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渊在南诏早已大权在握,事实上他能不费一兵一卒就将南诏拿下。
之所以造反,不过是给南诏皇‘圆梦’罢了。
南诏整顿的很快,南诏皇被囚禁,南星渊则顺利坐上皇位。
这消息传到北齐时,已是春节了。
大年三十的家宴,除了商陆和齐景云,也就齐景余和闲王妃宁定公主了。
齐王妃已疯,和齐王侧妃商晓月一起被幽禁府中,齐王不知所踪,秦王和秦王妃则被发配至远方,一辈子不得入京,太上皇起不来床,萧太妃夹着尾巴,不敢得罪齐景云。
于是宴席上,只坐了四人。
宁定公主虽欣喜与齐景云坐的这么近,可上次青芽的事情,她让齐景余好好的收拾了一番,此刻十分畏惧齐景余,压根不敢将自己的心思显露出来。
她没敢说话,却时不时的小心看着齐景云,见他细心的为商陆布菜,后者理所当然接受时,嫉妒的几乎要口吐酸水,她目光太过直白,商陆抬眸与她对视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宁定公主连忙低头,不敢再看,不知为何,她现在一看到商陆的模样,就想起那日在闲王府中,她掐着她的脖子,那种窒息感记忆犹深。
家宴结束,商陆和齐景云回了未央宫,他准备了不少烟火,闪耀的火光,让商陆想起去年春节时,他准备的漫天萤火虫和火树银花。
商陆说起这事,最后笑道:“那时候你还说不喜欢我,笑死我了。”
“我这不是怕被你拒嘛。”
齐景云看着眼前的小姑娘,火光下,小姑娘拿着烟火的样子格外的漂亮惊艳,她脸上的笑容,一直暖到他的心里,让他觉得,这世间值得。
“还有你怕的东西?”小姑娘娇俏道。
齐景云放下手中燃烧完的烟花棒,从背后将商陆抱住:“嗯,我就怕你不在我身边。”
没有得到并不痛苦,只有得到过,再失去才是最痛苦的,他一直都知道。
“明晚宫宴估计有不少千金要自荐枕席了。”
“若水三千只取一瓢。”
“你情话真多。”
“都是肺腑之言。”
“你肺腑之言真多。”
“嗯,今晚的夜色真好。”
“嗯?”
“适合做一些事情。”
商陆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烟火棒就被扔到地上,整个人被齐景云打横抱进了殿内,宫女们非常有眼色的退出,然后关上殿门。
“别,身上还有烟火味。”
齐景云利落的将商陆的衣服解开,温暖的大手探进肚兜,他倾下身吻着商陆,含糊道:“脱掉就没有了……”
商陆握着他的手,随着他上下浮动,殿外寒风刺骨,殿内温暖如春,一室旖旎。
……
开了荤的男人惹不得,商陆一直被折腾到凌晨四点才缓缓睡过去。
齐景云倒是Jing神头很好,还早起练剑,等商陆醒来,他已经练完剑了。
“齐景云,你下次克制点。”每次都弄到很晚,她早上起来,都能感觉到宫女太监那意味深长的眼神。
到底还是脸皮不够厚,像某人,就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