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最后停在了一家星级酒店门口。
陈思轻看了眼酒店光明璀璨的大理石大堂,又转头看了眼马路对面的小树林,用眼神询问杜止:是不是停错了?
不是她看不起杜止,只是她这个表哥的家境,着实一般,自己又每天吊儿郎当找不到正经工作,根本没什么收入。不知道过年期间的酒店房价是涨是跌,但无论哪一种,恐怕都够杜止破费一个月的生活费。
她还以为他会在车里,就像上回一样。
“就在这儿。”杜止手动把陈思轻的脑袋扭回酒店那侧,“刚才不痛快。”
他撇了撇嘴。
陈思轻声音这么好听,可他跟她上了三回床了,还没听她叫过两声。
对于杜止这种为了所谓“痛快”,不顾自己消费能力,不知道是要借钱还是要饿肚子的不管不顾作风,陈思轻评价为:“Jing虫上脑。”
但她还是跟上去了。
反正吃苦的不是她。
陈思轻刚推开房间门,就被杜止推着按到沙发上,男人极快速地剥落着她身上衣服,毛呢外套、高领内搭、羊毛小短裙,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还顺手占她的便宜。高领衣服推到领口就先暂停,低头抱着她内衣边溢出的嫩白胸ru先啃了几口,然后伸手拉开她短裙拉链,连着内搭的打底裤一起从她腿上拽下去……
又急迫,又饥渴。
陈思轻觉得,他这样和开个快捷酒店的钟点房也没区别。
抬脚踩在杜止胸口,阻止他进一步贴上来,声音清淡不容拒绝:“我要洗澡。脏。”
她眉头轻轻蹙着,嫌弃地瞥了眼杜止解开的皮带下头,撑起内裤小帐篷的那一根。
“之前不也都没洗。”
杜止特别想要,他想了一路了,小腹都发疼。
“之前是没办法。”
陈思轻本来也不是询问他意见,自己翻身从他身体下钻出来,抬手将脖子上挂着的高领衫脱下去,丢到沙发上,又反手去解内衣的扣子,最后把内裤从脚踝上扯下去。
杜止忍不住看得晃了一瞬的神。
即使只是个背影,可陈思轻身材太好了,明明看起来那么消瘦,锁骨都突出来,两条腿也又直又细,可该有rou的地方却一点儿不少,随着她踏进浴室的脚步,rou嘟嘟的小嫩tun一晃一颤的,颠出一波波果冻似的弹软rou浪。
他还来不及看清,雪白的人影儿就轻飘飘融进玻璃后的水雾之中了。
陈思轻踮脚去调花洒的时候,杜止就跟进来了。
他脸上挂着痞气的笑,宽大的身躯一挤进来,就显得淋浴间格外窄小。
“我帮你。”
他一伸胳膊就把花洒够了下来。
只是说话的语气,就不像什么好话。摆明是想对陈思轻动手动脚。
她看都没看他,也不扭捏拒绝,继续伸手就着水流打发泡沫,往身上涂着沐浴露。
反正本来她就是来和他上床的,在浴室说不定还更刺激。
原本陈思轻皮肤就白,在浴室的冷光灯下,更加显得吹弹可破。杜止半举着花洒调整角度,细密的水流冲刷在她娇嫩的胸口,nai白的皮肤上被砸出一个个细小的浅坑,看得他忽然忍不住有些心疼,眉心拧起来,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抬起来,直接把水流给按关了。
陈思轻这回抬起眼睛来看他,那一眼有点儿嫌弃,就像刚才她说他脏,现在她又用目光嫌弃他胡闹。
杜止的脾气就有点儿上来了。
他脏个屁?
他听说陈思轻的舅舅今天也要一起过来走亲戚,就兴奋地猜测陈思轻会不会也跟着过来,特意起了个大早又是洗头又是洗澡,别说衣服,连床单枕套都偷偷换了套新的,然后才无聊地开着游戏等她。
要是他脏,也是想她想出来的,鸡巴硬了会吐水,这个他又不能控制。
他还特意放了矿泉水在房间里,不然她以为她喝的水哪来的?
这么一想,怒火就烧得格外的旺,连着性欲一起噌噌地网上蹿。他欺身上前一步,压着陈思轻不得不随着他往后退半步,脊背贴到冰凉的瓷砖上,被冰得小声嘶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