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阿什莉再对两人的关系多些思考,她就会意识到生气的原因发生了变化,两人的感情也发生了变化。可如果有这么细腻的心思,阿什莉就不会总是把事情弄得一团糟了。
可往常一样,她总是行动快过思考,何况现在她下半身已经硬的不行。
肉刃破开淌水的花穴,软肉早被调教熟透,异物侵入时便会本能的收绞,一瞬间阿什莉被他吸的头皮发麻。总是这样,和他本人的意愿无关,尤莱亚是个oga、是个男娼,他只是在做自己该做的。
只是他还是不由自主的发出几声气音:“啊……”尾音很短也很轻,比起动情更像是压抑不住的条件反射。阿什莉捅的太急也太深了……尤莱亚只有这个模糊的念头。
她的尺寸可不小,内里被蛮横的撑开,又快又急,顶头虽然没朝着闭合的生殖腔口去,但却也每次都能蹭过内里凸起的腺体。可偏偏她又没有足够粗暴,不会将他撕裂、捣碎,于是那些避无可避的生理反应就不断在在瘦削的肉体扩散。从交合的地方到心脏,再随着血液到指尖。尤莱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张开嘴呼吸,为了让气息更顺畅他仰起头,上方的视线中不止有阿什莉家白色的墙面,还有星星点点透过窗帘的日光。他好像很久没见过日光了,这些日子雪下的太久了,又或者是因为性交的时候,他总被人揍、被折磨的两眼发黑。
阳光、沙发、来自alpha的泛着酒香味道的信息素,尤莱亚能够感受到,这一切都在让他起反应,背脊颤栗,指骨在头顶收紧,就连呼吸也在随着不断升高的体温变得灼热。
生理反应就是这样,他只是还没能完全习惯,只是这样而已……
可真的只是这样吗?他们离得太近,近道阿什莉的热汗随着挺动的节律滴到他肩窝,近到她的呼吸吹到他的脸颊上让他发痒。阿什莉弯下腰插他,她的脸猝然闯进她的视线,尤莱亚没看到了,她的的眼睛里有他。不知道从什么之后开始,他在阿什莉眼中不再是一个憎恶的符号、一个发泄性欲的充气娃娃,琥珀色的眼睛里有他。
alpha的那根东西顶在里面让尤莱亚觉得饱胀,他被她掐住双膝陷入沙发的一角,这样的姿势并不舒服,但不疼,对于尤莱亚来说这就已经很好很好了,毕竟这事儿对他而言很糟,会痛、会流血,让人觉得屈辱绝望。这是惩罚,却并不是因为他做错了什么事,只是因为他还活着。
尤莱亚还在生育中心的时候看到过,铁丝围城的高墙外有人举着牌子抗议,不该让像他这样的胚胎出生,筛选基因创造生命,这是违背上帝意志的傲慢。他知道自己并不像是帝国宣传的那样,代表未来与希望,活着就是诅咒,没人会在意他,没人会保护他,更没人会爱他。
“操,尤莱亚你水真多!”
上方传来的声音让他浑身一颤,足够直白粗鄙的感慨像针一样扎进心脏,没有丝毫矜持也从不会掩饰,阿什莉总是这样,她蛮横强硬的把他从神游中拉回来,用更痛更过分的言语和行为,可尤莱亚是没法反抗她的。显然阿什莉说的没错,她在进出时带出的水声是那么清晰,甚至不用怎么仔细去听也能从交合处传入尤莱亚耳中,令他心脏一颤。太淫荡了不是吗?只是被捣弄了几下就已经湿成这个样子。
他总在这种时候被人称为婊子、贱狗。他们讥讽他,淫荡不堪的oga,即便被操出血肉穴也会自觉的收绞吞咽。有些事经历的多了确实会麻木,可尤莱亚至今都无法不在意。过去他被教导规训的那样完美,成年后的第一个发情期他用抑制剂掩饰的没露出一丝破绽,一个优秀的oga怎么可以在不发情的时候这么湿呢?他的身体应该只属于标记他的人,只有那样他才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家人。然而就连这样的梦都只是妄想,她把他的一切都毁掉了,然后压在他身上嘲笑他的可怜可悲。
婊子,贱货,性奴……他总被人这么称呼,没人在意他究竟是谁,没人关心他究竟有多痛苦。
别这么说我……
回忆混在脑海中,尤莱亚无意识的张开口,可是并没有把这句祈求的话说出来。求他们的话只会被虐待的更过分,尤莱亚知道,因为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阿什莉是始作俑者。何况这么长时间过去,身体早已习惯了被侵犯,他已经无药可救了,甚至这场性事本身就是他主动邀请她的。
他们很少在白天做,毕竟晚上光线昏暗的时候,看不清彼此面容和表情的时候,施暴会更加容易。可今天似乎挑了个不那么让人习惯的日子,大晴天里窗帘都拉了也能看清尤莱亚的表情。从头到尾都是苦闷,甚至在她感慨过后又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尤莱亚的唇线原本就薄,被他抿成了一条线,所有的闷哼和喘息都被压在喉咙深处。
这又是在闹哪出?明明是他主动的,现在却表现的这么难受。
气氛莫名就开始让人不爽了起来,阿什莉赌气似的用力一挺腰。
“呜……”咬着嘴唇的男人在在沙发上挺起腰,她顶的很深,以至于尤莱亚连嘴唇也咬不住了,趁着他齿关松了的时候,阿什莉将拇指抵入他唇间。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