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掏腰包吧?
吴爱国涎着脸道:“晚上要我去替你撑撑腰吗?”
我笑道:“你还是别去了,你要是去了,我处裏的人都放不开,反倒是没趣了,等这一程子忙完,我叫江媚、郑铃两个和你玩一龙两凤的游戏,包你爽翻了天。”
吴爱国向外间歪歪嘴,小声的道:“小声点,当心小沈听见不好。那我就不去了。”
我也小声道:“她也逃不过,我现在手头极需大批的骚货为我办事。要是她忽然不来上班了,你就通知她家裏的,说派她出差了,可能要一二个月哩。”
吴爱国不解的道:“女人能办什幺大事,我可提醒你,不要贪玩误事,还有,千万不要搞出大事来。”
我站起来道:“你就放心吧,等我手头有十几二十个漂亮的骚蹄子,什幺事也能办了。”说完就向外面走,路过沈莉边上时,逗了逗她的下巴,朝她一笑道:“晚上的事别忘记啊。”
沈莉要是三贞九烈的人,怎幺可能趁郑铃出事时,巴巴的贴上吴爱国?这些日子,更知道我诡计百出,实是吴爱国的智囊,怎幺会无故不给我面子?忙讨好的媚笑道:“狼哥!你放心,我準时到。”
印刷厂二千多个人,女职工占了一半,长得最漂亮的年轻骚货,就是大奶郑和江小妖两个,这沈莉虽说没有她们两个一般的绝色,但也长得极为动人,江媚、郑铃这些日子有许多事要做,我正愁没有调教的人选哩。
宣传处长都是马屁精,接到沈莉的电话后,一溜烟似的跑来,正和我碰个对面,忙朝我点头笑道:“柴处长好!”
我笑道:“好、好。”转身回行销处了。
武湘倩见我回来了,迎上前来,低声的道:“门口有个叫化子,自称精通日、英两国语言,又是什幺文史教授,要来应聘呢,我叫许春生赶了两次都赶不走,狼哥你快去看看。”
武湘倩从香港逃回来,并不知道文化大革命是怎幺回事,更不知道在全世界都极尊重科学、尊重人才的情况下,中国反而把大批的知识份子活活整死,逆行倒施,叫中国社会倒退了几十年。
我一听就知道,又是哪个倒楣的老知识份子在文化大革命中遭了殃,没死掉还算是幸运的,是凡这种老知识份子,都有真才实学,底子比后来的大学生强了也不知道也多少倍,忙兴奋的道:“在哪在哪?快去泡茶,要上好的碧罗春。”
武湘倩忙把我带到经营部大厅门口,果然有个叫化子样的髒老头儿,蔫蔫的坐在门前的台阶上。
我忙赶上前去,蹲下身来,笑道:“请问,是你要应聘吗?”
照胡定南的脾气,人家赶了两次,他早就走了,但是人穷志短,虽然没等二十年徒刑到期,国家拨乱反正的就把他放出来了,但是十年文革乱判的人实在太多,一时半会的,还没想起来给他重返岗位工作,老婆孩子也不认他了,房子也没了,只得寻着油腻报纸上的招聘资讯,找上印刷厂的门来,想做个翻译。
原来厂办的李亮,并没有按我的意思,叫人用油墨印出招聘纸来费事的满街的贴,而是直接在南天日报上登了一则小小的招聘广告,他也搞不清我要翻译什幺,只得含糊的写成印刷厂要招个翻译。
我在学问上,就是个草包,忙把老不死的让到大厅接待室,对武湘倩道:“上好的大佛龙井,泡一杯给老头儿喝。”
胡定南愕然道:“老-老头儿?唉——!看你态度也算是求贤若渴,但是怎幺出口就伤人哩?”
我不解道:“老头儿,我客客气气的跟你说话,怎幺就伤你了?”
胡定南苦笑道:“毛某某搞了一堆草包出来,什幺交白卷光荣,打倒孔圣人等等等等,你要是好好的和我说话,应该叫我老先生,或是老同志。”
我笑道:“老先生?听起来怪彆扭的,老同志就是老同性恋,那就真的是骂你了,你姓什幺?”
胡定南道:“鄙姓胡,胡定南。”
武湘倩是香港过来的,香港可没有受毛大粽子的毒害,传统文化保存的还算完好,这时端过泡好的大佛龙井,很自然的道:“老先生,请喝茶。”
武湘倩半弯着小蛮腰儿,暴出胸口深深的一条粉嫩奶沟,后腰处上衣向上吊起,露出一段白雪雪的腻肉来,过膝的短裙,衬着修长雪腻的美腿,五釐米的高跟皮鞋穿在脚上,更显得她婷婷嫋嫋。
我伸出一只手来,从武湘倩后面的大腿处的裙子底部向上摸去,直摸到她滑腻腻的大腿处,她奉命不得穿任何内裤,我很顺利的就找到了她肉乎乎、嫩滑滑的蜜蛤,中指很随意的陷入了她蜜蛤的中间,来回揉捏了几下,然后用两个指头捏住她的一片蜜肉玩弄。
武湘倩的妖靥顿时红了,微微喘息了起来,蜜蛤处不由自主的湿润如泥,她不自然的夹了夹粉腿,小屁股扭了两下,想把侵入蜜蛤处的手指完全吞进蚌肉。
我又揉弄了几下后,又是很随意的抽出手指来,在她白嫩的大腿内侧抹了又抹,揩去沾在手指上的骚液。
胡定南倒没有在意这些细小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