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连轻伤都算不上的伤口,放着不管明早就能结痂。
侠士像是没听到他说话,也没察觉到乐临川心中所想,只觉得困倦到两眼皮打架,在火光前不住的点头。
“我想肏进来。”乐临川往前顶了顶胯,性器正好抵在侠士的臀瓣上,炙热的温度和分量让侠士怕得直往前缩,却又被揽着腰按在乐临川的怀里。
那一天雁门关刮起了少见的大风和扬雪,原本可以眺望到西侧长城的雁门关关城连城外一射之地的地面都看上去无比模糊,大风带来了血腥气和俩一种令人厌恶的味道,城内马匹纷纷躁动起来,马夫们不得不用鱼腥草制成的药丸堵住马匹的鼻孔才能让这些牲畜安静下来。
有一处他咬的很深,侠士的呼吸也格外重,更是夹的他很舒服。
那天稍晚,没绷住的就是偷偷溜进柳惊涛院子的少侠了。
乐少爷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委屈,唯一的挫折就是那些学无止境的武学,他也觉得世界上没什么不是变强不能解决的问题。
柳惊涛和少侠无辜地对望,柳惊涛对他三弟无话可说。倒是少侠仗着柳静海背对着自己,冲柳惊涛挤眉弄眼,害得柳惊涛差点没把表情绷住。
此时天气不冷,衣服都还单薄,很轻易地就露出了侠士的肩膀,那里确实没什么事,只不过被刀锋划开一道细小的伤口,正在往外渗血。
他沉默了一会,晃了晃头,又狠狠瞪向自己的两腿之间。
而他现在面前就有一个他不知道怎么解决的问题。
已经过去月余,那处牙印早该愈合了,乐临川想。
乐临川平常颐指气使惯了,很不乐意地看着侠士全当个没事人一样的打瞌睡,就好像之前的事情只困扰了乐临川一个人似的。
“别咬上面,明天穿的衣服遮不住。”
然后少侠对着镜子穿上衣服,检查自己的衣着是否有不妥之处,之后他推开窗户从屋后悬崖避着守卫返回自己的住处,挑明灯火,就好像从未离开过。
乐临川又想自己是不是下手有点重了,若是再来一次,应该轻轻的舔过去,侠士也许会像被欺负了的小狗那样呜呜地叫出来……
他们避人耳目做这种事习惯了,柳惊涛把少侠按在床榻上,低头啃咬少侠的锁骨,再又往上细细亲吻过锁骨和脆弱的脖颈,最后将少侠带着笑意的讨饶和呻吟一并吻在唇齿间。
“你的肩膀。”乐临川硬邦邦地说,“衣服。”
他又愤愤不平地想,轻手轻脚地从篝火边拨了点柴火进去。
乐临川十分不可思议地看着侠士睡眼惺忪的大战四方,他不是被追杀的主要目标,属于那个平平无奇的顺带赠品,只不过这个赠品能在字面意义上的把他们的头都打飞。
“又要买新的了,也不知道补的起来吗…”侠士嘟哝着收回剑,摸了摸肩膀上衣物被划破的地方,晃晃悠悠重新坐回火堆前,路过乐临川时还补了句多谢。
乐临川知道自己在看别的东西。
法,侠士今晚实在太累,被乐临川推醒时还是懵的,之后听到响动再抽剑迎击的反应仿佛是一种令人哭笑不得的本能反应。
那晚他动作很粗暴,所有动作都带着血腥气,他清楚地记得侠士痛极时咬住了自己的肩膀,让他也报复般的把侠士的肩颈啃的没一块好肉。
两人什么时候搞到一起去的已经不可考证,只记得是在唐门一事不久后,醉酒迷药总要占个一样,那次柳惊涛难得失控,在床上也颇为暴戾,事后少侠身上颇为凄惨,醒时已经在柳惊涛臂弯里发了半天的高烧。
柳静海十分重视大哥和少侠的恩怨,连他们商量事的时候都非常注意地往少侠前方站了一点,生怕他们噼里哗啦再打一架。
侠士确实很强,他的武功路数很有意思,那个没关系,月泉淮比乐临川见过的所有人都强,但是乐临川想要的不是打败他。
但是他咬的那般深,愈合后也应该能留下些深浅的印子,或许还留在侠士肩膀上。
没出息的东西,乐临川唾弃到。
“知道。”
之后他们怎么重逢的也记不清,金水镇黑戈壁还是太原更说不准了。,宿命将无数个人投入熔炉,精准地将生命放上天平,衡量着最后的成品。
他平生法,滚烫的气息扑在侠士的脸上一通乱咬吮吸,唇瓣被吸得红肿起来,细小的伤口让侠士浅浅哼了一声。
没睡醒的侠士反应远不如白天,长剑送入一人胸膛时剑刃还被那人的骨头卡了一下,是乐临川及时补上一掌才让侠士躲开最后一人的舍命一击。
侠士似乎还是很困,道过谢之后他又说了什么,在乐临川听起来含混不清,让他更烦躁了。
凭什么?
乐临川也不想搞的和第一次强暴侠士时那样和杀人现场一样血淋淋的
“不能直接进来!”侠士吓得声音都带上了点哭腔,“会坏的…”
少侠为此和柳惊涛在唐门密室打过架,这个大家还是知道的。