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云柔没看见的角度睥睨了一眼其他人,呵,她现在已经先了这些人一大截!
苏云柔很忙,在掂了两下熊猫团子之后?,就是和那些只在前几天见过一面的人叙旧,回答他们还记不记得他。
而当苏云柔能说?出他们擅长的才能,说?出他们唱过的歌曲,他们送过的画,或者说?出他们的兽形,他们的天赋技能时,这些人更是激动的不得了。
苏云柔就是这场交流会?的焦点,不仅有人想‘叙旧’,第一次见到苏云柔的人更想认识她,好?在在交流会?开始之前,已经有了经验的帝国外交官员已经先向与会?人员打了预防针,让他们切忌一窝蜂地?往苏云柔那边扎堆。
所以总体来说?还算有序。
也只能说?总体上勉强算是有序吧,因为即使?再三?打了预防针,可是也依然挡不住有人想要走歪门邪道。
就如眼前这位,刚走到苏云柔面前,刚向苏云柔举杯,他手中的杯子就被旁边的人给碰到了,然后?杯口倾斜,倒进了他自己的领口里,而且这位的外套不知道脱到哪里去了,现在只穿着一件银白色的衬衫而已。
这衬衫的布料在被酒液浇上之后?,就单薄成了透明的贴在肉上,这人本就长的一副妖孽相,此?时湿衣欲露不露,更加妖的没边了。
他扯了扯自己的衣服,还对碰到自己的那位大度说?道:“没事。”
他低头扯了下自己的衣服,又无奈放下,那衣服又重新贴回到身体上,还隐约露出他漂亮的腹肌。
被抢先原谅的那位先生,此?时并不为这个男人的宽容大度而感激,而是深深怀疑自己是被碰瓷了!他刚才怎么?就碰到这位了?难道不是他自己主?动撞上来的吗?
这位先生看向妖孽男的目光充满了嫌弃,这手段也太小儿科和不讲究了吧。
鄙视这一位的人很多,比如另外一位男士瞅着这个妖孽男的小手段就挺鄙视的,觉得这个妖孽男长的就不良家,而这样?的低级诱惑就更只是一般而已。
他就比这位妖孽男长的要‘良家’多了,他走出来对妖孽男道:“要尽快换身衣服了。”
这位‘良家男’的的声音磁性又华丽,虽然他的话是对妖孽男说?的,但其他听到人却似是有小钩子在勾心,纯良的声音里似是天然就带着诱惑。
这位鄙视人家妖孽男的‘良家男’,就是更被大家给鄙视着的厚脸皮的研究男色/性/魅力学的那位,人家连睡眠时的睡姿都要练到好?看,至于声音这一点他更不会?忽视。
人家不是白练的,都能形成条件反射了,他虽然目光没有看向苏云柔,现在也还没有和苏云柔说?话,但是他迅速就找好?了最佳站位,这个角度,这个光线都是针对苏云柔的,能够保证苏云柔看到的效果?最好?。
纯良的他正?在无声地?释放着自己的魅力,从?脸部?线条到锁骨,从?肩到腰,反复对着镜子练出来的最完美状态,都莫名吸引着人的目光。
纯良干净和荷尔蒙魅力其实并不冲突,自诩专业的这位‘良家男’就觉得妖孽男的招儿肤浅低端的他看不上——高?级的诱/惑不是这么?直白的。
这位专业人士的确有两把刷子,也是奇了怪了,他不脱不露不湿/身的站在那里,却是比旁边那位透明衬衣露出腹肌的人还要更能吸引住人的目光。
其他人虽然更想将这位一脸纯良释放荷尔蒙,高?级诱/惑大美人的‘良家男’给拍地?底下去,但是这会?还是将妖孽男给轰走更容易,于是便有人顺势拉了妖孽男说?他该赶紧将身上的湿衣服给换了。
妖孽男被人给拉走倒也并未恼,反正?他已经露了脸,并且应该已经给苏云柔流下了印象,对自己的初步成果?他还算满意,在离开之前这位妖孽男还对苏云柔彬彬有礼道:“失礼了,我去换身衣服再来。”
苏云柔并没有第一时间去自恋地?以为人家是故意往自己身上泼了酒在她面前上演湿衣诱/惑,就是她站的离着这位男士太近,而这位男士的衣服一沾了酒液就太透了,也不知这衣服是用的什么?布料,甚至在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里,那些酒液还迅速洇润扩散了,现下就连那男士胸膛的咳红果?果?都若隐若现了,苏云柔都不太好?意思往人身上看了,都得别开眼,有点儿尴尬。
这个时候苏云柔忙道:“好?的,快去吧。”
妖孽男走了之后?,‘良家男’就很自然地?和一旁的苏云柔交谈了起来,他已经观察了不少时间,知道苏云柔对画作懂一些,这个时候就与苏云柔聊起了他们国家独有的一种?画笔。
别看许多人鄙视‘良家男’,但人家术业有专攻,不仅修外在,人家内在修养谈吐也在修,与人聊起天来往往让人感觉言之有物。
苏云柔这会?儿就听的入了神的,他若只老老实实地?讲话其他人虽妒海滔天但也尚且忍的下去,可这位讲着讲着像是口渴了,很自然地?又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这位倒并没有出现像是喝的水流在下巴上,流进锁骨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