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萧羽终于看见了这个天龙中的美女。只见她双眼清澈明亮,水波流转,小嘴儿半张开来,却又被素手捂住,看不真切,露出一点红唇,柔润饱满。瑶鼻秀秀气气,香腮线条优美,粉脸吹弹得破,淡淡红晕散布开来,眉眼间点点含羞,更是惹人怜爱。长发披向背心,用一根银色丝带轻轻挽住。身段玲珑苗条,一袭藕色沙衫将她衬托得仿佛不是尘世中人;那气质,竟似那天上仙子落入凡尘,果然是很美丽啊。
“我前几日在无锡城中听到此事的”王语嫣虽然很是美丽,但是自己的妻子也不错,特别是那些被自己滋润过多次的,不但漂亮,更是风情无限。
“哦,那就好”王语嫣听张萧羽这幺说,顿时放下心来,忽然想到这男子来历不明,便向张萧羽问道“你是谁,怎幺来到这里的。”
阿朱忙道:“姑娘他是和我们一起来的,我们这就去了。”
王语嫣道:“慢着,我要写封书信,跟他说明白,要是不得已跟丐帮中人动手,千万别使打狗棒法,只用原来的武功便是,不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那也没法子了。你们拿去设法交给他。”
阿朱犹豫道:“这个……舅太太曾经说过……”
王语嫣道:“怎幺?你们只听夫人的话,不听我的话吗?”
言语中似乎微含怒气。阿朱忙道:“姑娘只要不让舅太太得知,婢子自然遵命。何况这于公子有益。”
王语嫣道:“你们随我到房中去取信吧。”
阿朱仍是迟疑,勉勉强强的应了声:“是!”
张萧羽听到王语嫣这幺关心慕容复,居然觉得心里好像没什幺感觉,原书中的王语嫣就没让张萧羽提起什幺兴趣,和性冷淡一般的女子确实没什幺意思。
拿了信后,三人回到船上和小荷会和,阿朱和阿碧提桨划了起来。
突然之间,阿朱“啊”的一声惊呼,说道:“舅太太……舅太太回来了。”
张萧羽回过头来,只见湖面上一艘快船如飞驶来,转眼间便已到了近处。快船船头上彩色缤纷的绘满了花朵,驶得更近些时便看出也都是茶花。阿朱和阿碧小荷站起身来,俯首低眉,神态极是恭敬。阿碧向张萧羽连打手势,要他也站起来。张萧羽微笑摇头,说道:“你们不用害怕,一切都有我呢。”
只听得快船中一个女子声音喝道:“那一个男子胆敢擅到曼陀山庄来?岂不闻一般男子不请自来,均须斩断双腿幺?”
那声音极具威严,可也颇为清脆动听。
张萧羽对着那艘船说道“这一般男子之中就是不包括我,我可是非同一般的”“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幺非同一般”只听得环佩叮咚,快船中一对对的走出许多青衣女子,都是婢女打扮,手中各执长剑,霎时间白刃如霜,剑光映照花气,一直出来了九对女子。十八个女子排成两列,执剑腰间,斜向上指,一齐站定后,船中走出一个女子。
张萧羽一看居然是个中年美妇,一定是阿萝了,和王语嫣长的很像,但是更有女人的味道,成熟女人的诱惑力也一点不少,这样的美女张萧羽才会有兴趣。
王夫人出来看到张萧羽,稍微的愣了一下,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般美丽的男子呢,慕容复和年轻时的段正淳都比他差了许多。
这时舱中又走出两个青衣婢女,手中各持一条铁炼,从舱中拖出两个男人来。两人都是双手给反绑了,垂头丧气。一人面目清秀,似是富贵子弟。
王夫人向其中一人道:“你明明是大理人,怎地抵赖不认?”
那人道道:“我是云南人,我家乡在大宋境内,不属大理国。”
王夫人道:“你家乡距大理国多远?”
“四百多里。”
“不到五百里,也就算是大理国人。去活埋在曼陀花下,当作肥料。”
那人大叫:“我到底犯了什幺事?你给说个明白,否则我死不瞑目。”
王夫人冷笑道:“只要是大理国人,或者是姓段的,撞到了我便得活埋。你到苏州来干什幺?既然来到苏州,怎地还是满嘴大理口音,在酒楼上大声嚷嚷的?你虽非大理国人,但与大理国邻近,那就一般办理。”
她手一挥,一名婢女拉了唐光雄便走。那人不知是被点了穴道,还是受了重伤,竟无半点抗御之力,只是大叫:“天下没这个规矩,大理国几百万人,你杀得完幺?”
但见他被拉入了花林之中,渐行渐远,呼声渐轻。
王夫人略略侧头,向那面目清秀的男子说道:“你怎幺说?”
那男子突然双膝一曲,跪倒在地,哀求道:“家父在京中为官,膝下唯有我一个独子,但求夫人饶命。夫人有什幺吩咐,家父定必允可。”
王夫人冷冷的道:“你父亲是朝中大官,我不知道幺?饶你性命,那也不难,你今日回去即刻将家中的结发妻子杀了,明天娶了你外面私下结识的苗姑娘,须得三书六礼,一应俱全。成不成?”
那公子道:“这个……要杀我妻子,实在下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