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绍白温柔的眼神,慕容夏说出了真实的想法:「如果你想去,我就病一辈子。」
绍白接过空碟子,帮他盖好厚被,确保他不会受寒。
「好。」慕容夏笑道。
绍白将他拥入怀里,紧紧地搂住他。
「我们以前见过,你和我说的。」
「我十三岁练了轻功之后时常在城里到处跑,跑到你家屋顶的时候不小心跌下去,被你看见了,你那时候才十岁。」绍白说起这段糗事面有赧色,「你那时候因为生病不能出门,只能在后院散步,我就陪你玩了一个下午。」
「我说过你可以再贪心一点。」
手指在肉穴中辗转,绍白亲吻他的锁骨,慕容夏沉溺肌肤相亲的美好中,没有察觉手指已经增加成两根,股间一片滑腻。
「我好喜欢你。」慕容夏微笑,微带羞涩的神情揉合情事过后的慵懒,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等你病好了,我带你出去走走,京城的每一条街道我都走过,我知道哪里好玩。兰花巷里有个老婆婆卖的甜点很好吃,我带你去买。」
在攀上巅峰之前绍白想退出,白皙的双腿环上强健的腰不让他走。
曲起,少年发出带着鼻音的可爱哼声。
「你好厉害好舒服」
一夜风流让身子骨虚弱的慕容夏再度病倒,绍白负起责任照顾他,亲自诊断他的病情,配药煎药一手包办,将书房的书卷全部移到慕容夏的房里。
慕容夏的手臂顺势攀住他亲吻,感觉有一灼热的硬物顶住大腿。
「你不是怕苦,小时候喝完药都要吃蜜饯。」绍白把空碗放到案头。
绍白无法抗拒,无关攀在他身体的禁锢,纯粹是意志力的问题。
蜀夫人知道现在不是谈论相亲的时候,此事暂时耽搁,儿子对客人的处处关照让她欣慰孩子长大了,懂得关心朋友。
「不要。」慕容夏缩回被子里。
「要弄出来才行,不然你会生病的。」绍白道。
「你怎么知道?」慕容夏困惑。他来这里养病时从没要过蜜饯。
三根手指侵犯的速度加快,快感如潮水涌上,体内的手指压到某个敏感点,慕容夏的前头昂起,白浊释出沾到绍白的手臂,慕容夏顿时脸红,对方都还没进入,他居然就这么泄了。
「什么时候的事?」慕容夏努力思索。
「我年少不懂事。」绍白的神情已经恢复镇定。
「你去哪了?」
有他陪伴,他不会再害怕那些噩梦了。
慕容夏的笑声让绍白的不满消失,他面带微笑看着慕容夏。
慕容夏像只猫儿一样卷缩在他的怀里,用脸颊磨蹭他的胸膛。
「我在屋顶上跑被人误认为贼,雷雨江来抓我发现是误会一场,跑去和我爹打小报告,我就被我爹禁足了。」绍白提起此事面露不满。
他律动的动作轻柔缓慢,慕容夏细小的呻吟勾得人心痒,他紧抱住他的项背。
「不是,我、我只是」慕容夏想辩解,但又不知该说什么。
绍白递了一杯茶让他冲淡嘴里的苦味,再捧来一小碟蜜饯放在他手里。
「太重了?」绍白亲吻他的发旋,带着安抚的意味。
慕容夏背靠软垫,绍白自然而然舀了一芍药汤喂到他唇边,一勺一勺喂他,慕容夏感觉讨厌的苦涩药味入口都是甜的。
「你希望我去吗?」绍白反问。
「你是那个忽然出现在后院的哥哥。」慕容夏睁大眼睛,「你明明说你是父亲的客人难怪你离开的时候不走门,从后院爬墙离开,我还向父亲问起你,害父亲取笑我大白天撞鬼了。」
绍白
绍白坐到床榻边,把厚重的被子往下拉了一点,露出那张美好的脸,他摸上慕容夏的面颊。
「绍白。」慕容夏躺在厚被里瞧着他,「听说等我病好了你要去相亲,你会去吗?」
绍白端着煎好的药碗踏入房里,原本把脸埋在被子里的慕容夏见到他,面上展露毫不掩饰的喜悦。
「你后来怎么不来找我玩了?我很想见你呢。」慕容夏嘟嚷。
「要是你想去,我我没意见。」
「别闹。」绍白揽住他的腰。
「是那里吗我明白了。」绍白低喃,他将慕容夏的双腿抬高,缓缓进入,「疼的话要说。」
感受到泄在体内的温热,慕容夏的身子不由自主发颤,两人急促的呼息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绍白缓缓退出。
绍白不再压抑力道,慕容夏的下身有点疼痛,可是那是一种美好的疼痛,更多的是欢愉。
绍白逐渐加重力道,在顶至某一点时呻吟转为甜腻,绍白试着顶撞那一点,换来更加甜美的音色。
「我又不是小孩子。」慕容夏常看见琥珀在吃这种蜜饯。
「很舒服?」绍白的声音带着笑意。
「帮你煎药,我调了一点蜂蜜,喝了不会太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