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广众开黄腔,除了盛昭也没别人干得出来。
多亏了他不遗余力的宣传,他们两的关系在夜鸣馆乃至夜鸣馆的客人间已经人尽皆知了,甚至有时还有莫名恶趣味的客人表示,愿意出重金欣赏他们接吻的样子。
盛昭本来就喜欢玩和热闹,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应该不在话下的,但谁也没想到他竟然斩钉截铁的拒绝了,并且谁提跟谁翻脸。
就是谈乔也忍不住好奇:“你反应怎么那么大?他们开玩笑呢。”
“开玩笑?开什么玩笑?”盛昭冷笑一声,看透什么一样说:“一帮满脑子废料的家伙,你动情的样子只有我能看。”
“咦,你好rou麻啊。”谈乔有些嫌弃。
闻言,盛昭二话没说,把人抓过来亲了两三分钟,在谈乔失神恍惚的时候,拿起一旁的镜子对上了他的脸。
“现在知道为什么了吧?”盛昭似笑非笑地问。
镜子里的人眸光水润,眼尾含情,白皙的脸晕染了一层薄红,嘴唇上也泛着水光,这会目光迷离中又带着些许茫然失落,就好像恋恋不舍于什么一样。
照了半分钟镜子后,谈乔深吸了一口气,把自己关回房间自闭了。
他再也不是那个纯洁的小白兔了。
国内的法律上,就同性之间的强迫性关系没有明确的判定,所以没过多久,尤白晖就又生龙活虎地从监狱出来了。
因为顾崇在国外,所以他也追去了国外。
尤家对于自己儿子的疯狂半点办法都没有,再加上尤白晖的双手都出了问题,在得知尤白晖出国后,尤老爷子叹了口气,将尤父在外暗中抚养的私生子接回了尤家,这也就意味着对外宣布尤白晖再也不是尤家名义上的独子。
国外的法律和国内不一样,失去了尤家的帮助,尤白晖根本摸不到顾崇的影子,再加上他独自一人流落他乡,顾崇对他一腔怒火等着发泄,暗中稍作一点手脚,就足够尤白晖生不如死了。
尤白晖也确实很惨,被遣送回国时,他沾了不该沾的瘾,查不出是自愿还是被迫的,只不过原本他Jing神方面就有些问题,这一趟回来病情更重,却反倒安分了下来。
因为有了新得继承人,尤家对此不但没有追究,反而松了一口气,花钱将尤白晖送到疗养院,便撒手不管了。
“我前段时间去看了,尤白晖现在乖得跟兔子似的,我给他块糖,他还扯着我叫哥哥,把我恶心坏了!”
抵不住谈乔日夜磨人的追问,盛昭一边说,一边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嘟囔:“那家伙不是最讨厌吃糖么。”
谈乔讶然:“他变乖了?”
“是啊,好像在国外头部受过重创,打傻了吧。”
盛昭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边说话,边隐晦注意着谈乔的神色:“我猜跟顾崇脱不了干系,不过顾崇都和人家睡了,下手还真够狠的啊。”
“睡,睡了?!”这下谈乔更惊讶了,他还以为两人最多未遂后打了一架。
盛昭见他情绪激烈,不爽地眯起眼睛:“是啊,你猜他们谁在上面?我猜是小神经病”
“别说了!”
没等他把话说完,谈乔就扑上去捂住了他的嘴,五官扭曲,一副难受得要命的样子。
那可是主角攻啊原文里,那可是主角攻啊!盛昭肯定是瞎猜,尤白晖那么喜欢顾崇,怎么想都不会太过分。
他脑子里还在百转千回,被他捂住的盛昭浑身都在冒酸气,还以为是谈乔旧情未了,听不得顾崇受‘罪’,趁他出神,直接翻身将人压到了身下。
谈乔惊恐地回望,张嘴欲解释:“我没提”
“你提啊,以后也可以提,提多少次都行。”盛昭朝他甜腻腻一笑,俯身堵住了他半张的红润嘴唇。
他发现这个办法很好,现在谈乔已经不敢再瞎扯什么死不死的了,既然如此,就也能让他不敢再提别人。
惩罚式的夜晚和平时是不同的,大概是哭得好大声和眼泪汪汪的区别。
果然,之后的一个月,谈乔安分异常。
生活中没有顾崇这个名字,盛昭简直神清气爽,但这种美妙的生活没有持续多久。
在尤白晖回国半个月后,顾崇也回了国,谈乔接到他的电话,两人约在一家咖啡馆碰了面。
就像是命运的恶作剧一样,在谈乔早早认定这次任务失败时,完成任务的希望再次被顾崇递到了眼前。
谈话内容很简单,跳过了追求与告白的阶段,顾崇只问他,愿不愿意和自己去国外结婚。
顾崇感情单薄,不懂得循序渐进的追求,也正因如此,谈乔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