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预警
02
江湄很少看班级群的消息,从不参加集体活动,必须要去的班会也是坐在角落里,现在已经大一下学期了,也没有跟除了班委外的同学说过话。
所以他经常错过一些通知。
下午上完大课,他拿着论文去校学生会补交,全省高校的文学系最近举办论文联赛,他想了很久到底要不要参加,最后还是因为实践学分不够才下定决心。
周三下午各个专业都有大课,结束后正好是吃饭时间,综合楼的校学办这层也几乎没有学生,唯一一间办公室敞着门,江湄走过去,捏着袖子小心翼翼地敲了敲。
笨重的黑色镜框遮挡视线,他才发现屋里茶水区的单人沙发上坐着人,落地窗外初春的阳光照进来,细小微尘在空气里翻滚,那个人合上书侧眸看过来,光尘被夹在突然阖起的书页中,好像发出了轻微的、“噗”的一声。
江湄抓着论文纸的手突然攥紧。
沈靳容看着他,眉眼间有无人在场时的冷漠,几秒后就像冰雪消融般转化成他平常的温和:“有什么事吗?”
江湄习惯性地把低头把自己往宽大的衣领里埋,攥着论文埋头走进去两步,也不过是门里和门外的距离。
他声音很小:“你好,我来补交参赛论文。”
室内特别静谧,他埋头盯着自己的袖子看,耳朵却支棱着听见那边起身的窸窣声,沈靳容走到放着学习部工牌的办公桌边,指尖叩了叩桌面:“放这儿吧。”
他本可以坐在那儿告诉江湄,或者直接走到江湄面前拿,但他就像是故意的,非要看江湄垂眉搭眼地走到他跟前。
江湄一声不吭地把论文放上去,可他刚刚攥的力气太大,把纸张下角都握的皱巴巴,放在木质桌面上特明显。他窘迫地红着耳朵,飞快抬头瞄一眼沈靳容。
沈靳容似乎笑了一下,从旁边拿了张信息条贴在论文封面上,正好贴在皱得最厉害的那块儿,江湄还没来得及变得更窘迫,就见他取了支钢笔拧开笔盖递过来,笔尾对他,指着信息条说:“填一下。”
江湄俯下身趴在桌子上写,细长的纸条容易翘角,沈靳容就帮他按着,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填写信息,余光里是右上角根骨分明的手指,摁下来时用力,手背青筋微微浮现。
他有些走神,下笔变慢,沈靳容以为他有地方不明白,就往前倾身看了看。江湄的身量纤细,套在肥大的衣服里更显得小,他往前一站几乎要把江湄罩在怀里。
江湄填完抬头正对着他的脖子,视线里男人喉结轻轻滚动,他骤然低头往后退,宽大裤腿里双腿紧紧并在一起。
沈靳容大概检查了一下:“可以了。”
“谢、谢谢。”江湄如释重负一般还了笔转身就要走,鼻梁上的镜框因他着急的动作都往下掉,他刚走到办公室门口,突然听见身后沈靳容叫他
“江湄。”
他愣住,慌忙的脚步突然像被胶水黏住。为数不多有关沈靳容的回忆涌入脑海,他忽然想起高一时含有指jian提及、ru交提及、舔xue描写。
硬木雕花的自鸣钟响了十二下,卧房里摇铃叫人备水。
佣人低着头走进盥洗室添热水,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瞧一眼。
陆知微被打横抱着进来,身上只裹了条毯子,垂下的小腿上还沾着斑斑点点的白Jing,他实在被弄的狠了,累得四肢抬不起来,却还是脸皮薄的下意识把自己往周方绪怀里缩。
佣人自知不用他们侍候,利落退出去,留下先生给太太细细地洗身子。
每次抵着xue口射的都有些深,要手指进去把Jing引出来,刚被弄完的xue敏感至极,陆知微扒着周方绪的手臂,屁股高高翘起来,被手指又Cao弄一回,舒爽的狠了,手指甲在周方绪胳膊上又添两道抓痕。
周方绪抽出手指,在他颤抖痉挛的屁股上拍了两下:“明天叫小环给你修修指甲。”
陆知微还在余韵里颤抖,浑身都在水雾中泛起情事后的红晕,双目迷蒙无神,哪儿能理会他说了什么。
周方绪给怀里的人细致地打了香波,丝绸擦干,用玫瑰膏涂了腿和胳膊,又给红肿的xue上了药,这一番耐心折腾到凌晨,才把香香软软的人抱回床上睡觉。
ru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