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谨雾蒙蒙的眸子里噙着泪,连浓密如鸦羽般的乌睫都软趴趴地垂了下来,湿漉漉地悬着水珠儿。狭长凤眼微微地半阖着,眼尾处洇开了一片艳丽水润的浅红。红润下唇被牙齿咬得唇肉微陷,隐约似是见了红,显然是被肏弄得有些恍惚了。只是仍旧只肯抱在姬益川的腰,伏在他身上小声地哭,却打死也不回头望上一眼。
话未说尽,后穴便被男物猛地一顶,直直钻进那柔软红肉最敏感的去处。当即便眼前一昏,喘息着啜泣出声来。
苏谨只觉得腰眼一酥,正挨着肏弄的后穴顿时便痉挛着缠紧了这根挺进肠道的性器,湿漉漉地舔吮了个通透。粗涨深红的茎身死死卡在漉红滑腻的肠穴里,裹着稠腻湿滑的淫液一道儿从烫红淫肠内缓缓拖出。嫣红肠穴便如同被次第剥开了笋衣的嫩笋一般,湿漉漉地倒顶出一点儿脂红软肉,软乎乎地堆在翕动抽搐着的穴口,恍惚地挤推出晶莹清露。
姬益川愣了些许,瞧着眼角晕红一片的苏谨,正想说些什么。却忽地又被对方挣扎着搂了两肩,将酥软大半的身子倚靠过来。被热汗沁湿的滑腻雪肌热熏熏地贴着他的胸膛,苏谨咬着润红下唇,墨玉似的乌眸里满是水雾,细细地颤着:“益川”
裴哲听见苏谨这泣音,眸光微暗。他手指微收,便将对方纤瘦雪白的细腰牢牢扣在掌中,随后将腰胯向上用力一送,破开那层层腻缠红肉,钻着娇软一处细细顶磨:“喊谁?”
“姬大人不是今日吃了一肚子的飞醋,酸得很么?”裴哲抓着苏谨的两腿,贴着他耳边慢吞吞地道,视线却凝在姬益川的身上,“现在我将陛下让了一半儿出来,姬大人还不赶紧接着?”
苏谨浑身哆嗦着抓了扣在自己小腹上的那只手掌,难耐地微微夹紧了双腿。只是那两根粗长男物仍不知疲倦地来回捅弄着他身上的那两处柔软甬道,隔着一层薄薄肉膜,毫无怜惜的用力碾压。湿软红肉被粗暴地层层破开,抽搐着黏软润湿的黏膜,滑溜溜地吐出一点儿含着清露的嫣红淫肉。
苏谨登时睁圆了眼睛,叫道:“裴哲——裴哲,你、你——!”
裴哲瞧见他这死也不肯低头认输的模样儿,皱着眉头来,反倒铆了劲儿,直顶得那一团红肉仿佛被拨弄不停的水母。滑腻后穴颤巍巍地夹着他的阳根,缓慢地吞吐夹弄。黏腻滑液随着他的搅弄不停地流,一滴滴地向下淌着,顺着被掐弄嫣红的腿根儿,光腻腻地流了满腿,洇得身下床褥淫靡得一塌糊涂。苏谨跪坐在他怀里,被上上下下地颠弄着肏了百来次,几乎要被无休无止的高潮烫化成一滩滑腻泛红的膏脂。
苏谨颤了一颤儿,闷出一声低泣。他细微地抖着身子,被裴哲一把抓了手腕,扣在自己怀里。随后便将人猛地推在榻上,高抬起苏谨的一条腿,挺身重新进入了那处滑腻湿黏的嫣红甬道。
指掐着裴哲肌肉虬结的两臂,道:“你、你做什么”
姬益川低喘了一声,先一步泄在了苏谨的女穴里。
裴哲将他一条腿抬高些许,半跪着靠在自己怀里,拉扯着那两瓣嫩臀硬邦邦地向自己胯上按去。苏谨被他这丝毫不讲道理的蛮横顶弄肏得眼前昏黑一片,便只能下意识地夹紧了他挺送进来的那根男物,含着一汪黏热淫液,湿漉漉地嘬吮着他的阳具。腹腔内两处娇嫩至极的软肉俱被那硬硕烫热的龟头里里外外地碾弄了个遍,连带着原本已经有些微微合拢了的宫口都被贯穿顶凿了个通透。紧接着,那两烫硬物什便如毛刷一般地重重刮扫着腔道内的湿软红肉,将黏满穴壁的白浆一点点地搔刮下来,黏糊糊地淌出穴口。
姬益川眉宇微动,将他搂进怀里,捧着苏谨的脸来来回回地亲了一阵子。这才小心地抓了他的膝窝,将性器一点点地送进腿间那处红腻濡湿的女穴之中。
滑腻滚烫的红肉黏腻腻地裹着裴哲的性器,混着稠热浑白的精水,将女穴
在苏谨体内驰骋肆虐的两个人,仿佛是谁也不肯输了谁似的,拼命地较着劲儿,只隔着那一层窄嫩湿肉,死死地碾着苏谨穴内的柔软之处来回捅弄。苏谨被夹在着两人之间,女穴与肠道早就被肏弄得微微红肿,水滢滢地泛着光。两瓣娇嫩翘臀沁着诱人的桃粉薄光,被手掌揉捏得活似一只饱满熟透的蜜桃,汁水淋漓地滚下几滴细密薄汗。阳精一股又一股地泄着,黏腻腻地横在微隆的小腹与大腿的根部之间,随着肌肤间的厮磨与碰撞,一点点地化成滑腻浑白的泡沫,黏糊糊地挂在脂红沃肥的唇穴四周。
苏谨抿着唇,被那两根一齐在他体内挺送抽动的阳具肏弄得浑身酸软。涨麻快慰随着渐渐涌起的热浪缓缓溢开,他崩溃似的抽泣了一声,两条雪白的腿濒死般的抽搐了了几下。熟红软烂的花户湿黏无比地吮着顶撞进去的男根,软乎乎地夹着,一枚嫣红蕊珠儿肿胀如樱,随着那悍然进出的性器在花肉间颤巍巍地上下轻摇。
烫热红肉软腻腻地缠裹上来,颤颤地夹着他的性器,小团小团地淌着稠黏湿热的白浆。随着那根肉刃渐渐深入,苏谨忽地急促喘了一喘,随后便失控地后仰了颈子,指尖痉挛着抓了姬益川的肩膀:“慢些呜不、不行哈益川进、进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