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大婚?自己真的要嫁给周誉了吗?
灵今回想起那一顿惨无人道的回锅肉,甬道内的肌肉缩了缩,周誉闷哼了声,把性器极深地送进去,灵今腰肢一阵酸软,刺激得脚趾都蜷紧了,而周誉依然闲聊着。
她痛叫着,称呼在主人和陛下之间来回转换,她快要高潮了,周誉却慢了下来,性器慢慢磨着她,灵今委屈地看着周誉,求他重些,周誉偏偏不如她所愿,开始了温柔抽送,他亲了口灵今的眼睛,目光在四周张望。
他抚摸着灵今的背道:“是,从今往后,你和我站在一起。”
灵今缩在榻上,周誉装了会,低下头见她又呆住了,拍拍她的脸道:“想什么呢?”
他还有兴趣聊天,灵今咽了口口水,在酥麻间回道:“是…是……”
之后有人进来伺候,灵今才发现灵梓和小松居然也是一起来的,她们必定是得了周誉的旨意,不许先来见自己。
要亲自来抓。”
啪!
灵今蹙眉道:“哪里晚了…主人也没说什么具体的日子…”
灵今抬起头,抱着周誉的腰轻晃,这是她时常会做的撒娇行为,周誉爱死了她的这些小动作,他俯身亲了口灵今,故意道:“做什么?”
其实他正在期待灵今扑过来拉住他,莫非玩了半年,她变得矜持了?千里迢迢隐没身份来西博接她,不好好整治整治她是不可能的。
他又质问道:“为何晚了些时日?”
“不喜欢?”
灵今爬起来挂在灵梓身上,灵梓捏起了她的发丝道:“好重的乌木香气。”
乌木香是周誉爱用的熏香,她故意取笑灵今,灵今夺过自己的
周誉吻她敏感的身体,在她的意乱情迷里刻下自己的烙印,却在灵今还没有缓过来时,抱起她按到桌子上,又做了一次,这回是趴着挨cao,双手又被按在背上制住,宛如责罚一般,她全程哭着受完,直到和周誉一起登顶,在云端时周誉还大力打她pi股,灵今浑身痉挛,欲仙欲死,周誉食髓知味,哪里会轻易放过她,这夜情欲胀满殿堂,曾经受过罚的地方都被周誉尝试了一遍。
周誉忍住笑意,将灵今压在身下,掀起她的衣裙抚摸挑逗思念了许久的人,灵今吻着他,情愫不消片刻就被挑起,她轻轻喘息,y蒂被周誉揉捏着,修长的手指深深进入她的花心,灵今刚仰起头,喉间就被周誉咬了一口,周誉快速脱下自己的衣物,找准了位置一送到底。
她又解释道:“我怕早了误了主人的计划,所以一直不敢太靠近镐京…”
灵今惊叫了声,周誉在她湿润舒服的甬道内埋了一会,便开始大力收拾灵今,胯骨打在pi股上,啪啪声不止,性器抽cha间带出粘腻的jg液,狼狈得挂满了灵今的阴部,穴口被凌虐得泛红,细汗在她大腿根渗出,一起沾到周誉身上。灵今又在这张榻上解了渴,她被深吻,被顶撞得快要窒息,好不容易找到调整呼吸的空挡,又让周誉责臀。
她越说越小声,想起走的时候周誉说年关将近时,按照他的性格,他说的年关将近怕是本月月初,而如今已经是月末。
第二日灵今醒来,浑身乏力,而周誉已经穿戴整齐,见她睁眼,低下头吻着她,灵今现在胆子大了,见他一副心满意足的摸样,侧过身子不理他,周誉笑着在她红彤彤的pi股上拍了几掌,又不舍得嘱咐了几句之后,才离开寝殿。
周誉受了她的讨好,放过了她继续大力顶撞,灵今小腹收缩,眼泪溢出眼眶,她呜咽着把头埋在周誉胸口,颤抖着高潮了。
“看来是非常喜欢被打pi股。”
周誉是个不在意名分地位的人,他深知只有实权才是牢靠的东西,但他对奴仆们讨论灵今的名不正言不顺十分介怀,可妾室或者妃子都不属于妻子,周誉不想给那些看似荣耀,实则退而求其次的名分。
他边说边把手往下摸去,以为他对灵今的教导已经让灵今有了条件反射,当他手已经覆盖到灵今臀部时,灵今便自觉放松下来,任由他处置。
灵今爬起来,抱住周誉的腰,有些恍惚道:“我要和主人成婚了吗?”
周誉边顶边打了她一巴掌,果然灵今又敏感得收缩着肌肉,她继续道:“被主人打…喜欢…”
周誉把她打横抱起,放到榻上,居高临下得审视着她,“朕在宫中十分幸苦,也没有人可以侍寝,你倒是玩得畅快,还误了时辰,你说,应该如何?”
臀上的手开始了抚摸揉捏,灵今凑上去要吻周誉,周誉却撤回了手,把灵今给推开了,灵今不明所以,周誉站起身一本正经得解释道:“大婚之前不能行越轨之事。”
“那张桌子,是上回打家法的桌子吗?”
灵今笑道:“行越轨之事。”
越轨?灵今都不知道和他越了多少轨,如今天子居然在守规矩,而且是自己占了便宜之后。
灵今深吸了口气,断断续续道:“不…不喜欢…”
周誉又道:“窗边的桌子上,也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