是雨水,淋的到处shi哒哒的,最重要的是,没有阳光,难过伤心的事情如杂草,借由幽暗的云做养料疯长。
偏偏上海秋冬总是有许多Yin雨天,回家的路上,除了从单位出来有一段柏油路以外,剩余的路程全部都是砖地,常常会踩上一个,爆出四溅的乌黑的水。下班高峰期玉兰公园附近人特别多,有学校晚归的学生在雨天趁着混乱追赶打闹,大部分还是附近的叔叔阿姨出来觅食或者买菜。雨水吧哒吧哒,下得不大不小,不巧踩上一块不老实的砖,大概率会遭遇周围路过行人的侧目。
昨天在网上刷帖子看到有人问,“男朋友太大了怎么办”?有人说剪了,有人说祈祷接大男友,也有人在真心提建议,梁明翻了翻,觉得买润滑ye对她这种情况好像比较合适。上次被弄肿了应该有药物的缘故,后面那根烧铁棍般的rou棒每擦一次,rouxue都有磨破了皮一样灼烧的感觉。
她没敢在线下买,就网购了一支杜蕾斯的润滑ye。之前在便利店看到有买避孕套的中年男士,她站在后面,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预想要是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拿着润滑ye结账,想必做不到如此淡定。不过上海总体来说,公民素质远高于中国其他地区,虽然他们时常Cao着上海话骂街,但仔细一听,还是挺有道理的。
高考结束后,梁明曾与妈妈一起来上海旅游,第一次来到大都市,浦东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给她带来了一种独属于大都市的震撼。上海与北京不同,对外更张扬摩登,对内却十分包容。那次令她印象非常深刻的是,两人在将近40度的高温去南京路步行街逛街,逛累了去一家小笼包混沌店吃午餐,服务员是个秃头大叔,表情很凶,拿着本子,一边记,一边与另一个服务员用尖利的本地话对骂,后来老板娘也加入战局。点的馄炖生煎均不好吃,母女两低头不敢言语,门面外逼促的巷子,呈映着四周破败灰暗的水泥色泽,即使屋里没开空调,还是被吓出几分凉意。
下雨天没有心情出去散步,梁明洗完澡在卫生间里,检查身体。自从破了处以后,她时不时就会想起跟李哲连在一起做爱时那股sao热难耐、心跳加速的场景,然后浑身一阵发麻,下面也不自觉地绷紧,不似之前还是处女时,不知道麻酥酥的劲有多么磨人,未体验过,自然也不会分心。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按他那个急色的样子,估计一回来就来找她。想摸一摸或者贴着他胯下那一大包敦实的rou根,看着它变大变硬变热。
她自己的手不如李哲的手大而宽厚,皮肤过于细腻,对着镜子揉nai也没什么感觉。两只圆圆的白嫩nai子像是刚蒸好的大馒头,刚洗完澡,还冒着热热的水汽。清洗下面时,手一摸进去就滑腻腻的,不知道是因为排卵还是因为发情。可惜,李哲不在,她只能对着镜子自顾自地发sao。
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梁明自从性意识萌动后,就很喜欢幻想男女那档子事。
右脸上淤青还未消除,白日上班时,陈晓晔、孙园力都看到了,梁明推脱说是住处楼道灯不亮,走路摔得。
好寂寞。如果李哲在身边就好了,她会乖乖地躺在他健壮炙热的怀里,用屁股和腿心花xue夹着rou棒,任他怎么舔弄抚摸,都不会嫌烦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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