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爽的思绪回到列车。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自己在哪,在做什么,谁知道呢。甚至现实世界里自己到底如何,他也无从知晓。
他蜷缩在卧铺里,打算睡上一觉——睡够了,跳个车,换个世界玩。
或许是刚才想起赵数的关系,现在身体里一直烧着一股火,他有些自嘲地想,适应了夜夜笙歌的生活以后,难得清净一次居然还不习惯了。
也可能是这样的心声被系统听见了吧。很快就有穿着礼服的男人向他走了过来。
“脸很红啊,看来药已经起效了,那么走吧。”
“走什么?”
“上班啊,还穿着衣服干什么,药吃糊涂了吗。”
不管是上什么班,在列车上脱了衣服才能上班有点超乎想像了吧,怎么看都是——换积分的机会啊!
任爽从善如流地将衣服扔在卧铺上,赤裸着上身下了床。
“内裤。”
“内裤也要?”
“废话。”
男人带着他穿过车厢,任爽这才发现列车里几乎没有人,车厢都铺着厚实的地铁,最后,他们停在了一节车厢,男人打开门向里面招呼道:“人送到了,离开饭不远了,你们快点准备。”
等等,开饭?脱光了开饭?这群人要吃人?
穿着厨师服的人们团团围上,配合默契地将他抬起扔进了一个巨大的水槽,软毛的刷子从指缝刷到股沟,带来轻柔又难以忍受的瘙痒,带着手套的厨师手法娴熟地让任爽地Yinjing立了起来,刷子同样抚过细嫩敏感的部位,在冠状沟上略作停留,细小的毛刺让任爽涨红了脸。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的人说到的药,他甚至有射Jing的欲望,任爽盘算着0.5人次即将到手,虽然离99次还差很远,不过一分也不能放过就是了。
然而一根导尿管阻止了他,他不是第一次见识导尿管了,做好了心理准备,深呼吸了一口,管壁摩擦着尿袋,和毛刷里应外合,他忍不住扭动起来,想要叫出声来。
一双手捏住了他的下颌,连叫喊都被按了回去,任爽被迫张大了嘴,一根饲管从口腔插入食道,胃被刺激得一阵痉挛,任爽对自己会不会被吃掉不由怀疑起来。
洗刷结束后,水槽的水被放空,上方垂下几条锁链,任爽被直接拴住四肢,吊在半空,随着车厢的摇晃,胃和Yinjing传来被异物刺激的疼痛,身后被倒上了润滑,一只扩肛器的尖嘴进入了身体。
撕裂的疼痛传来,在摇晃中,尖嘴撞击着肠壁,再次让他产生了射Jing的欲望,Yin囊饱满得快要炸裂。
似乎是主管一样的人从车厢外走了过来,穿着厨师服的男人迎上去向他解说:“稍后会带去餐厅的人都很干净,膀胱、肠道、胃都会用牛nai反复清洗五次,每次一升。”
来人点了点头,补充了一句:“前面的大人们可不喜欢松掉的rou,配的药记得用。”
主厨点着头回应:“已经用过了,五个小时内他都会保持肌rou紧张、性欲旺盛、体温偏高的体征。”
任爽越发确定,这辆车怕是真的要吃人?
伴随着男人的解说,牛nai开始灌入任爽的身体,冰冷的ye体顺着导管刺激着每一处温热的肌rou,阵阵痉挛让任爽被悬挂的四肢忍不住挣扎起来。很快,膀胱变得饱胀,和膨胀的肠道一并挤压着快要敏感到烧起来的前列腺,胃抽搐着却无法把过多的ye体排出身体。
他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或者说,连爆炸都无法感觉到了,脑子里除了排泄和射Jing,什么都无法剩下。这句身体纤细的肢体配上快要炸裂的肚子,给人一种奇特的施虐欲。
导管和扩张器被撤去,身体的反应让任爽收紧了肌rou,明明肚子快要爆炸,却无法泻出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