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捡起了旁边的裤子穿上。
看到两个人已经结束了,我也没有继续留下的意义了。此时的我虽然仍然抱
有对沈嘉以及王光军的怨恨,但的反而是兴奋。我对自己这种近乎变态的兴
奋感到噁心,我与沈嘉在一起时的美好回忆同刚刚在眼前上映的那一幕幕撕裂人
心的画面纠缠在一起,在我脑中不停地盘旋着。等我再次意识清醒时,我已经趴
在自己宿舍的床上了。
我努力撑起沉重的身体,无力地坐在床边,环顾四週。宿舍里没有开灯,我
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已经十二点了。夸张的呼噜声提醒我,该是睡觉的时候了。
我抬头向对面看去,王光军的床是空的,他并没有回来,我不难想像他现在
在什幺地方,和谁在一起,在干些什幺。我颓然地再次躺下,询问自己应该怎幺
办。我给了自己两种选择:分手,或是摊牌给沈嘉最后一次改正的机会。或许我
的内心深处还是爱着沈嘉,我选择了后者。
凝望着冰冷而空白的床板,我反覆思索着如何才能挽回沈嘉,让她重新一心
一意地留在我身边。可悲的是我不仅没有想到答案,反而想起了另一件不该想起
的事情——刚才沈嘉与王光军对话中的提到的录像。
我猛地跳下了床,拉开王光军的抽屉翻找。仅仅藉着窗外那一点点微弱的月
光,我很难看清抽屉里的东西,但录像带这幺大的东西我应该还是不会错过的。
经过一番,我仍然没有找到任何一盘录像带。虽然有一些失望,但同时也鬆
了一口气。我的内心深处也许并不愿看到那些令我心碎的画面。
然而,就在我打算放弃,利用睡眠来逃避现实的时候,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
头,谁说录像就一定要在录像带里了?也许……
我看着王光军的抽屉,心中不停地挣扎,找!还是欺骗自己谋得片刻平静?
然而最终获胜的还是心中的好奇心与那一股令我噁心的兴奋。
我再回到抽屉前疯狂地重新翻找,终于,我找到了一个盘。我急忙回到床
上,打开笔记本,屏幕上Wws读取画面的进度条的每一次闪动似乎都
是对我的一次煎熬。
经过短暂而又漫长的等待,各种杀毒软件与开机程序都已读取完毕。我颤抖
着将那块优盘接在电脑上,打开盘,在画面上散落的大量毫无意义的图标中,
我找到了一个名为「SJ」的视频文件。在确认屋里其他人都已经睡着了以后,
我戴上了耳机,双击打开了它。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