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根手指毫不费力地伸进了根本无法合上的洞中,温热的肠道包裹住了黑人粗大的手指,又一根手指在肠道外戳弄着,挤开被球棒干得松软的rou壁,任爽发出了含糊的痛吼,五根粗壮的手指并拢着,用锥形的状态进入了他的身体——然后握成了拳。
被撑得变形的肛口因为拳头的隆起而感受到了从缝隙里进入的空气,那是比棒球棍更粗的东西,拳头在他的体内进进出出,空气被挤进体内时发出尴尬的“噗”声,围观的人群发出了一阵阵嗤笑。被拳头撑开的肠道努力适应着,然而这样的收缩却让任爽射Jing的欲望越发强烈起来。他终于快要支撑不住的身体,跪着的膝盖颤抖起来,却拒绝让身体倒下。
一双大手握住他的腰,让他不至于倒下,体内的拳头猛得拔了出来,带着鲜红的肠道外翻出来,很快,一根Yinjing就将翻出的肠rou顶了回去,被拳头撑开的肛口根本无法包裹那根Yinjing,他身后的男人在几乎中空的肠道里抽插起来,直到肠壁又一点点恢复,包裹了他的Yinjing。血ye和肠ye起着润滑的作用,身后的男人满足地运动起来。带着口塞的任爽还没来及发出含糊不清的呼喊就再次被堵住了嘴,刚才就在看着他的南美洲男人迫不及待得享受了他大张的嘴。
任爽想,为什么自己还不死呢,他想回去,他想赵数了。
插入了一根Yinjing的肠道又被伸进了一根手指,正在慢慢合拢的入口再一次被撑开,被一次次刺激的前列腺早就不堪重负,两颗滚圆的球涨成了紫红色,肛口绽裂的皮肤被粗暴得拉开,任爽并不是一个愿意认栽的人。他不断尝试着将口腔里那根Yinjing顶出去的同时收缩着自己的括约肌。
然而,硕大的gui头抵着那根入侵的手指挨在了肠道的入口,并没有任何缓冲地挤进了肠道内。或许是因为药物,或许是因为莫名的冲动,在疼痛之余他感到了袭来的快感,并不是一波一波的海浪,而是汹涌而至的,海啸一样的快感。任爽在心中骂着为此获得快感的自己,事实上他现在看起来的确和一只狗并无区别。
浑身污渍地跪在一堆垃圾和一群渣滓之中,蒙着眼睛,嘴里塞着不知道哪个流浪汉的玩意儿,屁股里有两个男人在抢着地盘,自己的Yinjing快要被自己的Jingye撑爆了,这幅样子,实在有些难看。
身后的两个男人分别动着自己的Yinjing,不同频率的运动让空气被挤进肠道,凉意使任爽的肠道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紧致的肠道带来的快感让两个男人加快了运动的速度,任爽几乎无暇顾及自己口中的东西,只能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了自己仿佛要爆炸的囊袋和Yinjing,还有快要被撑裂的肠道上。
终于,在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射Jing结束后,他Yinjing里小棍终于被抽走了,该死的,他感觉到疼了,那里一定出血了。他的Jingye已经无法射出,而是混合着血丝一股股流淌着,沿着大腿浸shi了身下的泥土。围观的流浪汉们发出了阵阵笑声:“看看这个婊子,比我见过的所有男ji都要sao。”
男人们从他身体的各处退了出来。被干得变红的嘴和屁股都像是变质的香肠一样肿胀,带着撕裂的血迹。浓厚浑浊的Jingye从被口塞撑开的嘴里流出,身后被一次次扩张的洞不管怎么努力都没办法完全合上,大股的Jingye被血弄的带上了粉色,然后混着自己还在从Yinjing里流出的Jingye一起顺着大腿流得到处都是。
蒙住眼睛的布条被解下,一时间光线变得刺眼起来,口塞也被拿去,在任爽重获自由的同时,他看见有人拿来了什么东西。
身上的衣物被扒掉,黑色的ru胶从脚开始一点点被套在身上。不带一点空隙的ru胶给人极度闷热的感觉,刚才的黑人又一次开始了嘲讽:“这玩意可不便宜,是谁来着,是谁上次抢了那家全是假阳具的店顺便带回了这个?总之,现在这身好衣服就归你了。”
任爽的身体逐渐被黑色的ru胶包裹起来,屁股里被随意得塞上了一个跳蛋,像个ji女一样,受到挤压的Yinjing有些疼痛,当ru胶包裹到头部时他的视线再一次被剥夺了,除了鼻孔外身体的所有部位都被ru胶覆盖着。
当任爽还在因为束缚而感到呼吸困难时,他的手臂也被弯曲着捆绑起来,大腿间被放上了什么固定着,之后两条腿也被用蜷缩的姿势捆绑在了一起。他觉得自己的姿势像那些廉价电影里的女人,难看而俗套。
他感到自己被人抬了起来,再重重地扔下,随着一身响声,眼前朦胧的光线也彻底消失。身体开始了剧烈的颠簸。他大概是被扔在了车上吧。
随着车子开始颠簸,腿间的东西也震动了起来,极高的频率带着巨大的噪音刺激着任爽的Yinjing,肠道里的跳蛋也并没有停下的意思。汗水在闷热的ru胶里无法排出,任爽的嘶喊隔着ru胶变得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