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三个人?」男子确认。
「那他怎么说。」中年人问。
「别担心,你不会失业的。」男子说。
「你不用那么害怕,没人敢动恶魔的东西啦。」阿顺说。
「喔。」
「别道谢,太奇怪了。」
「长得好看就是好,有人保护。」lily觉得阿顺笑得很讨人厌。「你是怎么支付恶魔的保护费用?」
好人,是改变我的人,吓醒我的人,同时也是拯救我的人,保护我的人,也可能是这世界上唯一需要我的人。」
「谁知道。」男子耸肩。
「你喜欢百香果吗?」
几天相处下来,lily发现男子的生活非常规律,这种自律的态度对她来说是新奇概念,同时她也发现这种规律节奏可以带给人安全感。
随后一个长相很普通的中年人,拿着一把像是菜刀的东西,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
「嘖。」中年人思考了一阵。「帮我处理掉。」
于是,lily开始爬围墙。
「我才不需要。」
「他说,你想怎么做叫告诉我,只是之后的结果你要自行负责。」男子不带情感地回答,就彷彿他真的是只是无生命工具。
原来是可以这样生活的阿,lily决定自己也要来试试看安排自己的生活,以前她从来没有机会这么做。
接近傍晚男子看完手上的书后这么问。
lily摇摇头,比起捡花排队,看人运动好玩多了。
lily一头雾水的跟在男子身后,两人步行了一段路,来到停放电动摩托车的空屋,男子随便发动了一台车,示意lily上车。
附近的某个地方传来一声叫骂,lily紧张地停下了手边的动作。
宠物?我是宠物?
「我没吃过。」lily说。
「奇奇说你找我。」男子收起在lily面前和善的态度,浑身散发着惧人的气息。
「你要先下来吗?叫我阿顺就好。」阿顺脸上带着社交用的笑容,反而让lily感到害怕。
「去摘。」男子指着果实。
「去?去哪?」lily不解。
「是阿,他们越来越过分,前几天伤了我的人,这样违反规定了吧?」
lily一整个上午都跟着男子行动,看着他运动、吃东西、看书,就算两人没什么交谈,lily也觉得很有趣。
◇◇
「阿原来是你。」中年人看到男子的脸,突然所有的怒意全都消失。「她我没见过,我还以为又是那群浑蛋来闹事。」
中年人点头。
lily一点也不喜欢他语
不负责任!
「要去吗?」男子露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
被留下的lily目光飘向中年人,而他正对lily咧嘴而笑。
恶魔?吸血鬼?死神?你还可以有更多称号吗?lily想。
「我知道了。」男子将手中的百香果放在地上,跟其他刚摘下的果实一起。
原来如此。
lily觉得男子原本想说的应该是食物,但是到最后关头又改了口。
「你以前是捕手吗?」在男子轻松接下一颗偏离10呎的百香果后,lily大笑着问。
她发现她不喜欢听到有人说男子的坏话,就算那个人是他自己。
男子载着lily驶离的这座山区,沿着公路进到另一个小市区。
「她。」男子指着还在围墙上不敢吭声,也不敢动作的lily。「是我的宠物?帮我顾一下,别弄丢了。」
「我就说你是好人。」lily不理解为什么男子不这么认为。
lily瞪着男子骑机车离去的背影,觉得心中有火。
lily努力深呼吸,让自己不要真得哭出来,因为她知道男子不喜欢眼泪。
「谢谢。」
「你真的得调整看事情的态度。」
「你不无聊?」就在男子做好一百下伏地挺身时,他忍不住问。
「我吗?」lily问。
「我不管这些,奇奇叫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我只是工具。」
不管是食物,还是宠物,你怎么可以丢了就跑啊?
lily把採下的果实往下丢给男子,不管她丢得多糟糕的位置,男子总是能好好接住。
lily贪婪的瀏览一路上景色,呼吸自由的空气,这鬼岛比她想像中的还要美丽,目光所及尽是一片翠绿,男子将车弯进小路,小路两边是一排旧民宅,男子停在一户围墙上布满枝叶的屋边,枝叶中藏着一个个棒球般大小,将要由黄转橘的果实,这是lily第一次见到百香果的藤蔓。
「对阿,不然带你来干吗?」
不理会lily的震惊和害怕,男子迅速上了机车发动。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