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真心的希望你和南郁先生幸福,还有,希望我们彼此互不打扰。”
……
回到安东尼……哦不,应该是回到南宫冥皇那里,他像个干瘪的气球,软在沙发里,把自己蜷缩起来,那日之后所知道的一切都让他再也无法坚定。
“哈尼,回来了,还好吧?都说了你缺什么我都会买给你,非要回去碰钉子?”南宫冥皇很是得意,显然他根本没进去韩零宅子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
“昂,南宫寒,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你什么时候让我见父亲?”
后者僵住桃花眼里的笑意,继而笑的更灿烂,他走进南宫雪,豁然掰开他的大腿压了上去,隔着裤子的摩擦,“你好像越来越不乖了,你知道我不喜欢南宫寒这个名字,你该乖乖叫我冥皇的,或者安东尼我也不介意,甚至更喜欢,说实在的,以安东尼的身份和你相处的日子真的是很开心呢。”
南宫雪纯净的眸子疲惫的看着他,“哥哥,对于我这个罪人降临在这个世界给你带来的苦难我深表歉意,如果你愿意,你甚至可以杀了我以泄心头之恨,只是在此之前,我想见父亲一面。”
男人站起身,紧了紧腰带,“哦,当然可以,那就今天吃过晚饭吧,我让你见南宫荆轲。”
晚饭很丰盛,南宫雪却食之无味,南郁无名指上的戒指紧的他胸口闷疼,从此以后,那人的身边就要换了人陪伴了么?也好,这样他就不孤单了,确实,他并不是非自己不可,而自己……却是非他不可的,这辈子,所有在一起的承诺,都记着,是自己负了他。
吃过晚饭,南宫寒先行上了楼,交待南宫雪想见南宫荆轲,可以等下过去找他。
心底忐忑的上楼,那个只出现在幻想里的男人,称之为父亲的男人,那个从未对他尽过任何父亲义务的男人,但终究是他的父亲,即使再不感冒,他也想见见,他想问问是否知道世界上还有自己这么个儿子。
是否知道母亲已经疯了,他们母子沦落渥太华被变态折磨,他自幼便孤苦无依,靠出卖rou体为生,母亲也是在疯人院被找到,自己甚至都不愿去看她一眼,因为怕看到她就勾起无限痛苦不堪的回忆,他想问问南宫荆轲,既然如此,为何还要生下他,害他活着承受这份煎熬,种下恶因,所有恶果却要他独自承受。
那间屋子门开着,透着光亮,以及隐隐的污秽声音传出……南宫雪呆立在门口,那是个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的英俊男人,即便知道他的本来年龄应该有四十多岁,但是完全并不显老,而且皮肤白净,只是上面布满密密麻麻的紫色吻痕,那么刺目。
画面污/秽不堪,南宫寒得意的看着门口那个站立不稳的身影,最后两人将持续了很久的战斗推向最高峰……
南宫寒抓起身下男人的头发,咬了一下他的耳垂,然后丢在床边,就那么光着身子走到门口,仗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的看着南宫雪,“亲爱的弟弟,感觉如何?”
“南宫寒,你疯了么,他是……也是你……你怎么可以,你们怎么可以?”有些称呼此刻他真是觉得咬断舌头也说不出。
南宫寒嗤笑,“什么?父亲么?”呵呵呵呵呵~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而已,“亲爱的弟弟,你可能弄错了,他只是我养的一条狗而已。”
南宫雪啪的一声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我不会原谅你的,你这个疯子。”
啪——又是一声脆响,一个耳光回敬给南宫雪,南宫寒捏住南宫雪的下巴。
正文 他那么好也是要和别人结婚了
“本来我是打算让你生不如死的,可是上天真是会捉弄人呢,在大桥上见到你,本想着借着救人的机会接近你,却成想真个的就喜欢上你了,这可怎么好呢,我亲爱的弟弟?”
南宫雪通体发寒,“你怎么可以,那是父亲,我是弟弟,你不可以。”
“那又怎样?这样会让你们很痛苦不是么?这比用刀子剥开你们的皮rou要有趣多了不是么?”他钳住南宫雪的双手,一只手已经探进南宫雪的裤子。
“不……”南宫雪惊恐的瞪大眸子。
“小寒……”身后响起一个声音,很清澈,也带着深深的无奈,是南宫荆轲,那个曾经轰动一时的经商天才,与裴意林齐名的天才,两人却都同样经历了婚外恋,有个私生子,裴意林的私生子是程尚,而自己的私生子……
南宫荆轲看着眼前的男孩子,瞳孔紧缩又放大,嘴唇有些哆嗦,“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