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外套挂好。又给人去厨房端了一直温着的醒酒汤。
所以喻言努力了很久都没能让秦弈射出来。
秦弈明显感受到了那小兵过于愤恨而快要实质化的视线,他耸耸肩。
喻言差点以为自己要被钉死在男人胯下,口水含不住顺着下巴流了下来,嘴都被操成了鸡巴的形状,白眼上翻,完全像个被操傻了的婊子。
“好。”
仅仅是给男人口交他就湿了。
秦弈一手按着喻言的头不让他动,随后直接把他的嘴当逼一样操了起来。
秦弈以前玩的花还招人喜欢,除了长得帅,还有个原因就是因为他技术好又尺寸惊人。
“哇……。”这是秦弈看到喻言把人踹飞出三米时发出的感叹。
喻言又磕了两个响头才小心翼翼地捧着男人的鸡巴送进嘴里。
秦弈把喻言放在床上的时候郁闷的想,他妈的,我平时难道烟都不能抽啊。过的什么清汤寡水的日子。
“你…”
给男人口交之前还得磕头求人请安求人同意,贱样。但是秦弈更硬了。
因为近战方面喻言一直都很优秀,所以新兵的训练一般都让喻言来带。
“所以你的意思是,跑二十圈还算他心情很好了。”秦弈拍了拍面前人的肩膀,“哇…哇你们真的。”
秦弈还发现喻言这些年根本没变,除了在自己面前完全是柔柔弱弱娇妻样。
传说中的七年之痒呢??
秦弈顺势踩在了喻言头上。
休息时间转瞬即逝,那小兵跑回去老老实实站队。
像喊小狗一样嘬嘬两声,喻言回头,他把手里的水扔给喻言。
见秦弈醒了,喻言才吐出了嘴里的性器。
秦弈在心里叹气。哎,真不是哥装。哥真的感同身受啊。这也是最近这两天才过上这好日子。
这算哪门子感同身受啊!
“夫主早安。”
“不好喝。去换一个。我要喝饮料。”
“废物。”秦弈骂了他一句。
因为秦弈脾气特别好,很少发脾气,所以哪怕他军衔高也有人敢找他说话。
“舔。”
秦弈走的时候,清楚的看到了那些小兵心
最贱的是,他湿了。
秦弈坐在沙发上喝的时候喻言不知什么时候蹭到他身边,头枕在他大腿上迷迷糊糊的眼睛又闭上了。
他用力踩了踩喻言的头才放开。
秦弈感觉这贱人似乎不是被操了嘴,而是被操了脑子。蠢样阿黑颜的眼睛都没翻回来就又爬起来给他的鸡巴磕头,“啊啊…谢谢夫主…谢谢小主子…”
“被操嘴都能爽成这样?荡妇。”秦弈站着高高在上地看他。
只见喻言舔了舔唇,又俯下身叩道:“给小主子请安,求夫主让我继续伺候您。”
“嘶……。”这是秦弈看到喻言让人负重跑二十圈时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冷气。
秦弈点了点头,诚恳道“我感同身受啊。”
为什么这人在军队里和他打招呼的方式不是行军礼而是亲嘴啊。还不管是不是大庭广众的,亲完就跟没事人一样继续该干嘛干嘛。
“去睡觉。”秦弈伸手摸喻言的头发,很软。脸也软,白天打的印子消了不少,但还是红红的,看着还怪可爱的。
这时候秦弈才感觉出来可能他们平时感情确实好,毕竟别人家里不可能让奴妻这么放纵的黏在夫主身上撒娇。
喻言被射了一脸。
“娇气。”秦弈啧了一声,打横把喻言抱了起来。喻言顺手环着秦弈的脖子,嘴唇胡乱在秦弈脸上亲。
因为只要秦弈在喻言脾气就好了不少。
被秦弈放开的时候喻言瘫软在了地上,眼睛还没聚焦,舌头还露在外面。
喻言深喉的技术很不错,喉咙都能看得到鸡巴的形状了却还是吞不到底。
“抽烟了…不许抽。”
他们在烈日底下站着规矩的军姿暴晒,秦弈笑眯眯坐在树荫底下,喝着喻言给他拿的水,屁股底下垫的还是喻言的外套。
一夜好眠。
秦弈一大早不是被闹钟叫醒的,他是被喻言口醒的。
“走不动了。”喻言伸手环住了秦弈的腰,很亲密的姿势。
他常去看喻言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好奇,还有就是那些新兵经常悄咪咪来求他多去。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喻言下了床跪在了床边给他磕了几个头。
喻言呜了一声,嘴里含着鸡巴含糊不清地求秦弈:“求夫主帮帮忙…”
“夫主…好困啊…”
我们真的结婚七年了吗。路过又被莫名其妙亲了一口的秦弈在心里想道。
这种体验前所未有,秦弈迷迷糊糊的差点被喻言吸得直接缴械。
不是没被口过。但是被喻言口还是太刺激了。秦弈憋着股劲不想让喻言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