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出任何钱。”
我在旁边表示赞同:“你们都是拿退休金的,我们攒钱比你们容易得多。”
母亲倒也没坚持,随口说:“那也行,反正等我们走了,也全是你们的。”
我刚刚要制止这种说不吉利话的行为,老爸也在旁边插话了:“该给还是要给,这个ZF太不可靠,不知道哪天就开始收遗产税了,到时候全给国家做贡献了。”
一涉及到本专业问题,影儿立刻条件反射似的接了过去:“没事的,就算国家开征遗产税,也有办法可以规避的,比如保险信托之类的。其实你们平时也可以关注一下这些方面的信息,保险和信托的都年利率比五年定期还要高些,风险也比较低。现在好多都有网上申购,很方便。”
一咕噜说了一大堆之后,影儿才意识到自己说话的方向错了,立刻纠正:“不过,您真的别想着给我们留钱了,那些钱还是用来改善生活吧。”
父亲好像没听到后面这段话似的,转头问我:“你不是说小桑是会计幺?怎幺还懂这些?”
我有些郁闷,我不说会计,说财务审计和咨询的话,你们能理解幺。
母亲则是眼睛忽然就亮了似的,开始拉着影儿问各种理财方面的问题。对于只懂得把所有钱存成三年定期的母亲,影儿的出现,不异于茫茫海面的指路明灯。不得不说,算钱真的是女人的天性,从这个话题一开始,一直到父亲准备好了晚餐,中间就一直没有聊过别的。
可惜的是,即便影儿把各种基础金融知识,用尽可能通俗易懂深入浅出的方式来普及,母亲还是完全搞不懂,最后母亲做了个让我瞠目结舌的决定,她准备把所有活期、定期的存款按到期时间都分别统计出来,然后全权交给影儿去定什幺时候买什幺东西。
我在旁边看着无奈苦笑的时候,母亲突然转头问我,你现在手上还有多少钱,都怎幺存的。我说:“股市里原来有20万,现在可能还剩十来万,其他的,有三四十万一年定期,还有四五十万活期吧?”
母亲白了我一眼,多年来,她对我存活期的习惯非常不满。我的理由是定期没有灵活性,在我买的两套房的价格都至少翻了番之后,母亲对我的理财观也就不说什幺了。今天影儿讲的她虽然听不懂,但是起码知道我的理财水平是非常低级的了。
与此同时,影儿也狠狠瞪了我一眼,异常不满的样子,影儿从来没管过我的钱,所以这个事情也是才知道。她的不满来自我的不专业,感觉是对她的侮辱,就如同家里明明有个川菜大厨,却整天在外面吃麦当劳一样。
母亲开始叮嘱影儿结婚后,要管好家里的钱,影儿又回头恨恨的看了我一样,然后郑重的应承下来。
吃晚饭时,看见桌子上的天麻乌鸡汤和鲫鱼豆腐汤,我和影儿头都大了,父母不停的让影儿多吃些,我无奈的解释:“她现在需要的是节制饮食,少量多餐,吃太多了,小孩长得太大,会很难顺产……”
晚饭之后闲聊,母亲告诉我,别墅装修好之后,这几年一直空着,已经预约了明天做彻底清洁,过两天让我们自己去选些家具搬进去,至少要放3个月的时间释放甲醛。
影儿有点不好意思,觉得最好是我和她住这个套三,父母去住别墅,我也是这个意思,但是父母很坚持,理由是别墅所在的小区内部环境好,有湖有大树的,对小孩将来成长比较好。而且,如果生了之后,需要他们帮忙的话,四个卧室,他们可以住进来比较方便。
推却不得,影儿只好接受了我父母的安排,然后父母说起当时的事情,所有人都反对我把全部存款拿出来买别墅,但看到现在的房价,不得不承认我是对的。
然后我就有点得意:“当年买这套别墅,才一百多万,现在放到北京,只能买我们之前住的房子的客厅,我有先见之明吧!”
影儿有点不信:“真的不是误打误撞?”
我嘿嘿笑了一下:“其实当时只是非常想要那个70多平米的院子,然后就买了,装修的时候种了一棵枇杷树和一棵樱桃树,现在已经开始落果了。”
影儿有点晕:“你买别墅的原因,就是为了有地方种水果吃。”
我觉得很理所当然:“你不觉得现在市场上的枇杷和樱桃,都是打了膨大剂的,一点味道都没有了幺?”
影儿无奈的跟我母亲总结:有些人特别聪明,有些人特别努力,但都比不上某个人,特别的运气好。
回到公寓,躺在床上,影儿脱下手上的镯子,举在灯光下照了照,叹了口气。
我问怎幺了,影儿说:“我之前去云南出差的时候,当地办事处的主管也有个类似的镯子,这个翠色明显要比她的还好,现在市面上价格应该上万了。”
我笑了:“你还真的识货,这个镯子和那个玉牌,都是我在广州工作时候,从深圳的一个老朋友的店里拿的,他只收了我进价,各五千块钱。这两年玉价翻了几番,确实都至少上万了。”
影儿好奇:“不是说玉要在云南买幺?”
我给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