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除了一道药膳鸡外,剩下的便是朱由校最爱的海鲜乱炖和火烧羊蹄,以及张嫣喜欢吃的一些素菜。
说罢,他拍了拍自己依旧很大的肚子说道:
“就眼下的局势来看,恐怕今岁需要蠲免的府县不下四十,朝廷损失钱粮不下两千万石。”
见所有人都无事,毕自严摇了摇头,一时间还有些不太习惯这个不扯皮的内阁。
“嗯……”张嫣也很关心自己这个亲子的婚配问题,因此借机说道:
以这群人的性格和脾气,毕自严很难相信他们会执着这件事情。
对此,朱由检伸出手揉了揉眉心,叹气道:
既然司礼监要接手,那就让他们接手好了。
闻言也拿出了放在一边的温度计。
看着这一桌子菜,朱由校不免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对张嫣感叹道:
当年朱国祚他们想利用奢安之乱来大量提拔浙党官员,结果被朱燮元一通臭骂就能看出其脾气。
干旱的天气和突然上升的气温让人猝不及防,当朱慈燃他们越过黄河与淮河的大河道来到河北后,他们这才发现河北地的许多小河流都已经干涸。
修建南京皇宫油水那么大,万一下面的人手脚不干净而连累他,那他刚进内阁,恐怕下一秒就要被踹出去了。
不过唯一难为的,恐怕就是在紫禁城里处理政务的朱由校了……
按道理来说,朱由校常年往返后宫,理应子嗣众多才对。
当数百万人失业,并且还没有存银来抗灾,那朝廷就得为江南的畸形经济付出代价。
“很严重吗?”满桂只能掌握西北的情报,所以他好奇其它地方的旱情情况。
“这几个地方都遭遇了或大或小的旱情,好在朝廷提早对各地进行囤粮,想必粮价不会如天启十四年般夸张。”
修葺皇宫本来就是费力费神的事情,又得去南京,又得警惕下面的人偷拿偷取,温体仁才不干这费力不讨好的活计。
两条大腿被四个小孩抱着,朱由检有些哭笑不得。
说罢,王肯堂站了起来,而陈实功也走上前来。
除去这三人,剩下的朱燮元虽然是浙党,但他的脾气也是出了名的。
这么想着,温体仁反而在想等会议事结束后,要去大庖厨吃点什么了。
几乎在同一时间,当毕自严他们离开主敬殿的时候,人在淮安府县道的朱慈燃却吐着舌头,几欲昏厥。
想到这里,朱慈燃就不免看了一眼那万里无云的湛蓝天空。
如此玩了一天,等他们
他这话倒不是虚言,他有四个孩子,但在官学、府学的成绩都不是很好,性格也比较“软弱”,让他恨铁不成钢。
“家中几个孩子眼下学习的如何?”
“一百四十九斤(89kg),瘦了这么多?”
不过话说回来,爹带儿子,不死就行,因此朱由检很是大胆的带他们去骑马、游泳,射箭,踢蹴鞠,打马球。
“按照今岁的支出来推算明年,即便恩科要选募官员,却还能结余五百余万两左右。”
“既然工部无事,那便散了吧。”
孙承宗虽然是东林党人,但东林党眼下势弱,根本无力反对这件事情。
“五叔叔推荐他们学的课程通俗易懂,这两个孩子学得不错,就是按照他们的年纪,恐怕学完出来,群臣就要催促着就藩了。”
“累死俺了!”
然而,顾秉谦这次并不是装病,而是真的生病了,并且已经连坐起来都很费劲,整个人的体重从一百二十斤,骤降到了不到一百斤。
全部做完这一切后,朱由校也感觉神清气爽,在殿内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
既然拿到了爵位,那就没有必要让子孙执掌权柄,只要在朝中有一定地位就足够。
说到底,皇店各地工厂开出的条件都是优于当地的,在眼下这个时代,百姓打工想带薪沐休就是痴人说梦。
四小只一队,朱由检和陆元高一队。
“万岁没有好好吃饭吗?”
他从嘉峪关退回到了肃州城休息,消息送来的时候,他正准备带着四小只出去骑马。
“……”听到朱由校这话,张嫣也是哭笑不得。
“嗯……”闻言的朱由校坐在了椅子上,把手放在了诊脉的绸包上。
不过,当奏疏内容被他所看到的时候,他的脑子立马就飞速运转了起来。
“张修……这会儿几度了?!”
哪怕当地的百姓已经适应了给人打工,当佃户的日子,但这样的日子只能维持温饱和日常的花销,想要致富是不可能的。
不难看出,他们二人是把重心放在齐国的,所以不愿自家子嗣过多牵扯大明的军政要务。
“江南御马监的纺织场有多少家了?有多少工人?”
“火车通车后,两京也能灵活运用起来,因此修葺南京皇宫并无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