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人拉进怀里,小手绕到他宽阔的背,像是哄孩子似的轻轻拍抚两下,便停在那儿了。
他不信自己真的会被一个小孩子哄睡,他就等着看她隔天清醒后惊慌失措的模样。
他饶富兴味的看她圆嫩脸蛋渐生媚态,喘息也越发不稳,见她还想强忍,便恶劣的用麦色的长指撩开她的睡裙,爬上她颤抖的大腿,惹得她呜咽出声。
他期待着小女孩的尖叫,最好弄哭她,他觉得,只有她也一起难受,他才能快活些。
「嗯。」
「聪明的孩子。」
令她更慌乱的,是腿间那根属于男人的凶兽仰扬贲起,而自己也是湿成一片,她羞惭至极,只能不停说服自己,她只是完成叔叔的请託,照顾盛槐轩一阵子,陪伴他度过失去亲人的震盪期罢了,这不是她要得起、配得上的人。
盛槐轩睡着了。
「母亲为何这几天夜里都锁门?」
「唔,没关係,我陪你。」
「母亲,快点过来。」
方兰依无心倾听,她颤抖着紧咬下唇,忍住即将逸出的呻吟。
自那天起,盛槐轩便换了个人似的,先前总连名带姓的唤她,但近来他总会用她看不懂的深沉眼神,配上极其戏谑的口吻,唤她一声「母亲」。
她越羞躁他就越兴奋,便越爱玩这套母慈子孝的戏码。
打定坏主意后,便静下来欣赏眼前白腻柔软的景色,她睡迷糊了,肯定没注意到自己没穿胸罩,他闻到极淡的奶香味,甜甜软软的,但他无法确定究竟是那对丰腴的乳房的味道,还是她浑身肌肤都带甜香。
盛槐轩已开着门等待,她才踏进他房门,便被他带到房里那座大得吓人的单人沙发落坐,他从浴室搬来洗脚桶,桶里已放了泡脚用的药草包,浮着温暖舒适的药香,他将她一双腿捧进温热的水里浸泡,再给她戴上温热的蒸气眼罩。
他闭上眼,感觉彷佛有什么落定了。
方兰依有些为难,上次她迷迷糊糊的哄他睡的那晚,早上醒来时,两人相依为命般缠作一团酣眠,她看着怀里男人柔顺的眉目,眼下泛青的阴影,忍不住泛起的那抹不舍,令她心慌意乱。
盛槐轩这辈子首次埋在女人胸前不是为了性爱,这丫头还真把他当儿子了是吗?
不是妈妈或妈咪,母亲这个慈严静肃的唤称,被他这么不伦不类的使用,更添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
「呜……」
方兰依不敢回话,也无力回话,一双小手紧紧揪住睡袍,可怜兮兮的颤抖着。
视线受阻的状况下,身体的感知能力便会越发敏感,她的左脚被捧在男人掌心里,另一隻手以适中力道揉捏着,她慌乱的摘掉眼罩阻止他:「槐轩哥……不要……」
他甚至还能在脑海听见爸爸喊他的声音。
女孩幼嫩莹白的脚心,被男人麦色大掌扣在腹间,另一隻手则是慢条斯理往上游移,方兰依已分不清,如此暧昧的力道,究竟是按摩,还是爱抚。
在心中,将方兰依画入盛家人的圈圈里。
「嗯?」盛槐轩拇指指腹在她腿根处一圈圈的摩挲,半是缠绵半是威胁的催促她:「方兰依,回答。」
天天失眠让他烦躁,令他愤怒,情绪一天天的累积迭加,终于有天深夜,他觉得自己再也忍受不了,他怀抱着恶意,扭开方兰依的房门,恶劣的将她摇醒。
盛槐轩搬回老宅几天,就有几天无法入眠。
睡得昏沉的方兰依努力睁开迷蒙的眼,见到他时,用着娇憨软糯的口音问他:「是不是睡不着?」
「戴好。」他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见她吓得乖乖挂好眼罩躺回沙发,他才继续揉按她的腿底,放软了声调说话:「今天是立冬,都说了女人要泡脚驱除寒气,母亲年纪小不懂事,我自然是要帮忙打理的。」
立冬这夜,盛槐轩让她洗漱后换上睡裙去他房间一趟。
每夜每夜,他都像一抹无根游魂,在老宅四处飘盪。
「母亲,帮我把书桌上的ipad送来公司吧。」
老宅里,不管哪个角落,都有他成长的印记,也有父亲陪伴的痕迹。
他在电话中低哑的催促,让她从自己思绪中回过神,方兰依再次检视自己衣着整齐,内衣也穿了,没有任何过度裸露,才温吞的往他房间走。
他母亲离世得极早,在盛槐轩记忆里,生母的身影既模糊又淡薄,他等于是盛世安一手拉拔大的,小时候父子俩常常黏在一起,他写功课或读书时,父亲就在旁边办公;他学书法临帖时,父亲就在旁边练字。
「我、我……啊哈……」她鼻头和嘴唇泛起胭脂般的粉色,才开口就忍不住逸出一声娇哼,她又停顿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回答:「……不小心的……」
「母亲给我泡杯咖啡吧。」
盛槐轩笑着讚美她旺盛的生存欲,一把将人抱起,惹来她的惊呼,泡在桶里的脚湿淋淋的脚弄湿了两人的睡袍,他不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