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见晋王没醒,便去了一旁倒了杯茶喝。
这还是晋王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身边护卫环绕,行这种男女之事。
说归说,他身下的动作可一点没鬆懈,大手捧着粉臀上下套弄,轻捣两下,又一个深入,拿着那偌大的角棱使劲顶着那要命处又磨有碾,捣得姚娘又酸又麻又痒又疼,顿时又失了心魂。
她这才知道自己方才竟是晕了过去,再看身上衣裳穿戴整齐,倒是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显然是已经清理过了。
他们果然行在路上,马车旁环绕着几个骑着高头大马的护卫,瑶娘强忍着不去想方才车里的动静有没有被人听见,心里想着怎么开口询问。
晋王又住里探去,深深浅浅的戳弄她,瑶娘哪堪他如此摆弄,当即娇喘吁吁,眼儿里仿若要滴出水来似的,明明想瘫了去,却顾忌着他的不许,只能强撑着扶着晋王的肩膀,轻唤:「殿下,别……」
摇娘只能撑着虚弱的身子,扶着他的肩,跨坐在他的腰上。微微抬起了些,扶着那青筋毕露、虎虎生威的物事,对准自己的小口,蹙着眉间咬着银牙,一点点往里送。大抵是嫌弃她送的太慢,晋王捧着她的粉臀,一个顶送,就着滑腻不堪入了最里端。
指,瑶娘红了脸颊。
她是个脸皮薄的,只当充耳不听,可这次晋王却没打算放过她。
瑶娘本就是个敏感的,大抵也是上辈子被晋王调教狠了,总是不堪受用他的磋磨。
「瞧你这水儿流的,莫怕是也想本王捣弄你。」
一阵揉捏挑弄,已是流水汩汩。
晋王这才满意地顺着滑腻的大腿一路往上滑去,罩住那两团软肉,在其上轻轻揉捏着。先是轻揉慢捻,而后力道越来越重,揉着揉着,修长的手指就剐蹭到了那片芳草之地。
越想心里越火烧火燎,如今他们正在路上,哪有什么东西给奶娃子吃,小宝这会儿该不会饿得哇哇大哭了吧。
就这么被按着手服侍了他一小会儿,那巨物又胀大了许多。他渐渐失了冷静,指上戳弄她的动作又急又狠,瑶娘想夹紧了腿,却被按着不让,就这样被弃洩了身。
吸一口宛如琼浆玉露,让人浑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无一不是畅快。晋王长指一路上滑,在她腰间来回徘徊着,揉了又揉,捏了又捏,差点没揉酥了瑶娘的身子。
瑶娘银牙暗咬,径自不语。哪知晋王一个急转直上竟按上了她那充血的小核上,一阵揉捏轻拧,她哪里承受得住,娇躯料如筛糠,软倒在他怀里,小手按在那大掌上,嘴里小声哭:「殿下,别,吃不住了……」
「嗯? 想不想本王肏弄你?」
她这边红着脸犹豫着,实则马车附近的护卫
「自己坐上来,别每次都让本王侍候你。」
他拿着她的手覆在那偌大的物事上,掌下的巨物又硬又烫,瑶娘哆嗉着只想缩回手,却被他按着不放。
可这次却是不敢再叫,又不敢去咬晋王,只能塞了根手指在嘴里,死死守着牙关。
晋王顺势一叼,就含了上去、
晋王咬着她的耳垂,在上面轻吻慢啄着,哑声道:「怎么可能吃不住,本王记得你每次都将本王咬得紧紧的,生怕本王出来了,贪得狠呢。」
晋王在她耳边嘘了声,「外面可是有人,你这么大声响,让外人听去了,该被人知道本王白日宣淫了。」
尤其车中亮堂,她一身欺霜赛雪似的皮子纤亳毕现,腰如细柳,面似桃花,那一对玉乳随着他的肏弄上下跳跃着。身下的巨物被那美穴四面八方地挤压、吞吐,若不是晋王天赋异禀,恐怕早就交代了过去,哪里还能见到如此美人被肏弄得淫水直流的美景。
等瑶娘再度醒来时,还是在马车上。
「真是个小淫妇,本王都要死在你身上了!」
姚娘呀了一声,已是花心抽搐,心窝狂颤的又死了一回。而这边晋王才刚开始,一手紧按着她后腰窝,一手攥揉着那莹白胀鼓的丰盈,开始顶耸起来。
尤其两人也不是第一次了,如今晋王是越来越熟稔,深知怎样才能挑得她情动,而她如何表现,自己才能畅快。大掌探入裙中解了那亵裤,随着亵裤的滑落,瑶娘当即软了膝盖,却在晋王的一个眼神下,又强制自己挺直了腰。
心里有些着急,之前小宝被福成抱着上了后面一辆车,她估摸着这会儿已经下午了,也不知小宝这会儿如何了,有没有哭,饿没饿。
一下一下,又急又狠,入得瑶娘美目翻白,嘴里又是哭又是叫,却是不知到底是畅美至极,还是痛苦难当了。
而晋王靠躺在她身边,俊目半阖,似乎睡着了。
又看了晋王一眼,见他依旧沉睡,瑶娘小心翼翼来到窗前,尝试着打开了车窗。
她抖抖索索地捧着上去,凑在晋王嘴旁。
姚娘明明记得晋王上辈子并不是这样的,可这辈子也不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竟逢这种事时,总喜欢端着一副冷脸,说些让人羞恼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