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还真是,”许桐琛赞同道,“二十说和三十说绝对不一样,说得越早,家里认命默许的可能性越大,三十多了再让父母知道他们这辈子没命做公婆抱孙子了,换位想想是够狠的”
“那当然有,天天有。”季轲先是不害臊地接了一句,随后话锋一转,又大言不惭道,“不过那是因为我吻技好,许桐琛不行,他别的方面厉害。”
许桐琛无奈笑道:“你说你什么时候能改改这嘴贱的毛病?还我吻技不行,你挺敢说啊。”
韦航洗了手跟在景铭身后回了客厅,景铭坐下后,他自觉跪到景铭身前。景铭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抬脚踩上他的裤裆,问了句:“你猜,我现在在试探你什么?”
“狗狗不知道,主人。”韦航有些心虚地回道。
“也没什么特别的,”韦航说,“跟原来差不多。”
季轲语塞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找回台词,“你们俩偷听半天了吧?”]
“没说你知道,让你猜。”景铭脚下用了些力,踩得更重。
“没事儿,他听不见。”季轲无所谓道。
呛,你那儿是俩”
晚饭时韦航果然吃得不多,季轲不明所以,一个劲儿嘀咕:“我的手艺不好吗?”
韦航对他的形容有些无语,狡猾地反道:“你有这种时候么?”
“谢谢主人。”
“那倒是有。”韦航低声道。
“行了,我来吧。”许桐琛冲韦航说,“你出去跟你主子坐会儿。”
“更要命”
“差不多?”季轲讶异道,“你们都不接吻的?”
“不对”景铭向前探身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我想看看你是不是真能随时随地发骚,贱逼。”
“看不出来枭神还挺闷骚的”
“其实真算起来应该是他先跟我搭讪的,”韦航笑了笑,“他试探我。”
景铭暗自叹了口气,没再接话。客厅里的气氛越渐黯然,厨房却传来断断续续的笑声。季轲跟韦航聊得正欢。
“说个实话怎么就成浪了?”季轲不认同地“啧”了两声,“真的,你这种看着就脾气好的类型我真挺喜欢,不过当然了,前提是这世上没有许桐琛像枭神那种类型我就吃不消,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主人脾气挺好的,”韦航解释道,“就是看着严肃点儿。”
“”这话倒真把季轲噎着了,闷头切菜不吭声了。
“那你不给面子?”
“我还是离你远点儿吧”韦航万般无奈地闪身去了水池边洗用过的刀具,洗着洗着又笑道,“以前我以为你只是自来熟,现在我觉得你也比我浪多了。”
“狗狗是随时随地能发骚的贱逼。”韦航答得支支吾吾,一方面怕厨房的两人听见,一方面也被刺激得不行。
结果话音刚落,门口传来景铭不咸不淡的声音:“我闷不闷骚,你可以让韦航好好给你讲一讲,或者你想亲自试试?”
“你小点儿声,”韦航比了个“嘘”的手势,“让他听见又得挤兑你。”
景铭却道:“不只,我还得出一个结论你渴了。”说完起身走了几步,韦航会意地跟上,依然是用跪姿。景铭果然进了卫生间。待关好门,韦航立刻挨了两个耳光。
?
季轲见他面色发窘,偏又故意调戏了句:“诶,你要不要试试?其实我还挺喜欢你这型的。”
“反正一瞅就不好接近,”季轲说,“你最开始怎么敢跟他说话的?”
“我就说嘛”季轲凑近一些,笑得一脸不正经,“他吻技怎么样?有没有让你全身发软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季轲惊讶道:“这么说是他先看上你的?”
“你猜我试探出的结果是什么?”景铭又问。
“比我好多了。”韦航实话道。
“诶,枭神谈恋爱什么样?”季轲一边忙活手里的活儿,一边不忘八卦。
两人出来的时候,许桐琛正往餐桌上端凉菜,心知肚明地调侃了句:“我说一转眼俩人都不见了,少喝点儿,待会儿吃不下饭了。”
“早晚要面对,躲不开。”景铭看了一眼厨房里忙活的身影,“有时候我真后悔应该早点儿坦白,越拖越难开口。”
“不是那种看上,是”韦航顿了一下,想寻觅个合适的词汇,季轲却抢先直白道:“他想玩你?”这话确实没说错,韦航也只好点了点头,“倒也可以这么说。”
“主人”韦航本来就被踩得起了些反应,景铭这句话更是刺激他。
“得把我轰出来,”景铭说,“肯定的。”
“”韦航彻底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来,上面这张逼张开。”景铭边说边解裤链。韦航配合地把嘴张开,含入主人的性器,很快喝了个水饱。
韦航不敢动,也不敢哼出声,咬着嘴琢磨了片刻,说:“您想看看狗狗是不是听话,您踩上来,狗狗是不是不管在哪儿都不敢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