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性器一股一股的射着白浊的精液到自己的小腹上,淫靡色情。我恶劣的没管还处在不应期的祁煜,只是自顾自的照着曾经学过的视频,像个打桩机猛冲猛撞,没有什么技巧可言。
浴缸太小,我使了点劲把他捞在怀里,跨出浴缸打算带回床上继续这场荒淫性事。祁煜被后穴的快感送上天堂,阳具每次到达的深度让他有种要被捅对穿的恐惧感,我突然的动作更是让他慌了神,下一秒就由于重力的原因,他如同被钉在假阳具上一般,只能承受着我边走边挺腰操穴的举动,羞耻的刺激着又要射。
我一把眼疾手快地用拇指堵住他的马眼,像是恶魔低语:“不可以哦我的小画奴。”
“不许射哦。”
重新回到柔软的大床,我继续大开大合地操弄着他那口软穴,就像他说的,小美人鱼水多,面前的小美人鱼水各外多,交合处有肠液被打成细细的泡沫,打湿了床单,配着带了一身吻痕红纹的祁煜显得尤其色情。冷空气袭过带了水珠的乳头,让祁煜敏感地瑟缩着后穴,他主动地抬起已经红肿一倍的乳头想塞进我的嘴里,呜咽着想让我继续宠幸。
我乐意至极,双手把玩着两边乳肉,不亦乐乎的同时嘴里骚话也不断:“小画奴日后再好好练练这对奶子好不好,”我掐着乳头像外拽了拽,又松开手附身舔那道细细的乳沟,“这样子以后我睡觉的时候都可以含着睡了。”
“你……哈啊……”他说不出什么辩驳的话来了,语气听着依稀是带着羞耻的。我又加大了操弄的力度,将脑袋上的汗黏黏糊糊蹭在他的肩颈处,又抬头和他接吻,调戏的话从齿间溢出:“穴好软,好会夹,水也多,我的小画奴和我果然是天生一对。”
后穴是不可忽视的快感,前端性器是精液被迫逆流的空白,祁煜觉得自己现在像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任我摆布,却也心甘情愿。
“唔哈……混蛋让我射……啊啊啊啊啊”
“哈啊那不行……慢点……要坏掉了……”
“别……嗯哈……别玩我了……你动一动啊啊啊啊啊……”
我咬着他的脖颈又是一次冲刺,同时坏心眼的松开了堵住马眼的手。
他又射了,而我黏黏糊糊地凑到他耳边喊他名字:“祁煜。”他还在高潮的灭顶余韵中回不过神,脸上红潮一片,眼里不见清醒,也不知道听不听得见我说话。
但我觉得我应该说这句话。
“我果然好爱你啊,祁煜。”
……
事后我简单的给祁煜做了清理,换了床单给祁煜裹了衣服,他估计太累了,困得眼睛都睁不太开,只能任由我清洗摆弄,最后抬上床被我搂着腰入睡。
迷迷糊糊间我好像忘了有件事情没问,但架不住体力消耗太大,上眼皮下眼皮一磕,最后还是睡了过去。
我不知道的是,在我熟睡没几分钟后,刚刚还表现得昏睡过去的祁煜却睁开了眼,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我。
在临空市收到的那条短信,那个姓沈的男的怎么说的来着。
是好搭档好邻居,一会能够好好照顾他的保镖小姐,让他不用担心。
我亲爱的,海神的小新娘,即使是如今,你似乎依旧光芒闪耀,有很多不相干的人围在你的身边,要夺取你的注意力。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只看得见我呢。他低头亲亲我的额头,将我搂在他腰上的手又收紧几分,眼神虔诚眷恋,像是最忠诚的信徒一般祈祷。
“你说你果然爱我。”
“请记得一定要永远爱我。”
自打熟悉之后,祁煜偶尔会偷摸翻进我房间的窗来见我。
时间不定,有的时候是早上给我带没尝过的美味小早点,有的时候是在太阳西下的黄昏时半给我带来一束花。
但还是夜晚的时时间段来的最频繁。
按某人的话说就是,他们潜行者与黑夜最搭配。
今晚的晚宴一如既往的无聊,王爵们的寒暄贵女间的恭贺,左右不过什么金钱什么乐子的,我实在是有些听腻了,在打发了第六个试图和我搭上话的勋爵子弟后,我借着身体不适的理由告退,提前退了场。
托这心脏的福,虽然过程麻烦点但好歹是从那个乱七八糟的晚宴中逃出来了。
我懒懒的窝在卧室阳台的躺椅上,翻看着一些明面上不太流通的话本子。今天的天气很好,风也很舒服,吹的我发困,我裹了裹身上披着的小毯子又缩了缩,眯眼看了看不远处的湖水,平静的一如既往。
这么晚了,今天祁煜应该也不会来了吧。
我这样想的,闭上眼睡了过去。
……
祁煜是后半夜来的。
小毯子早就被蹬掉了,刚刚捧在手上的书也凌乱地掉在地上,大大咧咧地敞着书页,我窝在躺椅里睡得很熟,没有一点要醒的迹象。祁煜将手里带来的小玩意放在一旁的桌上,又顺手帮我给我盖好毯子,随便就找了个靠近我的地方坐着,手试探性地去勾勾我的手指,见我没反应又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