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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君怡听得满脑袋问号乱飞,见他还笑个不停,就忍不住掐了他一把,急道:“你先冷静一下,跟我说清楚,为什么要杀荣锦鹏?他死了,谁给你作弊挑选有问题的核电机组?万一重启成功,当局再打几张悲情牌,就等于凭空获得了一大笔丰厚的竞选资本啊!”
“原因很简单,”萧晋得意的摇头晃脑,“因为荣锦鹏已经没用了……不,确切的说,活着的他没有死了的他有用。”
这种回答跟没回答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