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如出一辙,“奴婢会用利器刺伤挟持者的腰。”
说着,她反握簪子,用钝的一头碰了碰天子的侧腰。
陈述白欣慰她记住“元佑”的话,但动作丝毫没有杀伤力。
他一边掐着殊丽的脖子,一边去握她捏着簪子的手,曲起她的手肘向自己腰上狠戳,“可以这样,再趁机转身,手臂向上,刺他的眼。”
这比元佑那招狠毒多了,殊丽点点头,“奴婢记下了。”
“你试试。”
“奴婢找机会试试。”她哪敢利用他当靶子啊。
陈述白故意激她,一把褰开她的小衣,肆意而为。
殊丽恼羞,却还抱有一丝理智,紧紧握着簪子,不可抑制发出吟声。
陈述白本是为了训练她的防御反应,可训着训着,自己来了异样,丢开她手里的簪子,将人重重甩在床上。
褪了龙袍。
殊丽惊讶间,被一抹黑影拖到床尾。
缃绮帷幔摇曳起来,那对金铃铛被举高,叮叮当当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