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蹲下,试探着想碰女萝的手。
这红菱能忍的?!
她怒气冲冲地跑过来,一把将云湛推开,毫不留情,没感悟生息之前她便跟着阿刃练拳,身体强健了不知多少,如今感悟到了生息,更是如鱼得水,这一推,云湛压根没有防备,骨碌碌滚了两圈,径直撞到了门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女萝拉住红菱:“干什么呢。”
云湛忍着疼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姑娘,是我不好,你可千万别怪红菱姑娘。”
女萝看向他:“你的粉没涂匀,凑近了看格外明显。”
云湛可怜的表情顿时一僵,红菱朝他做了个鬼脸,恨不得破口大骂,好在她那辣椒般的性子自跟在女萝身边后缓和不少,不再像从前冲动,因此忍了。
云湛连忙道:“是我不好,污了姑娘的眼,还请姑娘见谅。”
女萝想了想,问:“你是从蜂窠被选中的?”
云湛一听她问自己,喜出望外,还以为有了机会,连忙道:“正是,这不夜城中,除却女闾外,还有蜂窠,我与姑娘一样,都是身不由己的苦命人。”
女萝笑了笑:“那你倒真的可怜。”
“不可怜。”云湛看了女萝一眼,飞快低下头,“……能遇着姑娘,就不算可怜。”
女萝:……
红菱:……
这人在她俩面前耍猴呢?
不夜城的确有男伎,与女闾分隔开来,不过人数有限,不占女闾十分之一,男伎们所在的区域被称为蜂窠,蜂窠里大约有几十家象姑馆,里头都是像云湛这样的男伎,惟独容貌出众者有机会被选为钿郎。
可惜女萝并不怜悯,她连不夜城的女人都心疼不过来,哪里还有闲心分给男人?更何况象姑馆之所以被称为象姑馆,便是因为里头的男伎都如女伎一般涂脂抹粉。
就连前去寻欢的也十之八|九是男客,他们未必都有龙阳之癖,更多的是出自一种猎奇心理,本质上,仍旧是将这些花枝招展的男伎当作女人来羞辱。
蜂窠的男伎们以自己像女人那般卖身为耻,而僄客则因他们有了类似女人的特征去僄,在这其中真正被羞辱的,仍旧是女人。
更何况馆名叫做“象姑”,即里头的男伎形似姑娘。
女萝忍了又忍,思及琼芳对这云湛颇有情意,才没有撕破脸,她与琼芳关系冷淡,若是处置了云湛,怕是琼芳要因此更加敌视自己,不过此人如此嫌贫爱富贪慕虚荣,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于是女萝柔声道:“你都这样说了,我若是不对你好一些,岂非太过无情?起来吧,别在地上跪着了,小心凉。”
红菱立马怒视女萝!
云湛心头一喜,他就知道这些女人一个个空虚寂寞,虽然被男人蹂|躏,却又格外渴望好男人关怀怜爱,因此对女萝的态度转变毫不怀疑。
不仅势利眼,还没什么脑子——这是女萝给予云湛的评价。虽身子不干净,却怎么也比男人好多了。
红菱正捧着写好的大字要给女萝看,恰巧听见云湛的话,顿时面露怒色,好不要脸的东西!
女萝也没想到云湛能这样无耻,他是以为她不知道他跟琼芳之间有染?
云湛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回应,悄悄抬眼,却见女萝笑意盈盈看着自己,他自觉受到鼓舞,朝女萝走近两步,在她身边蹲下,试探着想碰女萝的手。
这红菱能忍的?!
她怒气冲冲地跑过来,一把将云湛推开,毫不留情,没感悟生息之前她便跟着阿刃练拳,身体强健了不知多少,如今感悟到了生息,更是如鱼得水,这一推,云湛压根没有防备,骨碌碌滚了两圈,径直撞到了门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女萝拉住红菱:“干什么呢。”
云湛忍着疼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姑娘,是我不好,你可千万别怪红菱姑娘。”
女萝看向他:“你的粉没涂匀,凑近了看格外明显。”
云湛可怜的表情顿时一僵,红菱朝他做了个鬼脸,恨不得破口大骂,好在她那辣椒般的性子自跟在女萝身边后缓和不少,不再像从前冲动,因此忍了。
云湛连忙道:“是我不好,污了姑娘的眼,还请姑娘见谅。”
女萝想了想,问:“你是从蜂窠被选中的?”
云湛一听她问自己,喜出望外,还以为有了机会,连忙道:“正是,这不夜城中,除却女闾外,还有蜂窠,我与姑娘一样,都是身不由己的苦命人。”
女萝笑了笑:“那你倒真的可怜。”
“不可怜。”云湛看了女萝一眼,飞快低下头,“……能遇着姑娘,就不算可怜。”
女萝:……
红菱:……
这人在她俩面前耍猴呢?
不夜城的确有男伎,与女闾分隔开来,不过人数有限,不占女闾十分之一,男伎们所在的区域被称为蜂窠,蜂窠里大约有几十家象姑馆,里头都是像云湛这样的男伎,惟独容貌出众者有机会被选为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