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自己很没有逻辑,但他是理直气壮的。
气量在某些方面十分狭小的男人无声冷哼,随后岿然不动,只是欣赏着小美人把自己玩得乱七八糟,瘫软在地上,靠着椅子腿,最后慢慢清醒过来,羞愤不堪,又好似受了极大的耻辱般,随便捡起衣服,落荒而逃了。
徐安真嘶声闷叫,扶着婴儿床两腿胡乱地蹬,就像是被强奸了一样反应激烈,却丝毫无法阻止身后已经侵入的男人插得更深。看着小妻子
小娇妻腿根颤抖着,用湿红靡艳的舌尖舔弄自己的嘴唇,眼神迷离盯着床上的丈夫看,把他当做春药和手淫的幻想材料,玩得自己不断潮吹,淫媚骚浪无比。
徐安真已经没了什么判断力,温顺且痛苦地蹙着眉扯下了自己的裤子,踩着它又从屁股上剥掉了内裤,让那诱人的丁字裤缠在他白嫩丰腴的大腿上,随后对这丈夫张开双腿,两脚踩在椅子边缘,对着丈夫不知羞耻地用细嫩手指剥开了湿漉漉黏哒哒的阴唇,把湿乎乎红润润,因为过度的玩具玩弄而微微肿着好好张开等待着插入和灌注的小穴展示给好像陌生人一样只是看着的丈夫。
某个深夜,徐安真被孩子的哭声惊醒,穿着宽松的睡衣跑进孩子房间里,见孩子哭得厉害,急忙撩起衣摆将乳头塞进他嘴里,同时低声哄着他。
带着一股萦绕不去的奶香,深夜待在家里的小妻子闻起来就像是一切有关于家的温暖的味道。男人心满意足舔了舔他光洁的后颈,随后捂着他的嘴一把扯下了那条松紧裤,将手挤进了小妻子丰腴软嫩的大腿间,强硬地挤进了他湿漉漉热乎乎总是随时准备好了的小穴里。
试图为自己辩解:“它……他们实在是太敏感了,我不能……穿内衣会很痛……是你不让我穿的……”
可男人不爱听他叫自己曾经的称呼,更不爱他哀求自己回来。
男人在他身后凝视着他,脑海中想的是要如何教训这只粉嫩可爱的小屁股,又要如何让他认清楚,他的丈夫究竟是谁。
现在的魏玠记忆里根本没有和自己的关系,也从来都和自己保持距离,那么多次他明明看到自己发情的样子,近在咫尺甚至都不肯碰一碰他,或许他再也不想要自己了……
徐安真挣扎起来,似乎十分认真的样子。男人两根手指猛地深插进去,插得他甚至都听见了噗嗤一声,被侵入了的感觉如此鲜明,又如此美好,徐安真仰着头沁出泪来,被男人咬在后颈上的动作弄得浑身发软,抗拒无能。
其实徐安真已经打湿了自己的裤子,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罢了。那条柔软舒适的裤子在他坐下来的时候服帖地包裹着他蜜桃般的屁股和小穴,没一会灰色的裤子就被打湿出一片深色水痕,勾勒出两片花瓣夹着的那条湿漉漉的腥甜小缝。
似乎十分急切的,男人咔哒一声解开了腰带,匆匆扯下裤子,随后死死按住他的后背逼着他弯腰露出小穴来,随后一挺腰就插了进来。
他细声细气哭了起来:“好难受,这里,那里,都好难受……求求你,daddy,我需要你,你回来嘛……我快不行了……”
小妻子胡思乱想着,已经十分委屈,抱着软绵绵热乎乎的孩子,哼着乱七八糟的歌,试图掐断自己的思绪。
晚归的丈夫看着浑身泛着温柔光晕的小妻子哺乳完将已经半睡着的孩子放进婴儿床里,摘掉手套随手一扔,上前掐住了那个在宽松睡衣下仍旧看得出纤细的腰。
终于可以起床自由活动之后,魏玠很快发现,小妻子正躲着自己。他分明已经害怕自己误会所以放弃了自己的所有工作,除了那个孩子还有什么好忙的?他有些生气,但也不是不能理解。
这样说着的小娇妻似乎已经快因为羞耻和暴露的快感而昏过去了。
徐安真的惊叫卡在喉咙里就被捂住了嘴,他许久未曾亲近的丈夫在他身后低低嘘了一声,随后埋在他肩头深吸一口气:“你好香。”
他说着就胡乱地往小穴里插入了两根手指,随后抓住自己的一只奶子粗暴揉弄起来。奶汁从他的身体上流过,那小穴里的水声泛滥,咕啾咕啾,噗嗤噗嗤。
难道现在存在于这个房间里的自己不是他的丈夫吗?难道他还需要其他的什么人,才能允许被插入,被射精吗?
魏玠的记忆虽然仍旧没有恢复,而魏聿也肯定了他丈夫变得年轻了的猜测,但毕竟还是他自己,已经可以上班去了。这几天他都在早出晚归,有时候甚至不用徐安真怎么回避两人就根本见不上面。见不到他徐安真心里空落落的,甚至明知道他只是在处理积压的工作,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
自从那天在自己面前哭着喷水淫态毕露之后,徐安真就很不自在了。何况他似乎以为能够自由活动的自己就不再需要他的帮助,好像他这快要爆炸了的阴茎不需要恶狠狠地捅进某个早就饥渴难耐的小穴里好好征服一番一样。
他的乳头被孩子含在嘴里,房门却被无声无息地打开了。
魏玠歪了歪头:“真可怜。穿着裤子难道不难受吗?你下面已经那么湿了,还是脱掉好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