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昼心一跳,这话听起来是打算要给他标记,但是为什么有些不对劲?让他有种自己是猎物,被贪婪的猎手盯上的错觉。
宁纵挑眉,催了一句:“还想不想我帮你标记了?”
林昼忍住发情的难受,叛逆因子在他体内涌动,他反驳了一句。
“那你不用帮我标记了,我自己忍着。”
话音刚落,宁纵眸色微暗。
林昼以为宁纵又要调侃他什么,下一秒,宁纵神情一松,几近纵容的语气。
“那就当是我想给你标记,你再忍下去不难受?”
林昼震惊,他哥竟然让步了,在这种时候竟然对他让步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他哥都退了一步,林昼也就不再坚持,转身,面朝着沙发躺下。
他撩开衣领,头微微侧着,把腺体露了出来。
宁纵看着林昼顺从地躺在那里,露出的一截脖颈修长冷白,那被他标记过好几次的腺体,清晰地展露在他面前。
他眸色瞬间变得幽暗,欲望和想占有oga的心思,在他体内狂嚣。
宁纵竭力按捺情绪,时间还不急,等林昼彻底敞开心扉后,他会给他的oga进行完全标记。
他俯下身,手撑在两侧,靠近林昼颈后的腺体。
现在,林昼背对着宁纵,他看不清宁纵的神情,也察觉不到宁纵接下来要做什么。
但他却感觉到独属于宁纵的柚木信息素,强烈地笼罩了周围所有的空气。
宁纵的声音哑得不行:“这次我会轻点。”
下一秒,宁纵骤然靠近,标记了林昼。像宁纵所说的那样,这一次他的动作非常轻柔,只有一点点疼痛。
冷调的信息素,涤荡和覆盖了林昼的每一根神经。
标记结束后,林昼感觉自己舒服了很多,他想直起身子,不想继续保持这种姿势。他刚起身,却被一只修长的手按了回去。
林昼:“???”
宁纵神情自若:“我看看这一次你的伤口是不是比以前要轻?”
原来是这个原因,林昼继续躺在那里。
宁纵又打量了林昼很久后,才漫不经心地收回了视线:“是轻了点,你可以起来了。”
他当然不会说,就刚才那短短的时间里,他脑海里已经掠过了很多和林昼有关的事情。
林昼没有发觉不对,他坐在沙发上。这才想起,他来宁纵家是来试新型抑制剂的,现在试好了,也标记好了。
他是不是也该回去了?
“现在很迟了。”林昼忽然说了一句。
他心想,现在这么迟,如果宁纵要把他送回自己家的话,是不是很麻烦?
宁纵送他回家后,自己还要开车回来,这一来一回的,是不是更麻烦了。
oga的心思飘散得很快,这时,宁纵忽然开了口。
“既然这么迟了。”
宁纵看着林昼,仿佛在讲述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事实:“今晚就睡我家。”
“睡你家?”
这句话让林昼听得挺舒服的,但面上却有些犹豫:“合适吗?”
“你是我弟弟,住在哥哥家里,有什么不合适?”
宁纵轻飘飘落下一句,就站起身,准备给林昼拿洗漱的东西。
反正以后林昼还要和他住一辈子,就当现在先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