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觉是不是还和从前一样灵,在这媒婆身上,咱们也正好验证一下。」
这的确是个好主意。
可却谁也做不到。
只因,那媒婆已经死了。
依旧是那严加看守的院子,门、机关与看守都在,可昨晚还伶牙俐齿对南宫
星应付自如的女人,如今已是一具尸体。
她躺在床上,端端正正,双手摆在下腹,交迭互握,神情无比平静。
平静得令人心悸。
「怎么死的?」
唐远明带着隐隐的愠怒,沉声问道。
负责看守的弟子赶忙解释道:「禀掌事,属下昨晚送孟少侠出去后还看,她
那时人还活着,我们也是这会儿开门才发现人死了的。」
南宫星身负农皇珠,不太畏惧尸身上的陷阱后手,信步走去,弯腰查验。
最后,在她交握双手中,找到了一根牛毛般的细针。
「应该是藏在耳坠子里的。」
南宫星捡起旁边地上掉的饰物,略一观察,发现连接处断开,内里中空,恰
好能藏下一根细针,「这果然不是个真正的媒婆。」
唐远明面色沉重,到床边突然出手,刷拉一声撕破了那媒婆尸体上衣。
两个看守弟子都是一惊,狐疑地互望一眼。
南宫星当然知道唐远明不会是失心疯要对尸体做什么苟且之事,而是跟着望
向媒婆的胸腹。
软软耷拉着的奶子下方,腹部赘肉堆迭,松松坦坦,看不出什么异常。
但唐远明竟俯下身去,细细观察起来。
看了一会儿,他突然伸出手,并指为剑,刺入到媒婆尸体的小腹之中,几乎
没入一段指节。
旋即,二指勾起,运力一晃,整片小腹竟都跟着动了一动,贴近乳根处,浮
现出不正常的褶纹。
南宫星眼前一亮,立刻上前帮忙,不多时,便从那尸体上取下了足足数尺长
寸许厚的一大块伪装,不仅小腹被那东西裹着,连双乳也是作伪,伪物全部除去
后,再露出来的,已是一具紧凑结实,没有丝毫赘肉的年轻女子尸身。
而真正的尸体小腹上,烙印着缺了一颗的北斗七星。
少了的那颗,正是第四星,天权宫文曲!顺着脖颈抠摸一阵,南宫星在锁骨
附近终于寻到破绽,撕撕扯扯一番之后,露出的面孔也陡然年轻了许多,还略有
几分姿色。
「这是文曲的直属部下。难怪……我用丁一这名字诈不住她。」
南宫星长叹一声,「我猜,你派人去打听的这个媒婆,应该早已经死了。寻
常百姓没那么好的眼力,分辨不出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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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远明看起来倒并未有几分气馁,沉声道:「不过你给的丁一和手势,倒是
帮了我不小的忙。」
「哦?」
「昨夜我选了些可靠心腹,整宿未眠,将目前可能危及西堂的下层弟子,逐
个以此暗号虚张声势了一番。」
唐远明眼中寒光闪动,「仅仅是这么粗粗筛查一番,便捉出了心里有鬼的弟
子共十三名。今日上午,便要对全部三个山头的弟子连同仆役丫鬟帮工一样过上
一遍。此事延误不得,这媒婆的事,先不管了。」
七星门御下甚严,直属弟子一旦失手,大多宁愿一死,而外围的爪牙,则掌
握不到什么有用情报,这媒婆身上,已经得不到任何线索,只是帮他们确认了一
件事,七星门,正是此次真凶。
可七星门自身并没有任何仇家,只要拿的出大笔银两,目标对他们胃口,就
是皇亲国戚,他们也敢列上血榜谋划出手。
那此刻最关键疑问,便成了两个。
到底是谁雇佣了七星门,雇佣七星门,到底都要杀谁。
「请动一位门主出手,就已经是千金花红,如今布局谋划超过半年,已有武
曲、文曲两位门主牵涉其中,直属部下和副手恐怕也早就在暗中行动,唐掌事,
按你推测,这需要花多少银子?」
离开院落后,走在微凉山风横贯拂面的石阶上,南宫星轻声问道。
「倾城之数。」
唐远明深思熟虑一番,缓缓答道,「兴许,还不止。」
「西南边陲一带,可有哪位豪富,出得起这种价?」
唐远明沉吟良久,苦笑道:「怕是只有镇南王亲自出手了,七星门只收现银
,龙头票都不认,一下拿出这么银子还能不引人注目的,至少也是皇亲贵胄。」
镇南王花钱请人杀自己的世子,必定是无稽之谈,南宫星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