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秘锋利的尖头高跟鞋撞入了视线,她极为难堪地抱紧了自己。
被张秘撞到这样狼狈的场面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谢金灵的胃还是被搅得天翻地覆,恨不得即刻消失。
“小事你自己处理了就行,有要紧事的话电话联系。”
“好的。”
这地方不好打车,张欣怡待会儿还得找管家让人带她下去,至于谢金灵,她同情地看了一眼对方纤瘦的背影。
只能说自求多福了,她只是个打工领薪水的社畜,说不上话也帮不了谢金灵什么。
二楼主卧是由两个大房间打通了组成的,里面除了有个衣帽间,衣帽间里面还有扇门,一打开便是整屋的性用具。
“选一条。”
此刻她斜斜地倚靠在一张深红棕色的真皮高靠背椅子上,抬了抬下巴,又睨了谢金灵一眼,示意她亲手挑一样用在自己身上的刑具。
光是看着那一面墙的鞭子,谢金灵就感受到了那种皮开rou绽的灼烧感。
她哑然地看了一眼半边身子都融进了暗色中的庄启玉,撞进她意味深长的凤眼,浑身的血都凉透了,和灼热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谢金灵一会儿冷一会儿热,步履艰难地往那面墙走去,油光水滑的皮革定期浸右保养,堆放在一起散发出的馥馨浓郁的气味,一股一股地钻进鼻腔,稠到作呕。
整齐规律排列的鳞片,柔软光滑的皮革,灵巧的尾鞭
能给庄启玉的东西都是上好的,堪称艺术品,极具观赏性,可谢金灵却没有丝毫欣赏的想法,她想的只是这些鞭子落在身上会有多疼
穿着白色衬衫黑色直筒裤的庄启玉绕过扶手坐下,手肘撑着扶手,手则托着下巴,看谢金灵僵硬而惶恐的背影。
庄启玉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嗜好,但她有一个朋友嗜爱调教,并且一直想拉庄启玉进圈,说没有比她更适合做do的人选了。
庄启玉不太感冒,但那个朋友还是坚持给她灌输这类的东西,送相关的性道具,兴致勃勃地向她透露新的玩法。
久而久之,不知道那天庄启玉哪根神经打错了,突然心下一动,觉得倒是可以给家里的小东西玩一玩。
看谢金灵抖着手取了条极细的小牛皮鞭,她摇头出声。
“不不不,选左边那一条,你选的这条别看它细,倒是真的可以把你打得皮开rou绽的,你那一身的细皮嫩rou我可舍不得。”
舍不得,不用鞭子不就好了吗?
谢金灵悲哀地想。
可见庄启玉的舍不得也只是嘴上说说罢了,幸而谢金灵也从未有过期待,没有期待就不会失望,不会受伤,她要做的是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地扮演一个玩宠的角色,直到庄启玉腻了并且把她踢掉的那一天。
十条玫瑰红色的鞭痕整齐地落在tun上,没破皮没流血,更不会留疤,如果忽略疼痛的话,那样的痕迹落在雪似的肌肤上,确实是极美的。
会放电的ru夹、Yin蒂夹、高频震动的跳蛋被用在她身上,却不能使庄启玉满意,她看着肌肤冷白,面露隐忍的谢金灵,挑剔地”啧”了一声,“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于是她弄了点催情药喂给谢金灵吃,看她皮肤很快地透出暧昧的粉色,眼神增添了迷离。
捏着女孩尖尖的下巴,上下打量,庄启玉笑着说道,“这样多漂亮。”
谢金灵眼睫颤颤地看着面前姣好容颜下裹藏着恶魔的庄启玉。
在电流和震动的作用下,谢金灵一直在抖,眼睫颤栗,扑棱欲碎,她很能忍,除了偶尔泄出一两声难耐的呜咽,其余时间都不吭声,身体蜷成一团,手腕上深深浅浅的都是被咬出来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