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的鸡巴吸得这么紧!里面的骚水真爽!”
军汉揉着那肥嫩的臀肉,大声赞扬,然后摆动腰胯,用力地操了起来!
塞西尔浑身颤抖地吃了那根粗硕的鸡巴,粗长的硬物直直捣进他滑腻湿热的肉穴,硕大龟头撞上最深处的敏感软肉,然后毫不留恋地抽身退去。墙外的那个男人抓着他的屁股,滚烫阳具在他的花穴里面猛抽猛肏了起来,一下下凶悍撞击到最深处,剧烈而快速地摩擦着娇嫩的媚肉。塞西尔只觉得花穴处一片灼热的痒意,简直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烧化了一般,强烈的快感就像是电流,一下下抽打在他的神经末梢,继而烧到整个脊椎,一团热意在小腹处汇聚,直让他全身发软,跪都要跪不住。
男人粗黑的阳具在他的花穴里抽插,硕大的囊袋狠狠拍打在他的屁股上,那被抽打到红肿发烫的臀肉被撞击地啪啪作响,又因着被操干得来的快感而通红。黏腻的淫水被男人的鸡巴狠狠从花穴里榨出,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又因着高速的操干而被打成沫,四处飞溅,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哪怕一开始决定了一定不能叫出声,可被男人这样凶悍地肏弄着,塞西尔被快感逼得眼睛发红,不由地张开嫣红唇瓣,淫叫起来。
"啊啊嗯!嗯啊太、太快了不、慢一点啊啊!大鸡巴太深了啊呃呜不行的"
墙那边的男人听见了小美人模模糊糊的呻吟声,只觉得这娇吟声骚浪勾人到了极致,不由更加兴奋,一边狠狠操着,一边甩手在那肥嫩臀肉上又打了几巴掌。
“浪货!婊子!你个下贱军妓!给爷继续叫!像个卖淫的妓女一样叫!”
“你这口骚屄真是会吸,不愧是条好母狗!”
“爷要射大你的肚子,让你怀着小军妓继续挨操!”
塞西尔浑身一震,哪怕知道自己一个月内不会怀孕,也被男人的威胁吓到。他的花穴内一阵紧缩,而男人的鸡巴正好操到了最敏感的软肉上,塞西尔吚吚呜呜地扭着屁股,心中又是恐惧,又是屈辱!
“咿呀呀呀呀呀不、不啊啊不要怀孕呜不要怀孕”
亚伦坐在塞西尔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小美人恐惧地哭泣,翠绿眸子里盈满了泪水,却面色潮红地浪叫不堪。他起身走到小美人面前,打量了一会儿对方的淫态,忽然脱下裤子,将硬起的肿胀阳具,直接塞进了小美人的嘴里。
操着塞西尔花穴的军汉,在数百下的凶悍撞击后,将灼热精液喷射在了那花穴深处。这个军汉抽身离开,又有一人上前去,迫不及待地释放出自己胯下巨物,狠狠肏进了这只肥嫩壁尻的后穴。
后穴里吃了一根粗大的鸡巴,几乎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那根鸡巴便用力肏弄起来,而面前的皇叔,又将硬起的阴茎塞进了自己的嘴中。塞西尔被迫张着嘴巴,男人灼热粗大的阳具直操进了自己的喉咙,抵着那一处软肉研磨撞击,让他又是感到屈辱,又是干呕着缩紧喉咙。男人的脸上露出惬意又轻蔑的表情,大手揉上了塞西尔浑圆挺立的乳房,抓着那两枚樱果掐拧起来。
上下两张嘴都被硬硕的鸡巴填满,塞西尔张着嘴巴挨操,吞咽不及的口水流到被掐拧揉弄着的乳房上,后穴被硬硕的阳具飞速贯穿,臀肉被大手暴虐地抽打,凶悍的力道让刚才射进他花穴的精液都流了出来。塞西尔想要求饶,却被口中的硬物堵住声音,只能无助地敞开身子,迎接巨屌的贯穿。他只觉得自己仿佛沦为了按摩鸡巴的套子一样,被放在狗洞里面真真的成了一只母狗,只要让男人们在他的嘴里、骚屄和屁眼里面肏弄释放就好。
被凌辱到极致的快感,让塞西尔全身发抖,想要高潮可阴茎却被绑着,根本无法释放。无处释放的欲望让他全身泛红颤抖,在男人们的肏弄下愈发敏感,活色生香的样子简直像是个任人淫辱的肉便器。
男人们低吼着,抓着这无法反抗的小美人疯狂操干,将白浊的精液一道道射进小美人的屄里、屁眼里,直将那两处肉逼里射满了精液,就像是精盆一般!
亚伦早就射在了塞西尔的嘴里,逼着他咽下自己的精液。男人将凳子搬到了小美人的面前,轻轻抚摸着那张被操到失神的美丽面容,看着小美人从哭叫求饶到张着嘴吐着舌头浪叫,再到已经被操得两眼无神,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口水一直流到了喷奶的胸前。
等到这具美丽胴体彻底瘫软在了狗洞里,亚伦轻轻摸着小美人的脸,声音温柔。
“塞西尔,现在乖了吗?”
“”
那双翠绿的眸子里失去神采,没有丝毫反应。
亚伦笑了笑,掐着那尖细的下巴抬起,对上自己的眼睛。
“你该怎么感谢,嗯?”
“”
小美人动了动,眼中忽然涌出一股泪水。他闭了闭眼睛,像是终于放弃了一切一般,颓丧地开口。
“谢谢爸爸”
十天后。
完全控制住联邦形势的元帅,先是带着双胞胎和手下的军队,找到了叛军藏身的小山村。叛军在被审问完后,全部就地处死,曝尸荒野。接着,元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