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狗粮塞到撑的夏米已目瞪口呆!
这两人都不按套路出牌,让她怎么猜!?
呆愣中,两人已经在满满的祝福声中离开了,她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仿佛听到两人讨论今晚睡觉的问题。
夏米:“……”
还能不能更伤人?
听着两人的嘀嘀嘀咕咕,她一脸悲催地望一眼远方的大海,收拾好心情,离开尊爵会所。
翌日早晨,被一阵敲门声吵扰着,时浅从慕司御怀中醒来,刚睁开惺忪的双眼就迎来一个甜滋滋的吻,她打了声哈欠,“谁啊?”
“不重要。”
先吻再说!
慕司御一脸无所谓。
但那敲门声极有耐心,他把她几乎都吻晕了,还在响。
没一会儿,一个意外的声音竟也跟着响起:“是我,都日上三竿了还睡!快起来,我找你有事!”
这声音是……
慕清?
时浅推推他,“好像是你爸。”
管他是谁爸爸!
慕司御搂着她,长臂一伸,将被子卷起来盖在两人头上,阻挡那烦人的声音:“不理。”他继续亲!
“慕司御!”
“砰砰砰!”
门外,慕清的声音越来越不耐烦,还能听出几分怒意。
慕司御被吵烦了,时浅又一直推他示意他搭理下门外的老男人,他蹙着眉,干脆利落地掀开被子回了句:“有事直说!”
敲门声顿了下,紧接着,慕清就哼道:“我说的事很重要,你出来,我们面谈。”
“夏米!”
慕司御吼了声,门外,立马响起夏米薄凉的声音:“慕族长,我们家先生和太太正在睡觉,你有事儿,麻烦你下楼等着好么?你一大把年纪了,阅历深厚,应该知道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吧?他们郎情妾意,你这样一直吵吵嚷嚷的不好。”
“……”
他一个四大家族之一的族长,竟被私生子的手下绵里藏针地教训,慕清的老脸很是难看。
他冲着屋里的慕司御说道:“马上出来,别让我命人踹门。”
“随意。”
慕司御的脸色超不屑,如果不是时浅催促着他起床,他连鸟都懒得鸟一下对方。
踹门?
给他个胆子踹!
呵,慕清以为他还是十年前那个被慕家人欺负的几乎没反抗能力的慕司御?
“好了,他都主动找上门了,应该有急事找你,别闹了。”时浅把他推到浴室,挤了牙膏给他,顺便对门外的人道一声“马上”!
……
两人下楼的时候,慕清正威风凛凛地坐在客厅,夏米和狗蛋被拦在他的保镖圈外不得近身。
看到慕司御和时浅,他的眸色暗了暗,想发怒,最后又忍住,在两人坐下来时,开门见山地说道:“慕佳宁买凶当街杀人,惊动了赫连豫,这么好的把柄你怎么不告诉我?”
“如果你提前通知我一声,慕泽父女就不会轻易开脱了!”
“现在倒好,慕子辰那废物扛下一切,被带走了,他们父女俩屁事没有,最近还有闲心折腾海外市场,妄图扩大商业版图,与我一拼!”
“真是妄想!”
他叨叨叨说完了,宗旨就一个:慕司御不提前通知他就是不作为,害得他错过扳倒慕泽父女的大好机会,以至于,他现在被人继续掣肘,这全都是慕司御的错。
时浅见识过时家人的厚脸皮,这慕清相比时家人,也不遑多让啊!
到底是多无耻,作为一个父亲不担心自己孩子有没有受伤,语气里还满是怨怼?
“还有那个迪恩,你给我看紧了,千万不要让二房的人和他接触!虽然是个卖唱的,但毕竟在国际上有些影响力,如果他被二房的人拉拢过去,有他斡旋,二房的人在国外的生意就会顺利不少。”
字字句句,每个字都是吩咐的语气。
慕司御听了,嗤笑一声:“我记得你十天前才警告我不准和迪恩扯上关系,给你丢人,现在让我看紧迪恩,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