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止从进来就看见了陆琪和霍启经坐在一个卡座里卿卿我我,陆琪也看见他了,眼神里满是不屑,陆止轻嗤了一声没有上前,反倒是带着陈秉帛换了个方向,看到他们走了,陆琪的表情得意的很。
不是陆止害怕他们,他陆止谁也没怕过,只是不想上去惹得一身腥罢了。
跟陈秉帛坐着喝了一会儿酒,陆止起身说要去上厕所。
陆止刚走陆琪就挽着霍启经施施然走过来,陆止长得好看,陆琪生的也不丑,肤白红唇身材妖娆,言笑宴宴道:“陈少好呀。”
陈秉帛从陆止嘴里多多少少听过一些陆止和陆家的事,知道陆琪和陆止不对盘,就淡淡点了点头没有搭理她。
但陆琪下一句说出的话,让陈秉帛变了脸色。
陆琪自以为高贵妩媚地冲陈秉帛眨眨眼,语气满是调笑,“陈少这么喜欢跟杂/种一块儿玩的吗?也不怕污了自己的血统。”
“就是,”霍启经揽上陆琪盈盈一握的腰肢,附和道,“陈少要擦亮眼啊,别什么玩意儿都做朋友。”
陈秉帛骤然一愣脸色冰冷,胸腔里莫名生出一股怒气,这样的出身是陆止他自己能选择的吗?他难道是自己愿意的吗?
“血你妈统,你他妈真以为自己家有什么狗屁皇位要继承吗?”陈秉帛没有了绅士风度,但是也不至于打女人。
他拎起桌上一个酒瓶子,雷厉风行地砸向了霍启经。
跌倒
天边刚泛起一点鱼肚白,沈之南就率先睁开了眼睛,说实话他昨晚睡的一点都不舒服,荒郊野外而且是坐着睡觉,睡醒过来身体浑身酸痛手脚也有些僵硬,站起来左右转了转,运动了几下,沈之南才从那种胀痛中恢复过来。
没着急叫醒他们两个,沈之南先去河边洗了一把脸,又灌了一壶水才回去打算叫醒他们。
昨天拿的是一个摄影师的水壶没有拿矿泉水瓶,沈之南掂了掂,应该是不锈钢材质的,像这种旅行军用水壶一般是不锈钢材质的,可以放到火上加热烧出开水以供引用。
市面上有些是铝制的,铝这种元素人体如果过度摄入就会中毒或者产生不良反应,而铝制水壶在烧水的过程中极易通过水进入人体,虽然轻便,但是完全没有不锈钢的水壶来的安全耐用。
昨天晚上的火只剩零星几点微光了,沈之南就去捡了一些木材准备煮点开水喝。
虽然旁边这条河是流动水,比死水含的细菌寄生虫量少,但是最好还是把水烧开,最大程度地杀死一些细菌比较好。
刚才沈之南就把王澈和柯钧介叫醒了,他们两个就去河边洗脸了,沈之南一个人在这里烧水。
早上他们就不打算再吃鱼了,捕鱼需要技巧难度有些大,杀鱼再烤鱼也需要花费很长时间,所以对他们来说其实是不太现实的。
昨天王澈带回来的果子还有很多,所以他们带着这些果子上路,应该还是可以撑一段时间的。
等他们两个都洗完脸,就围着火堆开始坐着吃了几个果子,喝了点水之后就打算继续赶路。
走之前,沈之南挖了一堆土和灰把刚才点燃的火种彻彻底底掩埋扑灭才离开。
柯钧介突然来了一句,“你防火意识挺强哈。”
“山里冒烟,牢里望天,”沈之南瞥他一眼,又继续说道:“林中一缕烟,拘留十五天。”
柯钧介没想到沈之南连珠炮似地蹦出来两句这个,立马解释道:“我就随便说一句,你看你……我可是遵纪守法好公民。”
“山上有烟,罚款八千,放火烧山,牢底坐穿。”沈之南又默默补充了一句冲着镜头微笑,“山里防火,所里有我,广大观众不要向我们学习,这是错误示范,切记不要在山林带火源。”
柯钧介:“……”
你怎么小嘴叭叭叭的?
王澈完全被这几个句子逗笑了,冲着沈之南开口,“之南哥,你这个水平可以rap出道了。”
“谢谢,我考虑一下。”沈之南一点不谦虚。
……
根据地图,他们应该是顺着这条河流继续往下走,大概中午的时候才能到达这个小岛的中部。
这条河似乎有些长,而且两岸的地也不好走,不是非常平坦的那种,还有很多树杈青苔之类的东西,路有些泥泞shi滑,他们沿着这条河走了没多久,就感觉体力被消耗了很多。
“要不我们做个木筏吧?”柯钧介开始提议,“我们顺流漂下去,可能会更快一些。”
王澈正想点头表示同意,沈之南直接白了柯钧介一眼,“我寻思你昨天晚上睡的还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