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命地合上了眼帘,卷翘的睫羽盖住了眼中的抗拒。
陈述白松开她的脚踝,附身移来,盯着她那张漂亮到不真实的脸,不停滚动喉结,“别怕,朕不会伤你。”
长指不甚熟练地挑开她的侧衽,将衣襟摊开在两侧,盯着抱腹上的翠柏,抬手碰了碰,立马感受到指腹下的躲闪。
目光落在她一侧肩头的牙印上,微微眯眸,莫名的火种又一次燃旺,“这里怎么伤了?”
殊丽这才想起出来匆忙,忘记遮粉了,她未睁眸子,不走心地胡编道:“跟绣女们玩闹时,不知被谁咬了一口。”
小妹妹嬉闹时,或许真会做这么幼稚的事情,理由也算贴切,陈述白抚上那个浅浅的牙印,轻笑道:“看起来很久了。”
“离宫之前留下的。”
“用不用朕把她们全杀了,给你解气?”
殊丽蓦地睁开眼帘,语气染了几分愠怒,“玩闹而已,陛下何必当真?”
陈述白笑意不减,目光从牙印上移开,又落在了抱腹上,这一次他盯着的是抱腹最曼妙的弧线,勾勒在天地间。
受不住他的打量,殊丽拧了拧手腕,“陛下松开奴婢好吗?奴婢手疼。”
无论对什么事,陈述白都是个天生的猎手,不给猎物喘气儿的机会,可当她软糯地提出这个要求时,他忽然心软了,将她翻转个面,解开了披帛。
殊丽还未舒口气,就感觉后颈多了抹温热,她埋脸在被褥上,希望今晚能早点结束。
男人带着急切地想要挞伐,可就在他挑开束腰的带子时,外殿忽然传来冯连宽的急呼:“陛下出大事了,不好了,陛下!”
陈述白扯过被子将殊丽盖住,怒视外殿方向,“喘匀了再言!”
冯连宽不知纱帷里还有一个人,毫不避讳地禀奏道:“禀陛下,宣王、宣王伤了刑部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