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念的粉丝们在微博笑成一团,纷纷表示会全程关注官司进程,并期待着下一个前来碰瓷倒贴的人的死法。
舒琅果断一通点赞,并给周若海竖了个大拇指,“您可真有一手。”
周若海说“关我什么事儿,我可什么也没干啊。”
他是什么也没干,他就是什么也不用干都比韩馥彤那一通瞎叫唤强得多,要不说是老江湖呢。
“卿念人呢”
舒琅答“在睡觉。”
“这午睡够久的啊,”周若海看了看时间,“她最近状态怎么样可别郁闷得瘦脱相了。”
“心情不太好,但是吃东西还挺积极的,”舒郎想了想,“应该胖了有几斤。”
周若海乐了“吃得下睡得着的还叫心情不太好呢,我瞎cao心吧,看她那朋友圈儿一天天的还以为怎么地了呢。”
朋友圈舒琅愣了愣,卿念这几天都没更新过朋友圈动态啊。
她欲言又止,还是没有询问周若海,又简单听他交代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舒琅再次打开卿念的朋友圈,界面一片干干净净,最近的一条动态还停留在前天。
她被卿念屏蔽了
卿念窝在被子里思考人生。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病了,要么就是脑子坏掉了,不然怎么会有这种石破天惊匪夷所思禽兽不如丧尽天良的想法
卿念痛苦的抬手盖住自己的眼睛,突然摸到身边的床铺是空的。舒琅已经起床了,她的睡衣整整齐齐的叠在床头,和摆得方方正正的枕头靠在一起。
只要有舒琅在,她呆过的地方用过的东西永远是整整齐齐条理分明的,就连做个午睡起来也不忘把枕头的褶子抻平,生活态度就像她本人一样一丝不苟,严谨正直。
卿念掀起被子看了看自己身下几乎皱成了一团的床单,叹了口气,然后不动声色地、一边在心里唾骂鞭挞自己一边身体非常诚实地往舒琅的床位那边挪去。
漫长的三秒钟过去,卿念一寸一寸挪到了床的右边,她闭上眼睛往下一倒,整个人瞬间坠入一片柔软当中。
呼,好香。
房门关着,卿念越发肆无忌惮起来,在舒琅的枕头上拱来拱去,宛如一只疯狂踩nai的小猫。
暴躁为什么舒琅的枕头这么香这么好摸
可恶这该死的令人上瘾的女人
卿念把脸埋在床单里,把枕头想象成舒琅,一通疯狂揉揉蹭蹭捏来捏去,爽感和罪恶感一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
啊啊啊啊啊
她面色chao红浑身无力的趴了下去,鼻头一酸,眼前泛起一片迷蒙的水雾。卿念苦涩地勾起一边嘴角,心想命运一定是给她开了一个玩笑吧,在她懵懵懂懂的时候让舒琅突然出现在她身边,舒琅太好了,舒琅那么好,全身到处都在发光,挑不出一点儿不好的地方,谁能忍得住不喜欢她呢
卿念自己都记不清这种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以前她可以坦然的告诉自己,这是姐妹之间再正常再单纯不过的亲情,可当她一次次从那绮丽梦境中醒来,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时,终于明白所谓亲情友情不过是自己给自己的搪塞与借口。
没有办法再自欺欺人了,那就是喜欢。
卿念面色憔悴的戴上耳机,打开音乐软件,耳朵里很快响起了庄严肃穆的大悲咒。
南无喝罗但那多咯夜耶,南无阿利耶
卿念瞬间心如止水,甚至还想点个香来应应景。但是家里暂时没有檀香炉子之类的,机智如她,直接打开某度搜索图片。
两分钟后,卿念的朋友圈再次更新,她今天发的是一圈儿蚊香,细细的金黄色,看起来比一般蚊香要高级得多。当然,她没忘了把舒琅屏蔽。
她和舒琅几乎没有共同好友,卿念屏蔽得心安理得,甚至觉得自己果然是思维缜密心细如发。
前来点赞的寥寥无几,只有亲爹亲妈和外公,倒是一水儿的评论热热闹闹。
老妈现在还有蚊子吗宝宝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