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不知何时悄然从衣服下摆向上摸去,手掌直接触摸到的光滑细腻的肌肤,空荡荡的衣摆下未着寸缕,濡湿的内裤早已不知丢在医务室哪个角落。指尖沾上了黏腻的液体,微弱的月光透过气窗把一切照得亮晶晶的,食指和中指来回并拢分开,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纪载悠还没来得及悲哀身体对意识的背叛,下午被第一次造访的结肠口一松,因着在体内保存的而维持着温热的液体失去了束缚,如同潮水般喷涌而下,将男人正在扩张的三指浇了个遍。
只是平日里被发狠肏惯了的身体适应不了如此对待,肠道自主地蠕动着,每一层峦肉都叫嚣着,无法言喻的痒意从穴道最深处一点一点向外传递,弥漫至全身。
在r18剧本杀里,没有一场性爱没有结局。
他又不是真正的丈夫,他才是偷情的那个人。
男人缓缓靠近。楼道陈旧的味道混杂着栏杆的铁锈,最后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对方喷在他脸颊上的温热鼻息。
沈庄沉默了,他盯着自己的手半晌,低头叹了口气,充满爱惜地吻了吻纪载悠的发顶。沉浸在羞耻中不可自拔的人妻怯生生望着他,小鹿一般的眼眸充满了惊恐,却只得到了无尽的怜爱。
这不仅不是错误,甚至可以算得上应该被嘉奖的功勋。
他会被如何呢?
妄想通过系统逃离修罗场的纪载悠绝望了,他放弃了徒劳收缩穴口,索性让津液肆无忌惮地淌下。
失去手指的堵塞,源源不断的精液争抢着从玫红色小洞中逃离,浑浊的液体流过大腿内侧,留下一条扭曲的涎痕。平日里无人造访的阴暗楼梯间,灰尘遍地的水泥地上一滴滴形成了一滩印记,那是不守道德的人妻含着丈夫精液与他人偷情最有力的证据。
是啊,他生什么气呢?
猛然间纪载悠也有了底气,单抬起一条腿挂在没有动作的男人臂弯里。他那张本身就带有特定纯情味的脸躁红着,明明私下里和丈夫各种花样理应都玩遍了,此时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却装成了勾引都不是很擅长的新手模样。
沈庄怔了一下,本以为是载悠潮喷,然而低亮度的氛围中,那具因惊恐而颤抖着的肉体露出了绝非快感登顶的表情。他拔出手指,异于想象中透明清澈的液体,雄性的膻腥味从指尖飘向上方,浑浊的白液彰显了这到底是什么成分。
“尤恩乐……我的丈夫是尤恩乐!”纪载悠以最快速度提交了答案,然而就像塞尔王国发生的一切一样,他并没有及时脱离剧本,只有幸灾乐祸的系统音陪伴着他:
“发水不是小悠的错。”大学老师的话充满了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就信服:“没穿内裤也不是小悠的错。”
两指顺利地滑进肿胀的后穴,下午被肏狠了的地方现在还可怜巴巴红肿着。若非那些像潮水一样生生不息的爱液,恐怕他要受上翻上几倍的痛楚。
知晓了性爱滋味的人妻再次开始渴望,他小心翼翼地望着一直没有说话的男人,试图进行揣摩。殊不知刚一抬头,沈庄依旧是那副文质彬彬的样子,连眉头也没皱动一下,完全看不出一丁点生气的模样。
泪眼朦胧的纪载悠幻想着受刑的上千种方式,如果是尤恩乐的话,他现在估计就会被抵在墙上,正面恶狠狠地插入吧。巨大的肉棒会一口气把他贯穿,没来得及流出的精液被挤压着变成白沫,最后随着高速的抽插逐渐和肠液融合到一起。
等回过神,纪载悠
沈庄的手指看起来非常纤细,指腹柔软光滑,平日里除了抚摸藏书的脊背,想必其他一点重活也不曾干过。
虎牙轻轻衔着球衣下摆,纪载悠无法说话,他用饱满粉白的脚趾踢了踢男人的胸膛,满眼含春,似乎在质问男人在等待些什么,等待自己的丈夫突然出现,把他们两个抓个现行吗?
球衣被撩起,纪载悠叼着下摆,完全地展示出自己的身体。斑斑点点的吻痕与淤青彰显着另一个雄性代表标记的掠夺,在此时此刻只能当作最佳催化剂,刺激着另一个男人化身猛兽,覆盖掉原有的一切。
楚楚可怜的小穴因为动作的牵连而颤动着,如同花蕊一样再次颤巍巍地吐出了所剩不多的花蜜,将周围一圈的肉环都蘸得亮晶晶的。
心知肚明对方下午都经历过至少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两人默契地闭口不谈,全身心地投入到眼前的快乐之中。
那敏锐精致的手指现在正在正常人难以启齿的部位里来回搅动着,尽管粗度有限,长度和肉棒相比也只算得上慰藉,男人尽可能温柔地伺候着手下的肉体,让纪载悠在短短几小时后再次沉溺于情爱之中。
“恭喜x134号玩家通过二星硬核本:真假夫夫,评分:待定,将在完成最后一幕’互换夫夫’以后回到个人空间加载评级。”
门户大开的动作让沈庄能清晰看到对面人身体的每一个细节,他的眼睛在此刻就像鹰隼一样锐利,寂静的黑夜里,男人喉结上下滚动着,温柔的外壳似乎崩塌了一个角,不知名的恶魔正蠢蠢欲动,等待着重见天日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