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朗风清的午间静息,正是许多夜猫族同学的补眠时间,教室内虽无老师监控,可大伙儿皆乖乖地睡成一片,打呼的打呼、流口水的流口水,各个睡的香又甜,唯独她蒲竺薈睁大双眼、咬紧下唇,气呼呼地瞪着趴睡在她左边的甄柏言。
刚刚吃午饭前的班会课,班导选了班长,本来挑了两个人要来投票,但是后来班导的一句话竟让这民主竞争没了。
这两个人选一个是蒲竺薈,另一个则是甄柏言。
他们俩个从小竞争到长大,打自幼稚园时代的布丁结缘后,不是,是结了樑子后,这两个人就没完没了。
都升当高中生了还是一点长进也没有。
凡举课业、比赛、食物、礼物、情书……等等,反正只要是能争的、能吵的,他们俩总要论上半天。
那要是论的没输没赢呢?那就要可怜一下甄柏言了,谁叫蒲竺薈真的「很番」。
但是,今天这种状况可不是甄柏言说让就让的。
因为,班会课结束前,他们班导说:「这样吧,班长不用选了,就让甄柏言当,我观察他很久了,从开学到现在,他的认真努力是大家有目共睹,凡是班上有需要帮忙的他也都很主动,我看就他当吧!剩的干部我们下次再选。」
看来甄柏言这次真有得受了。
「喂,蒲竺薈,那个班长,是班导选的,不是我选的。」下午第一节课一下课,甄柏言马上转过头跟蒲竺薈说,深怕她胡乱发火,一个出奇不意便去他家把屋顶给闹掀了。
「哼!」果然,蒲竺薈不领情,哼了声便扭过头去。
她知道啊,她真的知道这次不是甄柏言的问题,但就是觉得输给甄柏言真的很不行,但是又不能找班导发洩,所以她只好衝着甄柏言解气。
因为,她这辈子最不想输的人就是甄柏言了。
见蒲竺薈不领情,甄柏言倒也不多说什么,只慢慢的把桌上的课本换成下一节课的。
蒲竺薈就这样不理甄柏言直到放学,好不容易才愿意和他讲句话。
「喂,我的车好像怪怪的,帮我看一下。」她想,要不是脚踏车骑起来怪怪的,她说什么也不会理他!
甄柏言本来已经上了脚踏车准备骑回家,听到蒲竺薈的呼喊后又下了车,替她检查了一会儿发现是轮胎破了。
他蹲在蒲竺薈的脚踏车旁边对她说:「轮胎破掉,没办法骑了。」
「啊?」蒲竺薈惊讶,「那怎么办?」
「用牵的,不然你要用扛的我也没意见。」甄柏言耸耸肩,表示自己不会补轮胎,现在能做的就是牵车走回去。
「甄柏言,你还是要骑车回家吗?」
「嗯,不然呢?你载我回家吗?」
蒲竺薈拉了拉甄柏言的衣襬,弱弱的说:「甄柏言,陪我牵车走回家吧。」
结果就是甄柏言双手各牵一台车,蒲竺薈则拿着珍nai边走边喝。
但是,您以为蒲竺薈这样就算消气了吗?
nonono,没那么简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