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不顺,此时更是屏住气息等待着最后的审判,让他有种缺氧的窒息感。即使是蒙着黑布,眼前的黑暗也呈现出一种眩晕的五彩斑斓。
“咔擦”
金属相互摩擦的声音,剪刀十分锋利,一下绞碎了衬衣的纽扣,房间里所有的呼吸声都轻了。
刀尖一顿,接着“咔嚓”“咔嚓”几声下来,剪开了叶琛胸口所有的纽扣。尖端利落的轻挑,犹如蝴蝶穿花,衬衣花瓣一样绽开露出内里柔美娇嫩的花蕊,散出阵阵清淡的乳香。
有些昏暗的房间里,叶琛白皙的身体仿若有点点荧光,能在一处暗室里生辉。纤弱的躯体半遮半掩在散开的衣服里,细瘦的腰肢若隐若现,线条流畅优美,每一寸肌肤都是凝脂揉碎涂抹开的。
胸脯上的白色的布条很是显眼,两团压平的肉物堆着。丰满的乳房即便是叫裹胸可怜的束缚着,推挤着将乳肉铺平在胸膛上,雪白的软肉仍是颤颤巍巍的竖在上面,从边缘挤出来部分,叫人一看就知道如果解开束缚,这将是怎么样的视觉盛宴。
“好大的奶子,你真的是男人吗?”凌沉源惊叹地问,这句话直刺得叶琛细眉紧蹙,偏过头躲闪着两道热辣的视线,嘴角的津液把床单涂出深色的湿痕。
凌沉源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躁动起了来,亢奋的欲流激动地直往下身狂涌,充血的硕大再次膨胀了一圈,裤缝绷得几欲裂开。
他沉沉喘息,凌厉的眉目有些凶狠的意味,热汗涔涔淋湿他的额头,显得张扬性感。
绽放的乳包像是解开一个魔咒,一股诱人的情香萦绕不散,盈满凌沉源的鼻尖,比身体里冲撞的药性更加磨人,情热直烧到骨髓里。他难受地解开裤子的拉链,丝毫不在意还有另个人也会‘欣赏’到。
他身下的性器已经顶出平角内裤,撑出帐篷似的鼓包,猩红的冠头跳动着流淌热液,把青筋盘亘的茎身涂得湿滑,多了油滑的光亮。那根性器蒸腾着热气,放肆的展示着自己雄厚的资本。
一边竖着剪子的顾青云手指轻颤,刀尖直直抵在两团软肉之间刺探着。他除了细细泌出鼻尖的汗液,略带绯红的眼角,不动声色的看起来仍然仿佛是端庄高贵的玉雕石像,只是逼人的欲色一下子铺满了清冷的瞳孔,为这尊石像添上人性的爱欲,仿佛是神拾级而下蜕变成人,刺目的逼人。
刀尖暧昧的擦着鼓胀的布条,不知怎么的顾青云勾起唇角,刀尖一点点抬起偏移,最后冰凉的金属直直贴到了叶琛细嫩的脸蛋上。那清丽的下半张脸淋湿了口水,湿漉漉淌满汁液色气撩人,让人一眼就充满了凌虐欲。金属片顺着紧捆的丝巾沙沙地细剪着,将丝巾撕剪得松了些,剪刀顺利的卡进丝巾和皮肉之间。
“咔嚓”
吸饱了津液的丝巾一松,从叶琛嘴边垂脱,滚出一道水痕软软搭在耳边。
叶琛一口将丝巾吐出来,口水呛进喉咙里,让他不住的干咳起来。
视线依然被隔绝,听觉敏感异常,叶琛听到一声微冷的轻笑,是不怎么喜欢说话的那一个人。
他说:“接下来是这里。”尖锐的刀尖刺着饱鼓的胸脯。
叶琛侧身欲要反抗,又被熟悉的双手制住了身体的行动,一直束缚在背后的手臂放松一瞬又被压得没有什么知觉了,只余下血液冲撞血管如蚂蚁过道的不适。
叶琛只能痛恨身体的软弱无力了,他前几次发生关系好歹知道到底是谁,起码不是什么歪瓜裂枣,除了是男人之外还能看的过眼。
现在什么都看不到,无数种猜测充斥在脑海,最先排除的就是遇到了所谓的债主。他甚至没有感觉到身体的变化,之前都是一觉醒来才发生了改变。让他不禁猜测到另一种更糟糕的可能,叶琛回想起以前暗中见过的肥头大耳精虫上脑的老板。
肥腻的身体完全盖住了自己稚嫩的小情人,肚皮厚厚的皮下脂肪堆叠在纤弱的女体上,公狗一样耸动身体,啪啪冲撞着鲜嫩的女学生,无能短暂的释放了一次又一次腥臭的精液,猥琐的形态和惨烈的对比恶心的让人反胃。
越想叶琛的脸越是苍白,隐隐有些绝望,小腹起伏不定几乎要干呕出来,他嚅动嘴唇透露出些许的疲惫,低声问道:“你们是谁?”
空气中传来一声呲笑,像是并不屑于回答他的疑问,除却越发沉重的喘息再无其他。
剪刀修剪着娇嫩的美物,从裹胸中间夹出一部分剪出一枚小口,没有受到裹胸怜惜的乳肉迫不及待地从这出豁口往外推挤,布帛轻微撕裂的声音有些刺耳。
脆弱的裹胸从中间一点点裂开,丝丝缕缕的线头铺在雪白的皮肉上,最后两团软肉完全是蹦跳着挤出来,撕裂了叶琛所剩无几的裹胸。
两枚艳色的奶头颤颤摇晃着肥肥嫩嫩鲜艳欲滴,乳晕都是殷红的比硬币还要大一些,显示出它们是被疼爱过多次,熟烂的色香气充盈着这一对嫩乳。
和刀尖一样冰凉的指尖撕开最后的一点牵连着的布条,彻底释放出饱受摧残的器官。
凌沉源俯身贴近香艳饱嫩的乳肉,奶头随着不安的主人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