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回到屋里,将外衣脱了,翻身躺在床上。
过了一阵子,门被轻轻打开,姬益川的声音响起,试探性地问:“陛下找我?”
“嗯。”苏谨应了一声,叫他进了内室,随后将里衣解了些许,对他低声道,“朕需要你。”
姬益川瞧了一眼这屋内的满室狼藉,显然已对方才的事情有了大致猜测。他走到苏谨身边,拿拇指蹭了蹭苏谨眼角泪痕,轻轻道了一句“好”。
苏谨给他让出一些地方,叫他坐上榻来,随即便去伸手扯他身上衣衫。待到那物什暴露出来,便主动低了头,张嘴去含那根软着的性器,用舌根缓缓地吞咽舔吸。
姬益川皱了眉,扶着他肩膀道:“陛下,别弄,脏——”
话未说完,便瞧见苏谨将半硬起来的性器深深吞进喉里,叫他登时深吸了口气,将未完的音收了回去。苏谨将那根烫硬肉刃半吐出来,垂着眸子道:“朕自愿的,与益川没关系。”
姬益川被他堵了剩下的话,便只好瞧着他低头为自己口交。两瓣嫣红水润的唇很快便在这重重蹭磨下肿了起来,变得润嫩无比。苏谨显然已经极为熟练了,他用舌面轻轻地抵着茎身的皮肤,一面用喉头的软肉含着精孔,微微吸吮。不过数下,便叫那性器涨硬如柱,直挺挺地翘着,自顶端微微地淌出浊白液体来。
苏谨自觉地翻身在床上趴好,将两瓣雪臀抬起,十指掰开那处缓慢淌汁的黏软艳穴,湿漉漉地含进一点儿龟头,随后摇动着腰胯将整根性器缓缓吞入穴内。空虚依旧的女穴登时便紧缠着咬紧了这一根热物,抽搐着淌出汁儿来。
姬益川扶着他的腰,不过浅浅捣弄了几下,便将苏谨的女穴捅得汁水横流,只能抽搐着夹紧了他的性器,痉挛地吞吐着满腔淫液。一点儿嫣红宫口更是宛如融化的胭脂,滑腻湿软,柔腻腻地绽着出口,将龟头用力地吸含进腔肉内,用娇嫩至极的软肉轻轻裹缠。
他缓缓地加重了力道,将那一团艳丽绽放着的宫口整只贯穿。苏谨便哀叫一声,骤地夹紧了他的性器,泪眼朦胧地蜷缩起来,四肢微微抽搐着软做一团。姬益川吻着他被汗打湿的雪白后颈,将他压抑的喘息顶回喉中。苏谨便只能一边失神地随着他挺送腰胯的幅度微微抽搐,一边哽咽着飘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花户早就肿得不成样子了,像是一只饱满成熟的蜜桃,划开了柔润滑嫩的外皮,只露出其中红滚滚的熟透果肉,和淋漓香甜的汁水来。一点儿嫣红蕊蒂肿胀如珠,娇俏地在女花间翘立而绽。深红色的粗涨性器强硬地撑开蕊蒂下微微闭拢着的两片娇小花瓣,捅得那红肉濒死般地抽搐着,紧紧咬着性器,黏腻腻地流着淫汁,淫靡的一塌糊涂。
苏谨死死抓了姬益川的手,断断续续地泣声道:“慢、慢一些益川慢一些朕、朕不行了朕要被你唔要被你操死了哈”
姬益川摸着他因快感而绷紧了的脊背,低低地喘着,问道:“陛下喜欢吗?”
苏谨含着泪微微点头,夹着性器的女穴痉挛似的收缩起来,湿漉漉地吐着水儿,随着穴肉的来回套弄,叫姬益川喘息着深撞进苏谨的宫口。苏谨哭泣着泄出一道白浊来,颤颤地夹紧了女穴内的这一根物什。随后便觉得宫口被重重抵弄一阵,如被什么生硬撬开一般,又酸又痛地急促抽搐起来。一股烫热精水猛地浇在他痉挛着的潮热宫肉上,烫得他脚趾微微蜷缩,哽咽着又射出一道白精,浑身酥软地瘫在了榻上。
过了老久,苏谨才缓缓回过神儿来,收了气,喘息着自姬益川的身下支起了身来。
他腿间的那两处秘穴早已被肏得合拢不住,绽着花苞大小似的嫣红肉洞,黏糊糊地吐着精。两条腿也酸软得要命,连并拢的时候,都能感觉到那两瓣红肿不堪的花瓣鼓胀撑开的感觉。射进宫腔内的精液如失禁般地从绽开的宫口内稀稀拉拉地流出来,一股又一股,顺着娇嫩的甬道滴滴答答地淌。黏腻白精在腿根儿处越积越多,干涸在腿缝间,变作了斑斑点点的精痕。
苏谨垂着眼走下榻,将一身衣物草草裹好,随后便与姬益川自花月楼楼内的一条隐蔽小道儿走了出去。待坐上了回宫的马车,他才如同方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忽地开口问道:“三日后早朝,你可找好人了么?”
姬益川微愣片刻,旋即应道:“寻好了,是一名陈姓的谏官。家父曾与他有授书之恩,他便一直想要报答家父。这关系极为隐秘,除了他与家父,如今应当只有陛下与臣才知晓此事。所以此事交由他做,应当是极为可靠。”
苏谨闭着眼听着,低低“嗯”了一声。随后又睁了眼,茫然地盯着马车穹顶,喃喃着问:“益川,你说朕会不会做错了”
“没有。”姬益川垂着眉眼低低安抚道,“裴氏虽世代忠良,但到了他这一代,却忘了祖宗的训诫,过于嚣张跋扈。便是朝野之中,也树敌颇多,更遑论他如此对待陛下,早已惹得怨声载道。若是他及时收敛便也罢了,但陛下已给过他数次机会,他却不懂得珍惜。如今到了这种地步,只能说是一句咎由自取罢了。”
“嗯,你说的是。”苏谨恍惚地低了头,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