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从哪个来源听见,许燮的高中即将举行毕业典礼。
毕业後,许燮应该不会再搭同一班地铁。这是成唯善的猜测,他不知道许燮从被自己拒绝後还有没有搭地铁上课,他没看到男孩的日子,已经有一个月了。
想到许燮,他胸口会很闷,眼眶也充盈着酸涩感。每一天仍然搭同一班地铁上班,同一个倒数第二节车厢,唯一的不同,是进去时下意识先看许燮有没有出现。
近来由於某些路线施工的缘故,有些日子地铁特别拥挤,会让成唯善像沙丁鱼一样被从四面八方的人chao挤在中央。
今天又是那样艰难的通勤,人chao把成唯善压得喘不过气,更不自在的是,他还突然感觉到有只手贴到了他的屁股上。他勉强扭开身子,以为是有人不小心就不以为意。没想到紧接着手又像水蛭似地再度贴上他的屁股,回来时力道不轻,啪,手掌打到他的tun发出细小的一声,把成唯善吓得瞬时全身寒毛直竖。
这是什麽事?自己怎麽会在地铁上,被人...被人打了屁股?
那只可怕的手不但打他的屁股,还贴着他开始抚摸,摸了几下後,就像打屁股时一般出其不意地抓了他的tunrou好几把,猥亵者甚至很享受地把他的tunrou在手中捏弄。他害怕地回头一看,只看得见黑压压的人chao,一个老男人居然会被摸屁股,怎会有人相信,这情况荒谬的程度连成唯善也不敢声张。
他忍耐着再扭开tun,但车上活动空间有限,手掌又回来了,一次比一次更恶劣,这次把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手掌向上在他腿间的缝隙磨蹭。
成唯善在人群之中无助地垫起脚尖,夹紧tun部小声呜咽,刚好地铁驶入了停靠站,车门打开时人墙总算有所松动。他立刻想往车厢外逃,不料被一股力量逮住,无声无息拖到窗边,那个身影覆盖住他。
他回头一看,竟然是许燮。
几乎是瞬间他的鼻头和眼睛就泛起红色,他唇角微微一?,随时会溃堤的表情,被摸屁股突然就变成了天大的委屈,一股冲动让他想把脑袋扎入男孩的胸口,那样的话,眼泪大概就完全止不住了。
他刚才快吓死了,还以为被别的陌生人摸了屁股。
许燮的表情却很疏离,自顾自地分开他西装裤中的tun瓣,成唯善感觉有个男性勃发的部位贴上自己的股沟缝,然後自己胸前的手臂被粗鲁地扯开,那两只骨节分明的手爬上了他的胸。
彷佛从上次後还记得自己的ru头在哪里,拇指与食指掐住一对ru豆,比上次更具恶意地直接挑弄他的敏感处。
「大叔的ru头好硬。」许燮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响起,在旁人听来他的声调和平时差异不大,成熟而富含说服力,成唯善却听得出他说话最细微的差别,许燮的声音在他耳里听起来很冷。
经过一场惊吓,成唯善此时好渴望他的亲近,因此反倒柔顺地靠在许燮的怀里,胆怯而贪婪地汲取他身上的温暖,眼帘垂下了一半,他默许了许燮摸他的nai子。在许燮眼里,这样的举动不异於sao浪,他解开成唯善胸前一颗钮扣,衬衫的缝隙刚好能让他的手掌伸进去。
成唯善的双ru从来没有被男人的手靠近过,逞论这样赤裸裸地摸,肌肤接触到许燮的手,他整个人无力地发了哆嗦。
「好yIn荡。很多男人摸过你的ru头吧?」许燮的指腹按着他的ru尖旋转,没有预兆地夹住恶狠狠地扯,无辜的ru头连同ru晕在衬衫下被拽了一公分长。
ru头要疼死了。成唯善眼框含泪地更加依偎进许燮的胸口,这麽做没有道理,他应该要感到害怕,男孩明显没有善意,但他不知道为何不是很怕,整颗心被很浓很盲目的爱意装满,一丝丝容纳恐惧的空间也没有了。
「大叔,那天以後,我仍然经常想到你,你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整天整夜......」许燮轻轻地说。「我无法确认,你说你是双性人,究竟是真还是假?」
「大叔没有更好的藉口了吗?拒绝一个人,难道不该让对方彻底死心?而不是反而叫对方一直想你裤子里头长什麽样子,嗯?」
「还是说,我被你的外表骗了,其实你是个很有手段的大叔,你知道怎麽让男人更想要你。仗着长得可爱,四处勾引男人,都是欲拒还迎的小伎俩......」
谁...可爱?成唯善又听不懂小朋友在说什麽了,他没有办法思考,只知道自己的裤子拉链正在慢慢被拉下,许燮的手伸了进去,「来,我来看看大叔的身体,到底有多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