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齐景天如火如荼的查暗杀皇长孙的幕后凶手时,他也没忘记与齐景天的约定,不管如何,秦王也要彻底扳倒,否则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离约定日期还有两天时,齐景天终于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只是这结果却让他有些不可置信。
“是秦王妃,而且这件事秦王不知道。”曹华坐在下首,“因为我们的人查到秦王也在查暗杀皇长孙的凶手。”
齐景天皱眉:“秦王妃要害皇长孙我倒是理解,可秦王查凶手做什么?”
“这臣就不知道了。”曹华摇摇头。
商晓月害死秦王妃的孩子,这件事虽没有宣扬开来,但圈子里的人都是心照不宣的。
齐景天冷笑一声:“管他调查做什么,这件事必须让父皇的人知道,秦王手里不就只靠着一个安远将军,本王倒要看看,没有了安远将军,他要怎样跟本王斗?”
一时间,齐王党个个面带喜色,党争多年,终于要结束了。
与此同时,齐景行也收到了消息。
他气冲冲的找到姜施然,见她临坐窗边看书,怒火燃烧的更旺了:“姜施然,你是不是派人去暗杀皇长孙了?”
姜施然拿着书的手一顿,她微微放下书,起身看向怒发冲冠的齐景行,突然就笑了:“是我。”
“你怎么可以去暗杀皇长孙?你知不知道这件事已经被人查出来了!知不知道这件事会连累到我?你怎么这么愚蠢?”
齐景行一手掐住了姜施然的脖子,此刻的他几乎没有理智。
想想倒也正常,本来他就只有一个安远将军在制衡着齐王,而且齐王手里还有他的把柄,暗害皇长孙的事情对他几乎是毁灭性的打击。
如果这是齐景天的儿子那就算了,可那偏偏是他的儿子!
好好的一盘棋,被她下的稀巴乱。
姜施然被掐的脸色通红,但她却依旧笑着,眼睛有着淬人的怨毒,画面看着有些渗人。
“你……”齐景行吓了一跳,松开了手。
姜施然弯腰顺气,不断咳嗽:“咳咳咳。”
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依旧是令人不敢直视的怨毒:“齐景行,你到底是怕连累你,还是怕我杀了皇长孙?”
“你什么意思?”齐景行蹙眉。
“哈哈哈哈哈。”姜施然大笑,齐景行见状眉头蹙的越发紧,像是不认识姜施然似的,他语气里带着不悦:“你怎么变成这样?像个疯婆子一样,有没有一点秦王妃的样子?”
“我是疯婆子?对,我是疯婆子!齐景行,我就是被你逼疯的!”她死死盯着他,上前一步,身上带着压迫:“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个皇长孙,是你的!与皇嫂苟且生下孩子,齐景行,你真行!”
齐景行镇定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心虚,他大声道:“你、你在胡说什么?”
姜施然自然注意到他的心虚,她自嘲笑了一声。
事到如今,她还在期待什么?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姜施然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齐景行却猛然抓住了她的双肩,眼里带着一丝惧怕:“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