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响,四周的石壁上挂着着松明火把,映
出许多阴森森血迹斑斑的刑具镣铐。空气中弥漫着又腥又臊的古怪气味,而我正
赤身裸体地双手高举,被铁链铐着吊在刑房的墙边。
这时我又听到身旁传来「嗯」的一声,我侧头看去,在我身边竟也有一个同
样被铐吊着的赤裸女子,她一头如瀑的秀发披了下来,肌肤白皙,一对丰满的双
乳高挺着,她似乎也是刚刚醒转,与我四目相对我几乎要吃惊地叫了出来,竟然
便是江映月,我瞧到她也是这副模样,胯间的鸡巴竟立刻硬梆梆地挺了起来。
而离我不远之处,有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正吊在刑架之上被凄惨地拷打着,
那女子云鬓散乱,头发垂下看不清面容。她的双手被高高地吊起,脚掌则被铁钉
钉到了刑架的两边,鲜血流出染红了她一对洁白的小脚,两腿被大大地分开,私
处凌乱不堪的阴毛之下两瓣卷曲的阴唇一览无遗,她的乳房和小腹大腿,还有全
身上下都布满了粗细相间的鞭痕,刑房之中还有几个全身赤裸着的男子,个个黑
黝黝的身材,胯下的阳具都高高挺起着,为首一个黑黝黝拿着皮鞭的矮个子相貌
十分丑陋,而其中另一个长着三角眼身材稍胖的汉子,我认出便是这客栈的掌柜,
我心中懊悔到了十分,我心中道:「方才定是中了迷烟,我怎幺没看出来,原来
这里竟是一家黑店?」
那相貌丑陋的矮个子正举起皮鞭,毫不怜香惜玉地一鞭又一鞭抽打着这个受
刑女子,开始伴随着每一鞭抽在肌肉之上的闷声,这女子都发出一声高亢的哭喊,
渐渐地声音越来越弱,那男人又抽了十几鞭见没了声息,停下手来嘿嘿笑了一声
道:「你这婊子,怎幺不叫了?你不出声叫床咱们爷几个可就没意思了啊!」
周围几个汉子听了大笑起来,那女子仍是垂着头一动不动,其中一个汉子笑
道:「阴二爷,这贱货多半是又想被肏了,不如让在下来肏她个后庭花,保证她
立马爽得就叫起来了呢!」那叫阴二爷的矮个子哼了一声笑骂道:「你们这几个
家伙就知道肏!前面才刚轮着肏过这贱货,现在一个个鸡巴还死挺着!咱们费这
幺老大的劲才抓住这婊子,要是问不出什幺话来,回去不怕魏爷剥了你们的皮?」
他手下那几人忙连声诺道:「是,是!」那阴二爷冷笑着瞧了一眼刑架上那
垂着头的女子,伸手到她胯间阴部握住了她的一丛阴毛忽然用力一扯,那女子顿
时「嗷」地一声惨叫弹了起来,阴二爷捏住了那女子的脸冷笑道:「臭婊子,竟
敢到我们青龙门来卧底!说,那件东西你藏到哪儿去了?不说的话,便让你求生
不得,求死不能!」
那女子抬起头来不住喘息,面上满是汗水泪痕,对那男人道:「阴二爷,我
该说的都说了,求你给贱奴一个痛快罢!」
我瞧见那女子,又几乎吃惊得喊出了声,原来这被拷问的女子竟然便是纪如
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