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没有人对学长做什么就好了。”任爽看着回忆里的自己,忍不住微笑,真是,无可救药,被人玩弄成那个样子,还只想替抛下自己不知道去了哪里的学长受难,分明应该像如今这样,变得谁也不在乎才不会感到难过。
男孩们在动静平息后回到了实验室,事实上他们离开的时间并不算长,只是对于黑暗中的任爽来说,时间足够他思考怎么做才是对学长的最大保护。
“我想你大概不会很希望因为男人而勃起,所以希望你觉得这是我们对你的善意。”男孩们放肆地笑着,实验室温度计的金属针抵在任爽粉红色的gui头上,快感来来往往却一次没能射出来,他的Yinjing软着,被男孩们强硬粗鲁地套弄了几下,将金属针快速地插入了他的身体里。
“你的体温很高啊,是想起赵数了吧,他和你做得爽吗?要不是他走了我真想把他也上了呢。”男孩说着话的时候忽略了温度计继续上升的体温,自顾自地妄想着,“放松点,如果在到底前你不做出排尿的动作放松尿道括约肌,那你大概一辈子都要尿失禁了。”
任爽顺从了。就这样就好了,代替他在这里沉沦就行了。
手指伸进了他的口中,玩弄着任爽的舌头。他看不见男孩们的脸,但手指的味道却从不作假——违反实验室安全守则吸烟留下的味道。
唾ye从被迫张开的双唇一连串地落下,带着同样令人厌恶的味道的手指托起了他的下颌,被捏着的脸颊很快感觉到了酸痛,口水无法控制地流出,衬衣已经濡shi到了紧贴着胸口的地步。
将Yinjing塞进他口中的显然是个十分体面而爱干净的少年,但这并不妨碍任爽认为他的Yinjing带着腥臭的味道,和学长的完全不同。抓着他头发挺腰的男孩沉沉默地挺腰,评价了一句:“你的嘴热热的,舌头很软。”
男孩的Yinjing又变大了一些,满满地塞在任爽的嘴里,他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在即将射出来的时候,将自己的Yinjing从任爽的嘴里拔了出来。
粘稠的浊ye一股脑地喷洒出来,白浊覆盖了任爽的脸,看起来颇为狼狈。转动着镜头记录着一切。
男孩用Yinjing拨弄着自己的体ye,将任爽脸上的浊物再次扫回他的口腔里,用命令的语气开口:“吞下去。”
任爽抗拒着在实验室吞下不属于食物的ye体,却被迫因为被顶着喉咙咽下了那些东西。
学长的演讲似乎离结束不远了,任爽闭上了眼睛,反正睁着也感觉不到任何光线透过那条领带。不知疲倦的男孩们在实验室里摸索着,很快又找到了让他们感到有趣的东西。
“喂,跟屁虫,你很烦实验吧。”在科研这条路上从没有打算做出什么发展的男孩们并不打算尊敬其他人向往的目标,而是从冷藏柜里翻出了几罐不知道谁借用冰箱私人冷藏的鲜nai油。
nai油的喷嘴挤进了任爽在和赵数做过之后就没有在被从外围突破过的括约肌。凸起的喷嘴接触着前列腺,冰冻过的滑腻nai油从喷嘴里挤出,迅速填满了肠道,低温让任爽颤抖着。
被直接刺激的肠壁和前列腺让身体感受着难以言喻的快感和痛苦。
肠道很快充满了被nai油,在实验室做这些,这是他唯一感到愤怒的事,如果被学长知道的话,他一定很生气吧。浪费食材可是大罪。
男孩们哄笑着拔出了nai油罐的喷嘴,新的一罐nai油接踵而至,直到容纳不下过多nai油的肠道蠕动收缩着将些许nai油从紧闭着的xue口挤了出去,他感到自己的小腹因此而隆起,像刚加热的舒芙蕾一样膨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