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我才不可能因为这种事情输给你!”
被哥哥以外的人碰了,真恶心......这家伙怎么还不动手?
“捏自己的乳头,”白瀛道,勾住勒在他胸口中央的皮绳,弹了一下,“着装这么不规范,我得好好检查一下,你是不是够格当我的对手。戴着这两个乳环,你连路都走不动了吧?该不会打着打着就跪到在我腿边要哥哥抱了吧?”
这几乎是某种不成文的共识了。
他的手指只是在裸露的铃口摩擦了片刻,杭星昼就抖得不成样子,一阵阵倒吸着冷气,随时会支撑不住滑落下去。
杭星昼的喘息越来越剧烈了,仅仅是自己玩弄乳头,就让他的身体亢奋起来。
皮绳呈龟甲状捆缚着他,直没入下腹,迫使他露出两颗粉红肿胀的乳头,那上面还穿着两枚纤细的银白色圆环,随着呼吸微微震颤。他的乳头被扯得发痛,从乳晕到胸脯都是青紫色牙印和瘀痕,这让他看起来简直像个刚刚结束性服务的妓女。
白瀛还背对着他,在几米外检查仪器设备的死角,应该是早上出门时没系紧,被风吹散了,杭星昼愣了一下,脸上一下就涨红了,正要伸手系扣子,突然记起了自己的任务。
以杭星昼如今的状态,哪怕发现了纵欲过后的疲乏感,也只会羞愧地归咎于自己淫乱的本性。
——一切和你独处的人都有嫌疑,设法让他们暴露出真面目。
杭星陨说得没错,特训之后,他的产后母狗综合症有所好转,开始本能地排斥他人针对下体的触摸。
白瀛嫉妒得双目发红,用腰腹下一根根弹出的蛛形金属肢去环抱杭星昼的腰。根据最新的保护条令,任何人都不能在清醒状态下插入杭星昼,以免人格重塑失败,鬼知道会不会有人监守自盗!
当然,这样的限制也并不是毫无破绽的。他的右侧第六附肢上安装了一枚强效精神麻醉针,只要在杭星昼体内注射一定量的毒素,就能完成一次毫无痕迹的睡奸。
片刻之后,白瀛走到他的面前,非常自然地伸手覆盖在他红肿狼藉的胸口上,捏了一下颤抖的小乳头。杭星昼倒吸一口冷气,身体瞬间绷紧了。来自男性的体温非常让人难以忍受,像是被包裹进了滚烫的胶质里,每一处毛孔都窒息般地张开了,茫然地寻觅着熟悉的气息。
——管好自己的身体,抓住那个嫌疑犯。
白瀛被他坦诚可爱的表现勾得心尖发痒,压在他身上,把手伸进了他的军装裤里,入手的却不是紧致温热的皮肉,而是一个金属笼,把杭星昼的阴茎结结实实束缚住了,半勃的阴茎被勒得通红,两个阴囊也被箍住了根部,摸上去软绵绵的,是射空了存货了。
杭星昼被他彻底激怒了,用力捏住自己的乳头,粗暴地揉弄起来,那里很快就泛起了可怜的嫣红。
他整整接受了为期三天的特训,才让自己的身体勉强合格,必须要抛弃那些没用的羞耻心,绝对不能让这次任务失败!
“你松手!”杭星昼咬牙道,忍不住伸手去扯他的手腕,饱受蹂躏的下体根本经不起任何一点触碰,他非但没有被激起情欲,反而在针刺般的酸痛中头皮发麻,微微张开双腿,减少来自性器官的摩擦感。
那具被开发熟透的身体即使在无意识状态,依旧能给予热情的回应。
白瀛不信邪,还去用手指去摸他的女阴,那种湿滑柔嫩的触感已经不再了,阴道口几乎肿成了一条小缝,大小阴唇红肿外翻,似乎还有鞭笞和电击的瘀痕,手指好不容易抠进去,里面的肉壁高热充血,热烘烘地夹着他的指尖,一点流水的征兆都没有。
正在这时,白瀛回过头来了,瞳孔有一瞬间的紧缩,那种蛇性的贪婪转瞬即逝,只让杭星昼相当短暂地难受了一下。
以杭星昼那种敏感淫乱的体质,要规训到这种地步,不知得吃多少苦头!
——没关系,作为哥哥的小母狗,绝不可能在其他人面前露出淫荡的一面。
不能动,还不是时候,静观其变......
白瀛舔了舔下唇,凑到他面前,用拇指专心把玩了一会儿小乳头:“奶子怎么这么胀?把衣服再撩开一点儿,坐到桌子上去。”
乳环被他用指腹顶住,一点点转动起来,那种贴肉摩擦的可怕触感简直深入到心脏,让杭星昼本能地战栗起来,小乳头非常凄惨可爱地被顶起来一点儿。
“你受伤了?”白瀛道,“乳头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
“你有完没完......”杭星昼刚要反唇相讥,就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把冲出口的抗拒咽了回去,同时压低了那种相当不友善的眼光,往桌子上一靠,“然后呢?”
口笼上垂落的唾液不停滴落在乳尖上,起到了充分的润滑作用,乳环的转动越来越顺畅,那两个小乳头也像是挨了肏似的,越来越烫越来越软,从内部渗出令人惶恐的瘙痒来,简直恨不得随时用手指去肏弄两下。
暴露......什么才叫暴露?
这个女屄已经被玩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