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我现在在干的事情。”萧炎笑着,故意把“干”字说得又重又足够意味深长,凑近了男人,在男人的鼻尖上响亮地亲了一下,而后转移到了他微微shi润的发鬓处留下一系列的细吻,他含糊地说,“老爸,如果我们不去找你,你是不是准备离家出走然后这辈子都不回来?”
“是。”
“撒谎。”
“你凭什么说我撒谎。”萧末一瞬也不瞬地盯着他儿子。
“如果你有本事在外面一辈子不回来,还暗搓搓的打电话给我做什么?”萧炎笑得十分自信并且惹人讨厌,要不是这会儿萧末的手上被手铐靠着挂在他的脖子上,男人很有伸出手给他一大嘴巴的冲动,而萧家二少爷却眯起眼仿佛欣赏男人这副十分不愉快的模样似的,唇角的笑容反而变得更加愉快,“打过来还不说话,像个老变态似的。”
“……”
居然骂他是变态。
骂就算了,还要在前面加一个“老”字,简直不能忍。
“我没有打电话给你。”萧末面不红心不跳地说,“你少自恋。”
“哦,你没有哦,我知道了。”
萧炎缓缓地点点头,却不急不慢地放开了一边圈在男人腰上的手——事实上,他一只手也足够将男人牢牢地抱在自己的怀中,在萧末有些紧张的视线当中,他从口袋之中掏出了自己的手机,翻了下通讯录,然后从手机屏幕后面冲着男人贱笑了下,之后按下了一个在通讯录里翻找出来的号码——
萧末开始觉得不安。
三秒后,他的不安成为现实。
那被萧炎拽下来扔到桌子边的一堆裤子里,有什么东西疯狂地震动了起来,没有铃声,但是傻子都知道那是手机震动的声音——
萧炎得意地将手中的手机在男人眼前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显示待接通中,在萧末目光死的注视之中,他随手将手机扔到了桌面上,凑近男人:“你有没有听见什么东西在震动?”
萧末:“……”
萧炎:“还是你想告诉我,你随身携带按摩棒?”
萧末:“……”
萧炎:“萧先生,是不是我忘记告诉你,进警局关手机是一件需要自觉遵守的事情——否则自己干了什么事情被当行抓包,那也只能算是你活该。”
萧末:“……”
萧炎:“老爸,还要不要嘴硬?”
萧炎凑近萧末,看着此时下半身如同出生的婴儿一般完全赤裸的男人后xue艰难地吞吐着自己粗大的东西,此时此刻,男人的前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再一次高高地翘起,随着他每一次挺入,那东西就像是做贼似的无声地趁机在他略粗糙的制服衣服上磨蹭,它十分有Jing神地高高竖起,前端可怜地分泌出像是眼泪似的透明ye体……
萧炎抹了一把,在明显地感觉到挂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颤抖了下后,他轻笑一声:“老爸,这么激动?再射就第三次了,你不怕肾虚?”
萧炎假装轻松地说着这样的话,那张十分英俊具有年轻男子气概、足够英气逼人面容上,难耐的汗ye顺着他的额间一路往下,滑过性感的锁骨,最后啪地一声滴落,消失在敞开的衣领之中——
萧末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于是他冷笑,不服气地挑衅回去:“你这么假装镇定,不怕自己软下来?”
萧炎愣了愣,随即唇角边的笑容变得更加清晰了一些,他一把抓住男人同样Jing神满满的器官,居然认真地点点头:“也是,那我们还是不要聊天了,专心干一次在说。”
说完,不等萧末阻止,他猛地一下将萧末完完全全抱着离开桌面,以将他抱在怀中,自己站着的姿势,开始了新的一轮猛烈的抽cha,那强烈的撞击翻搅得男人内部一片混乱,越来越大的水声从他们结连的部位发出,飞溅的ye体弄脏了萧炎那松松垮垮挂在胯间的裤子——
萧末完全失去了全部的力量,手铐伴随着他的每一个耸动发出哗哗的声响,他挂在小儿子高大的身躯之上,接受着他的巨大冲击,恍惚之间,隐隐约约好像听他提到了什么狗屁夜舞二包厢最里面的那个房间……
就是那个挂了很多道具的。
这个王八蛋,居然问他有没有跟萧衍在里面玩过。
萧末张嘴想骂他,却被一个重重的顶入顶得发出的声音只剩下暧昧的喘息与呻yin,于是男人只好抬起手用带着手铐的手砸了下他儿子那肮脏得要死的脑袋,用断断续续的声音让他赶紧闭嘴……
整个警署今晚很热闹。
当别的审讯室内,警司与嫌疑犯一对一地进行着严肃而沉闷的例行问话时,谁也不知道,在其中的某一间里,所谓的例行对话变成了单纯的“啪啪啪”与“扑哧扑哧”听着就能让人面红耳赤的单调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